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28日 星期一

Office Dog、一

與翼璇(xy700145)合寫的成果,十八禁肉。






  扭捏地想遮住赤身裸體的自己無果,潘時曉跟隨拿著他簽下的文件的男人屁股後面走,他很想抽自己嘴巴兩下,為什麼要回答立刻上工呢?他應該逃回(快要被趕出的)住處垂死掙扎一番才是,就算最後被人破門而入從家裡拖出來也好。

  男人領他到別墅中的一個院子。那兒離主別墅的建築物僅有五分鐘路程,四周被鐵欄杆圍得嚴嚴實實,院門口掛的匾額讓他心裡警鈴大作。

  狗窩,哪個正常公司會用一個大院子做狗窩!潘時曉在內心尖叫。

  「不是我自誇,我們的飼養環境非常好。」男人露出鯊魚般的笑容。

  「我現在想回家還來得及嗎?」潘時曉心中的小人正在淚奔,後面有數隻草尼馬跟隨奔馳。

  「大白天別說夢話。」潘時曉被男人一把推過柵欄,踉蹌地跌走進去,經過綠化良好的前廊後,進入院子裡的房舍。

  屋內整棟開著溫度適宜的空調,所有地板皆鋪設地毯,潘時曉在溫暖的奢侈環境下不由得放鬆開,但立即又因為下一秒見到的畫面而寒毛直豎。

  那是一個裸體的男人,被繩索綁緊固定下肢張開露出陰莖與菊穴,雙手也被綁在胸前無法動彈,人被吊在半空中,嘴裡也塞著一個口枷保持大張,鼻涕涎水不停地向下流,一個衣著完整的男人在他身後,僅拉開褲頭拉鍊跟內褲,性器在裸體男人的後穴裡進出,裸體男人不停地發出聽不清的模糊喊聲。

  「老大早啊。」衣物完整的男人悠閒地打招呼,好像他正在吃早餐而非做活塞運動,眼神饒有興趣地來回掃過躲在老大後面的新鮮肉體。

  擺手打過招呼,男人回頭對潘時曉說:「別誤會,我們只是在幫他戒毒。」然而男人只要咧開嘴便像是準備捕食的野獸。

  後來潘時曉才知道他剛到時看見的男人因為吸毒欠下大筆債務將自己賣到這裡,幸虧他長得好,否則公司根本不想收這種麻煩,當然繼續提供毒品是不可能的,於是乾脆就在他毒癮發作之時將他綁起來任人玩。

  不過他這時甚麼也不知道,廳中的宛如凌虐的景象讓他驚恐不已,雙腳下意識地退後,倉皇地想要奪門而逃。男人眼目手快地一把掐住他的陰莖,吃痛的潘時曉當場縮起身體。

  「嗚!」潘時曉悲鳴一聲,抓住男人的手卻不敢揮開。

  男人滿意於潘時曉陰莖的手感,嘴唇翹起,把玩了幾分鐘才放開,這時他的臉已紅得快要滴血。

  「老大,怎麼有新狗啊?」一個穿睡袍的人頂著一個鳥雀從樓上下來,他沒聽說最近老大去追債啊。

  這棟『狗窩』除了一、二樓是養狗的地方外,部分調教師跟僕人還有懶得回家的員工也住在這裡,其實是變相的員工宿舍。

  「這是今天來應徵的新狗。」男人走到靠近的一間儲藏室裏,打開門後,示意潘時曉過來。

  潘時曉忐忑地走過去時,聽到老大回答的睡袍男子一個錯步差點從樓梯摔下來。

  「老大,大清早開什麼玩笑啊,哈哈哈。」睡袍男子乾笑兩聲,發現老大的表情未變,隨即一臉驚奇地看向潘時曉。

  潘時曉正被儲藏室裡的東西嚇得渾身僵直,沒空理會他打量的放肆目光。

  「是正經簽工作合約的良民,別玩壞了,會很麻煩。」男人忽然想到便加了一句。

  「啥?」睡袍男子震驚地張大嘴巴。

  這個消息猶如旋風般席捲了整個別墅,以至於潘時曉之後上班的第一天遭受眾人目光的洗禮。

  同一時間,潘時曉僵著脖子轉過去看男人,他不懂為甚麼男人要叫他過來挑情趣用品,裡面整齊陳列一堆帶狗尾的肛栓,還有配套的耳朵,以及各式項圈。

  發現潘時曉的猶疑,男人皺眉,直接伸手拿一個帶柴犬尾的肛栓與耳朵,「耳朵可以不戴,但是尾巴以後就你的一部分。你挑不挑項圈?不挑我就幫你決定。」因為耳朵比較難固定會掉落所以不強制隨時配戴,老實說就算戴了,一整天下來消失在哪處經常發生。

