2015年12月28日 星期一

Office Dog、二

與翼璇(xy700145)合寫的成果,十八禁肉。






知道他被爆完菊後沒力氣搬東西,唐龍大手一揮讓司機送他回去收拾東西。

雖然某個說不出口的地方因為剛才的激烈運動而痠痛不已,他還是勉力拖著軟成麵條的雙腿把為數不多的私人物品丟進行李箱,準備搬到別墅。無論是對方的威脅也好,自身的財力不足也好,他真的沒有選擇。

樂觀點想,能爽到又能賺到錢,這樣的工作也不是不能接受嘛。潘時曉樂天地安慰自己。

在短短一來一回的車程中,潘時曉努力地為自己做足心理建設。他在司機大哥的帶領下在狗窩中找到昨天的房間,把私人物品堆到角落後就趴倒在床沉沉睡去。



唐龍沒有說幾點上工,他便心安理得地睡到自然醒,睜眼的瞬間他略為驚慌地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地方,然後想起昨天的事情。

洗了把臉清醒一下,潘時曉取出昨天男人臨走前塞回去的犬尾肛栓,紅著臉嘗試清理自己。

他跪在浴室的地磚上撅起屁股,摸索著隱藏在深谷之中的秘所。被催殘過的穴口過了一晚後有點紅腫,他一邊把針筒推進一邊嘶嘶作痛。害怕洗不乾淨要受罰,潘時曉狠了狠心,給自己注射了和昨天分量還要多的浣腸液,然後胡亂塞上。

緊張地夾緊穴口,他撐起身子,捧著肚子跌坐在馬桶上,盯著掛鐘等待時間過去。在寂靜的空間中,他聽著秒針跳動的聲音,感到浣腸液在狹小細嫩的腸壁流動著,心底不自覺地升起一絲自姦的快感,身下的性器也微微抬頭。

「呼哈、呼哈……」反正沒人看見,他自暴自棄地握住露在外面的手柄,閉上眼睛抽插起來。

浣腸液在攪動之下流動得更快,沖刷著腸道深處的敏感點,被金屬環束住的陰莖硬得發痛,但同時也帶來了強烈的便意。潘時曉額頭冒出細汗,絞緊雙腿喘息著,又是難過又是爽快。

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時,他把肛栓往深處狠狠地一插,然後猛然拔掉。幾滴乳白色的液體被擠出顫巍巍的尖端,身後淡黃色帶塊狀的液體噴射而出,整個空間飄著排洩物的氣息。

他癱坐在馬桶上,雙眼茫然地望向天花板,就連手中的東西掉到地板也沒有察覺。

好一會兒後,潘時曉才慢慢回過神來,顫抖著雙手繼續中斷了的工作。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以半享樂的態度面對昨天聞之驚恐不已的事情,但這也許是個好預兆?他邊想著邊進行第二次浣腸。

好不容易清理好自己,他遵照昨天的「培訓」,戴著頸圈,拖著發軟的四肢緩緩爬行出去,全身上下只有那柴犬尾巴在股間盪來晃去。

「喲,早啊!」剛下完樓梯,潘時曉便看到昨天曾碰見過的睡袍男子正坐在大廳吃早餐。「其他狗狗都工作去了,只有你懶床到現在呢。」

「…呃,早…」仰起頭,潘時曉強忍著心中的羞恥感不太自在地回應,「對不起,我睡晚了……」

「你還未正式上工,不要緊。」他咧嘴而笑,招手讓潘時曉來他腿邊。與唐龍相比,他的笑容如太陽般溫暖而無害,「我叫趙霖,狗隻飼養員。老大昨天只跟你說了最基本的東西,待會我會跟你說得詳細些。」

「霖哥。」潘時曉怯怯地打了聲招呼,肚子發出了一陣響亮的咕嚕聲。

那瞬間他窘得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不是霖哥,是霖主人。下次叫錯了的話會被罰喔。」趙霖笑著糾正,然後轉頭往廚房走去,「曉小狗餓壞了吧,你在這兒等一下。」

嗅到食物的香氣,潘時曉才驚覺自己昨天一整日也沒有吃過東西。他趴在地上,渴望地望向男人離去的方向。

沒多久,男人便拿了一盤滷水雞肉飯放到桌旁地板。

「 去吃吧。」他拍了拍他的屁股溫柔地說。

潘時曉望著地上的狗盤,沉痛地意識到,在這兒他連吃飯時也要像一隻狗那樣趴著吃。

「嗚嗚……」他只好爬過去,把頭埋在盤中悲憤地呑咽著,填滿發癟的胃囊。

「乖狗狗。」趙霖坐回椅子中,一邊看報紙一邊用腳撥弄著窩在桌邊的溫熱軀體。男人的腳尖好像長了眼睛似的,準確地找到潘時曉的乳頭,夾在拇趾和食趾間扯動著;另一隻腳則伸進他的胯下,踩住蟄伏在草叢中的肉蛇,或輕或重地輾動著。

