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押送途中的情事
周溶是在馬車的搖晃中醒來的。
他愜意地伸了伸懶腰,私密處傳來的酥麻和鈍痛讓他愉快地瞇起眼睛。
先是被一根巨屌開苞,再被兩個男人同時進入,他的初夜也算得上多姿多彩了。
周溶一邊摸著肌膚上數不清的瘀青和咬痕,一邊回味著之前那兩場激烈無比的情事,感到身體又再騷動起來。
習慣成自然地把中指塞進後庭,然後是食指、無名指,咕啾吱啾的水聲響起,手指活靈活現地模仿著性交的動作,卻驅不散裏頭的空虛和心中的焦躁。
不…他需要更長的…更粗的…男人的肉棒……還有那強健的肩膀,厚實的肌肉,熾熱的體溫,刺鼻的汗水,還有濃烈的精液……
少年傷腦筋地嘆了一口氣,嚐到男人的真正滋味後,他好像變得更難滿足了。
挖出殘留在體內深處的精液,少年聊勝於無地把指頭放進嘴中吸吮著,打量身處的地方。
幽暗的車廂中亂七八糟地躺了十多個赤裸的少年,他們躺上那兒一動不動的,身體跟他一樣滿佈傷痕,沾滿乾掉的精液和血污。幾張髒兮兮的毯子隨意丟在他們身上,沒蓋到的人則蜷縮在一角簌簌發抖。
一根細細的鐵鏈拴住了每個人的右腳,把他們串在一起。
不知道他們會被帶到哪兒,而那兒又有沒有足夠多和足夠強壯的男人呢?
正當周溶躺在黑暗中任由思緒翻滾著的時候,馬車已經緩緩停下,趕車的士兵掀開車簾,吆喝著他們下車。
「你們這群小兔崽子,還不快點滾下來!」他揮舞著手中粗長的馬鞭,在空中甩得啪啪有聲,「別慢吞吞的,不聽話的小心吃鞭子!」
趁著天還未黑,剛安頓下來的士兵決定把這群少年先趕到河中好好洗一洗,免得他們在車廂中發臭。
不用命令,少年們的腳鐐剛被解開,便衝到河中拚命清洗著身體,好像這樣就能把在殿上所受的屈辱通通洗去似的。
監視著他們的士兵三兩知己聚在一起,品評著這群準軍妓的樣貌身材,不時發出下流的哄笑聲。
到後來笑聲愈來愈疏落,因為男人們都把視線集中在其中一個少年身上,再也移不開眼睛。
那少年背對著他們,並不像其他人那樣畏畏縮縮,反而大方地展示佈滿性愛痕跡的身體。他張開雙腿跪在河邊,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一下沒一下地把水潑到股間清洗著。
好像覺得那洗得不夠徹底似的,他掰開雪白的臀肉,讓那隱於深谷中的秘所暴露人前。紅腫的穴口翻出一圈媚肉,在空氣中不安地翕合著,間中吐出一絲白濁的液體,看起來被欺負得可憐兮兮的。
「嗯嗯…」他維持著這個羞恥的姿勢,跪坐到水中再挺起身。河水沖走了表面的髒污,但裏頭的又哪有這麼輕易洗淨?少年仰起頭,難受地輕哼著,用手指緩慢而艱難地翻攪著後穴,於是更多的精液流出,沿著大腿內側落入水中。
這堪比活春宮的景象讓在場的男人都硬了。
昨天大殿上的狂歡宴會的參加者都是有戰功的將領,他們這些下層士兵自出征起便沒開過葷了,出發前他們早已打定主意要在途中趕在其他士兵前面好好享用眾少年一番。
但是……大家都想上的少年只有一個,總有人要退而求其次上其他的,不過誰上和上誰是個問題。男人們擠眉弄眼了一番,按慣例以軍階和年資多少先後選定一名少年之後,便不約而同脫掉身上的衣服衝向目標。
河邊一片雞飛狗跳,這些少年日前才飽經蹂躪,滲血的私處剛洗乾淨,卻又被一群餓狼按在爪下,不由得哭叫起來。
「都已經被不知道多少個男人騎過了,你這婊子還裝甚麼清高?」掙扎得最厲害的少年被士兵狠狠地摑了幾巴,「軍營裏大把男人排著隊等著操你,大爺是可憐你才勉為其難給你插上一插,讓你事先好好習慣一下,免得日後被捅爛了屁股。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
聞言大部分人都老實下來,絕望地任由自己被壓在士兵身下隨意施為。
對啊,怎麼洗個澡就忘記了,他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
如果說少年中還有誰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感到愉快雀躍的話,就只有沒心沒肺的始作俑者周溶了。他剛才以清洗為名行勾引之實挑起這群看守者的欲火,只是因為他的後穴快癢得受不了,想找幾根肉棒好好搔弄一番,也不管他這麼做會為同行的少年帶來另一場不堪承受的災難。