  男人的話對潘時曉來說如同晴天霹靂,「什麼?」他不敢相信地說,聲音發虛。

  「沒留心聽我在說甚麼嗎?壞狗狗。」男人隨手拿條短鞭朝他屁股揮,沒用多少力道,首次受到此待遇的潘時曉炸毛般往旁邊跳,正好被走下來的睡袍男子抱滿懷。

  赤裸被抱住的潘時曉連忙要退開,但是他暴露的屁股在他無暇顧及之時,內部傳來一陣鈍痛,剛才的短鞭鞭炳被男人淋上潤滑劑後,粗魯地塞了進去。

  手拿一個紅色的項圈,男人說,「夾好跟上,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屁股裡有東西讓潘時曉的走路動作變得相當彆扭,他悄悄伸手想把鞭子扯出來,但被男人厲眼一瞥就不敢造次。

  「不懂走的話就用爬的。」男人玩味地笑著,說出的話卻異常冷酷。

  垂頭喪氣的潘時曉只得繼續扭著屁股走路,睡袍男子見狀鬆開手站到一旁,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扯住鞭子在他裏面攪動,被硬物無情劃過敏感點使潘時曉差點腿軟,他加快腳步試圖躲過睡袍男子的調戲。



  心煩意亂地跟著前方的男人,潘時曉走到一間類似旅館的套房裡,他抬頭見到正中央的大床大感不妙,還來不及說話,便被男人推進浴室裡。

  腳步蹣跚的潘時曉差點摔到地上,好不容易穩住身形,垂眼看見浴缸旁放的東西,他覺得自己還是摔昏比較好,身為一個有上網能力的現代青年,他當然認得那些是所謂的灌腸工具啊啊啊啊啊!

  「跪下,屁股撅起來。」男人命令。

  「你要幹什麼?」慌亂地搖頭,潘時曉想把自己縮起來藏進角落,卻在地板碰到插在他臀中的鞭子時不由自主地抬高下身。

  「培訓,讓你孰悉你以後的工作內容。」惡魔的微笑掛在男人臉上。

  內心悲鳴一聲,潘時曉最壞的預想成真了,這工作真的是……賣身的職位!

  「別忘記你簽了合約。」男人逼近他,陰影籠罩住潘時曉。

  想起合約以及那賣身也賠不起的違約金,潘時曉皺著臉依言照做,不就是被上嘛,男人又不會少塊肉,他這麼說服自己,立論薄弱得自己都能想出長篇大論反駁。

  男人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他先享受潘時曉屁股揉捏的手感,然後才拔出他穴內的鞭子,粗糙的物體劃過腔內的瞬間,潘時曉發現自己的下體微微翹起,前列腺液擠出一滴,他窘迫地摀住臉,被男人一掌拍在臀上。

  驚愕地轉頭看男人,潘時曉再也受不了加諸身上的侮辱生氣地問,「不就是被上嗎,用得著玩這麼多花樣嗎?」

  「你的工作就是被玩。」男人冷冷地呵了聲後說,「現在看好,以後每天早上你都要自己做好清潔工作,髒狗狗沒人喜歡的呦。」

  男人把浣腸液灌進注射針筒裡,然後將液體緩慢推進他體內,推完後他塞進先前挑選的帶狗尾的肛栓。

  被堵住排泄口,潘時曉腹中疼痛,顧不得害羞,伸手想把肛栓抽出,但是被男人揮開。

  「我要大號。」潘時曉憋著口氣說。

  「忍住,一下子就排出很難清乾淨,你想要清五、六次嗎?」男人輕快地問,潘時曉毫不懷疑他會這麼做。

  潘時曉不甘不願地放棄,他不停地左右扭想要分散痛苦,在身後的男人眼裡看來就是正在搖屁股。他的手握住雙腿間一同搖晃的陰莖搓揉撫摸,從未經歷過這些的潘時曉被這種又痛又爽的感覺席捲了感官,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只能任由男人把玩他的陽具。

  過一會後,男人似是滿意了,終於放潘時曉去馬桶排洩。抽出肛栓時,潘時曉覺得自己第一次去得這麼暢快,但是他沒高興多久,男人用溫水大略沖過他下身後,就把他推坐在馬桶上,雙腿抬起也踩在馬桶圈,使他雙腿大張並後穴朝前,接著再次灌入浣腸液。