下半身和胸前忽然傳來絲絲痛楚,正在進食的潘時曉差點被噎著。他僵在原地,任由男人隨意玩弄自己的身體。

一開始只感到疼痛而已,但當他習慣了之後,卻漸漸從中品嚐到不一樣的味道。痛到後來竟變為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如電流一樣竄到四肢百骸,讓人上癮似的想要更多。

他不自覺地扭胯搖胸,把胸口和胯下挺向男人,迎合對方的動作。

「敏感度不錯嘛。」趙霖鬆開雙腳,滿意地看著被玩得淚眼汪汪的潘時曉,摸了摸他的頭說。「表現這麼好,就獎勵你上桌子吃飯吧。」

潘時曉驚喜抬起頭,迫不及待地攀上趙霖旁邊的椅子,卻被一隻手阻擋,他疑惑地抬首看趙霖。

「壞狗狗,我有說過坐那兒嗎?」男人一巴掌呼地打上他的屁股,嚴厲地喝道,「記住,一個口令一個動作,聽從命令不自作主張才是好狗狗,明白沒有?」

「嗚嗯……」潘時曉哀鳴了一聲,疼痛過後臀部傳來一陣火辣辣的感覺。他委屈地趴在椅子上,眼眶含著的淚水簌簌掉下。「明、明白了……」

「乖,曉小狗不哭。」趙霖俯下身,把人抱上膝頭,然後擦掉他臉上的水珠。他一邊輕輕將潘時曉的頭髮向後捋一邊溫柔地解釋道,「霖主人都是為你好,在公司做出這麼失禮的事情會被吊在休息室的天花板受笞刑的喔。」

別用這麼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這麼驚悚的內容好嗎!潘時曉活到現在還沒見過笞刑,更不想親身體驗啊!

潘時曉頓時嚇得眼淚也不敢流了,只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抽噎著。對方寬闊的手掌很溫暖,一下又一下的從頭頂撫摸到背脊,他輕輕趴在那厚實的胸膛上,環在腰間的手臂緩緩圈緊,讓人很有安全感。漸漸地,他在對方的安撫之中慢慢平靜下來。

「曉小狗不用怕,只要你乖乖聽話,主人不會隨便懲罰你的。」趙霖用低沉的語氣誘哄說,「相反,大家都會好好疼愛你的。」如同惡魔誘惑人類墮落時的低喃。

「嗯、好的……曉小狗會做一隻聽話的乖狗狗的。」潘時曉吸了吸鼻子回答。如果說之前他還有著自己是扮演一隻狗的想法的話,那麼從這一刻開始,他便打從心底認為自己是一頭狗了。

「那就乖了。」男人讚許地親了他一口,「那麼,曉小狗還要繼續吃飯嗎?」

「要。」初吻被輕易地奪去,潘時曉怔忡了幾秒,還未來得及臉紅,便感到自己在男人的大腿上轉了半個圈,回過神時體內的肛栓早已被拔出,換上熱騰騰硬繃繃的肉棒!

「……!」粗壯賁起的性器彷彿要將肺部的空氣全部擠出,巨大的衝擊感讓他張大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音。

就算昨天才容納過一頭龐然巨物,又被肛栓擴張了一整天,狹小的腸道還是在猛然插入時感到撕裂似的不適。吃痛的穴口條件反射地收縮,反而像歡迎似的把貫穿自己的凶器含得更深了。

「曉小狗的裏面真熱……像個小火爐一樣,舒服得讓霖主人想永遠待在那兒呢……」男人從後抱著他,一邊啃著他的耳朵一邊呢喃道。噴在頸間的溫熱鼻息讓潘時曉身上起了雞皮疙瘩,他如落葉般微微顫抖著,感到自己的雙腿被掰得更開,然後一雙強壯的手抓住他的臀部用力住下壓。

潘時曉驚喘一聲,感到嵌進體內的陽物好像又漲大了一圈,隱約頂到了腸道深處某個地方。一股強烈的快感自脊椎湧上,他不由得腰間一軟,無力地被釘在那粗硬的肉楔上,任由對方擺布。趙霖像玩娃娃那樣時不時給他轉個姿勢,變換著角度操幹起這新到手的嫩穴。

「曉小狗,霖主人的肉棒好不好吃?」男人頂弄了幾下,便開始問一些下流得讓他不知道怎樣回答的問題。「餵得曉小狗下面這張小嘴飽不飽?」

「嗚嗚……曉小狗不、不知道……」兩人的體位已經從坐姿變作站姿,潘時曉的上半身被按在桌子上,強逼翹起屁股承受男人的強力抽插。他感到自己的下半身快爆炸了,奈何根部被器物無情地禁錮著不能宣洩。前面的痛和後面的爽,兩種矛盾的感覺讓他混亂不已,只能側著頭喘息著,流了一桌子眼淚口水。

「不知道?曉小狗的身體誠實多了。」趙霖抓住對方戴著陰莖環的勃起,用指甲搓弄著敏感的尖端。「說!說了就給你射一次。」
射不出來的性器光是碰一下已很痛苦,更何況被如此惡意玩弄?顧不得羞恥,潘時曉扭動著身體哭叫著,「霖、霖主人的肉棒好好吃……」

「還有呢?」男人摳了下滴淚的馬眼,將液體在傘狀頭部抹開。

「餵得曉小狗下、下面的小嘴飽飽的,啊~~」他痛得聲音都變了調,只想著不再射一發就要死掉了,根本沒留意自己說了甚麼。

「還有呢?」威脅性的捏多一下。

「曉小狗是一隻淫蕩的小公狗,最喜歡吃主人的大肉棒,每天都要主人用精液把小淫狗的小穴餵得飽飽的……」

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後,男人終於滿意了。他按了按環上的暗鈕解除束縛,潘時曉憋了一個早上的存貨噴發而出,後穴也在高潮中急促地抽搐著。

趙霖沒有戀戰,一個挺身把東西都射進對方腸道深處。他拔出軟掉的男根,然後把犬尾肛栓插回去,將精液堵在裏面。

「把它舔乾淨。」他走前一步,把跨下滴著液體的某物塞進潘時曉的嘴巴。

他的嘴唇鮮紅欲滴,艱難地吞吐吸吮著清理,情潮未退的雙眼委屈地泛著水光。那清純又悲慘的模樣和男人紫紅色的猙獰性器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就像日本的浮世繪那樣,畫面看著有種說不出來的色情。

趙霖舔了舔嘴唇,把這絲靈感收入腦中,然後再指了指桌底射得滿地都是的濁液。

「自己弄髒的地方自己清理乾淨,保持環境整潔是對狗狗的基本要求。」

「曉小狗知道了,霖主人。」他鬆開被舔得亮晶晶的半醒巨龍,眷戀地用鼻子頂了頂,然後趴在地上仔細地舔掉自己的精液。此時潘時曉的精神已經被徹底打碎塑造成一個新的面貌,所以做起來毫不猶豫。

趙霖拉上褲鏈,滿意地看著他的表現。

「乖男孩,」他拍了拍潘時曉的頭,然後往另一頭的房間走去。「來,現在可以跟我去領狗牌了。」



最後他領到的是一個銀白色的金屬狗牌。

「銀白色是代表你是良民,金屬則是調教合格的意思,上面會刻上你的名字能離開的日期。不過我不知道老大簽了你多少年,你遲些找老大補刻一下。」趙霖調整著他脖子上的皮帶,讓空白的狗牌掛在最醒目的位置,「基本上狗狗只需要九點在公司門口——即主建築的門廳處——歡迎上班的員工,然後待在辦公樓直到所有人下班為止,期間必須服從主人們的命令。不要試圖躲起來或逃跑,你不會想知道上次這樣做的狗狗的下場的。」

「……牠受到了甚麼處分?」潘時曉謹慎地問。

「轉掛了黑牌,被幾個特別變態的傢伙玩了一星期,然後不知到哪去了。」趙霖聳了聳肩,「黑牌狗甚麼保障也沒有,死了連消波塊也做不成。」

這時他才從男人的解說中得知,就算是狗也有分等級的。

狗狗的來源大概分兩種,第一種是其他幫派送給唐龍的玩物。他們進來後會被掛上紅牌,屬於可承受幾天內能自行治癒的傷害的保護級狗狗,但狗牌上不會刻上日期,相反會刻上唐龍的名字,因為他們嚴格來說是社長的私有物。第二種是樣貌上乘被社長挑中,特准以身還債的。一般來說,這類狗狗會因應各自的欠債情況和意願,掛上紅牌、黃牌或綠牌。由於掛紅牌還債通常需要還十年以上,如果想縮短當狗的時限,或者欠下的債務規模比較大,則會成為黃牌狗——有可能受到在醫療照顧下可痊癒的傷害;或者綠牌狗——有機會受到不可逆轉的傷害。

「現在還有第三種——接受招聘自願進來的白牌狗。」趙霖看著他似笑非笑地說,聽到時潘時曉只想默默捂臉。「其實白牌的待遇跟紅牌一樣,但專門分出一種是因為要提醒主人們這類狗狗出身清白,要小心對待,不然老大會讓人吃不了兜著走。」男人頓了頓,大手輕柔地撫過他的背脊,「雖然是唯一的白牌狗,曉小狗也別有恃無恐喔……」

犯了事的狗狗會視乎事件的嚴重性,好運的話離開的日期被延後,不好運的話則轉掛藍牌——可以被人體改造和測試藥劑,留著口氣就好,或者黑牌——對牠幹甚麼也可以,命也不用留下來。

藍牌和黑牌不會刻上日期,因為他們永遠不能離開了。

像填鴨般被塞了一堆身為狗狗必須知道的常識後,忐忑不安的潘時曉被掛上狗鏈,由男人牽到主建築上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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