  「自己憋著。」男人命令道,「每次忍十分鐘後才能排泄,如果有人用你的時候發現不乾淨,下次你就要憋一整天。」

  潘時曉滿頭大汗,被男人言語嚇到的他抓著自己膝蓋,穴口用力得顫抖,一度差點失敗。男人見此,抓住他的右手,半強制地令他握住自己的陰莖,然後帶著他的手一起上下摩娑,潘時曉徘徊在快感與痛感之間,心中只惦記著縮緊下半身的肌肉,始終未獲得高潮。

  這次之後,男人又灌了一次確認他體內已經乾淨後才放過他,被浣腸弄得氣喘吁吁的潘時曉攤在馬桶上大口喘息。

  男人趕他出浴室,潘時曉面帶哀求地說,「等會,我腿軟。」

  「用爬的。」男人銳利的眼睛盯著他,潘時曉咬唇掙扎半响後,不得不四肢著地爬向床,「別苦著臉,以後你上班的時間也要用爬的,狗狗。」

  潘時曉停在床邊皺著臉發悶,被男人用那條從他屁股裡抽出來的鞭子甩幾下,拖拖拉拉地爬上床。

  在他趴在床中央不知所措的時候,一股重量壓上他的腰間,他回頭看見男人已經脫掉衣服,精壯的身體箝制著他。

  「我可以明天再上班嗎?」潘時曉垂死掙扎地說。

  「當然,今天只是培訓。」男人笑得亮出尖利的犬齒,他退後一步把潘時曉的雙腿分開,然後將手指伸進想要阻止他侵入但被異物跟浣腸劑弄得鬆軟滑嫩的穴口,企圖縮緊失敗的穴肉更像是熱情地緊纏住入侵的手指。

  「繼續保持這種狀態,不然你只會在上班的時候弄傷自己。」男人讚許地說。

  在潘時曉還紅著臉不知道該怎麼回話時,男人已經退出手指,粗壯硬挺的陰莖一口氣闖入潘時曉的體內。

  「啊----」潘時曉以前從不曉得自己能夠發出帶媚意的痛叫聲,男人聽到後顯然更亢奮了,抽插的動作也加快了三分。

  充足的前戲使得進入時的痛苦很快便消失,潘時曉第一次嘗到如此激烈的快感,本能地伸手去下腹安撫自己的器官,男人沒有制止他。

  兩根手指在潘時曉的口腔內攪動,男人帶著潘時曉涎液的手在他的乳粒掐揉,另隻手緊抓住他的腰不讓他被幹得撞上床頭。

  「慢、慢一點。」潘時曉搖頭求饒。

  「狗狗只要聽話就好了,不許隨便提意見。」男人咬住潘時曉的後肩在他體內馳騁,釋放的瞬間,疼感混和著快感與體內被別人液體佔滿的事實,讓潘時曉也射出了出來。

  「看在你還沒正式上班的份上,這次不跟你計較,以後沒有允許不能射精。」男子說著話時,從床頭拿出一個陰莖環,扣在潘時曉的陰莖根部,他尚敏感的陽具被冰涼的金屬扣住,他一個顫慄後再次半勃,但這次即使他勃起也無法射出了。

  在高潮的餘韻中被拉回現實,還有點恍惚的潘時曉被男人套上項圈,他眨了眨迷糊的眼,頭轉向男人,認命地問,「我可以回去收拾東西嗎?」

  「可以,而且你以後同樣會有假日。」男人又補充一句,「但是別想跑,你的狗牌明天就會發給你,那裏面有定位裝置,我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

  潘時曉瞪大眼睛,吞了吞口水,「這家公司到底是做什麼?」

  「有正式營業登記的『正規』公司,製作各種色情遊戲。」強調了正規二字,他隨口說了幾個作品名稱,居然是潘時曉這種一般宅男都聽過的大作。在他顧著震驚時,男人側身抱住他,抓住他屁股挺向自己的方向,把陰莖插進仍舊柔軟潮濕的穴內,這次沒有抽插,只是插進去休息,「我叫唐龍,是社長。」

  潘時曉緊張得後穴一緊,唐龍半輕半重拍他臀肉警告,「別夾,放鬆休息。」潘時曉把臉埋進枕頭。

  剛才還潛伏在潘時曉心中的逃跑念頭被男人的名字吹得一乾二淨,原因無他,唐龍最被眾人熟知的頭銜,就是他曾在潘時曉耳邊提過的黑道組織的掌權老大,他如今是騎虎難下,或者該說被虎騎逃不了。

  為甚麼黑道組織的老大會是業界首屈一指的色情遊戲製作公司的社長?這不科學!

  兩個小時後,暫時逃離的潘時曉扭頭看了看身後的別墅,在心中悲憤地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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