他轉身抱住從身後接近他的男人,撅著嘴委屈地看著對方。「爺…人家那兒好癢……」說著,便抓起對方粗糙多繭的手,往身後的密穴摸去。
趙魁憑著一身力氣和精湛的武藝自最底層的士兵爬到現在隊長的位置,身量不高但身材粗壯結實。只是他滿臉橫肉,又有一道刀疤從右邊眼角劃到左邊嘴角,加上老天賦予他的雄厚本錢,去歡場取樂經常把那些見識廣博的專業人士嚇得直發抖。
身為在場最高軍階的人擁有第一個挑選的權利,趙魁理所當然地選了大家最想要的那個勾人的少年。
原先以為他的樣子會把人嚇壞,怎麼知道對方轉頭看清他的模樣後,那番投懷送抱仍然做得自然不過,順暢無比,讓男人屢屢受創的心靈湧過一股暖流,決定要好好待他。
他大概做夢也想不到,少年表現得如此熱情是因為他不在乎臉孔美醜,只在乎男人的屌夠不夠大。
周溶再瞄了眼男人的胯下,興奮地舔了舔嘴唇。雖然這根沒開苞時嚐到的那根粗,但是好歹也有兒臂大小,足夠他爽一下的。
「爺…」見對方仍然沒有動作,他倚到對方胸前再叫了一聲。
懷中的少年肌膚滑膩如玉,媚眼如絲,雙手還不安份地揪著他的胸毛,偏偏表情清純無比,讓人想好好疼愛一番。
心中緩緩升起一股難得的柔情,趙魁把他抱到岸邊一塊平整的大石上放下,然後吻上少年如花瓣般嬌嫩的嘴唇。
從未受到如此對待,周溶不知所措地瞪大眼睛,微張著嘴任由對方的舌頭侵入口腔,在齒齦間緩緩舔過。
他青澀的反應進一步激起對方的憐惜,趙魁輕輕吸吮著少年的下唇,用舌尖輕輕地挑弄著少年的口腔上方。
周溶感到口腔傳來陣陣酥麻感,讓他舒服得心神恍惚,一股熱流匯聚成形往下腹處湧去。他伸出舌頭怯怯地回應著,與男人毫無章法地唇舌交纏,直到快要窒息時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想不到你還蠻甜的……」趙魁喃喃說著,從少年的脖子一路吻到大腿內側。
白皙的肌膚上,片片青紫十分顯眼,男人輕輕吻過那些粗暴地弄出的瘀痕,留意到少年幾不可察地瑟縮了一下後,改為野獸療傷似的舔舐。
迥異於其他男人的行為讓周溶感到新鮮,溼滑的舌頭所經之處都好像燃燒起來似的,讓他感到燥熱不已。
「爺~」少年哀怨地喚了一聲,雙腿微微分開,露出在淫液滋潤下泛著晶瑩水光的後穴。「我要……」
「別心急,慢慢來也別有一番趣味的。」趙魁含笑撥弄著對方的肉芽。
「可、可是,人家裏面好癢……」周溶扁了扁嘴,把分岔的大腿壓向胸前,讓私處在對方的眼前顯露無遺,「想要男人的大肉棒狠狠地捅進去止癢……」
少年的胯下如他其他部位一樣光滑無毛,粉嫩的性器微微翹起,從未使用過的樣子純淨得不帶任何猥褻感。然而往下一看,相隔不遠的後穴卻汁液橫流,把被幹成深紅色的皺褶弄得溼答答的,因空虛而不停收縮著。
趙魁的腦中只出現了兩個字:蕩婦。
在他回過神時,他發現自己拋棄了溫柔對待的初衷,遵循男性掠奪的本能,把少年修長的雙腿架在肩膊上,一個挺身衝了進去。
周溶可以感到發癢的甬道被撐開、被填滿,他仿佛可以描繪出體內物事的形狀,感到它強勁的脈動。
「…好棒…」他舒服地嘆息。雖然剛才的感覺也不錯,但重頭戲還是讓男人的大屌把那騷穴好好插上一頓。解癢。
趙魁有點懊悔自己怎麼管不住下半身,但看少年臉上並無一絲半點痛苦的樣子,下面的小嘴更一開一合,熱情地吸吮著他的勃起,便放心在少年體內抽插起來。
男人的動作很溫柔燙貼,就像對待一件易碎品似的,輕輕地插入,慢慢地抽出。
敏感的腸道被粗大的勃起磨來蹭去,絲絲快感從那兒升起,漸漸蔓延全身,就連指尖也竄過懶洋洋的愉悅感。
一時間,周溶感到既享受又難受。這種不大不小的刺激未致於大到把他推向高潮,又未小到可以忽略,一下又一下,就像隔靴搔癢似的,讓他的欲望吊在半空中不能解脫。
「啊…爺、快些……」也不管他們現在身處野外,附近還有不少人,少年毫無顧忌地呻吟著,迎合著對方的律動,「對,就是那兒…嗯啊…幹死我吧……」
紅艷的嘴唇吐出一串又一串淫聲浪語,柔韌的腰肢在石上扭動,紅腫的菊穴含住男人粗長的性器殷勤地吞吐著,嘖嘖有聲,那追逐快感的癡態把趙魁最後一點憐香惜玉之心也吹飛了。
他抓住少年的髖骨處馳騁著,一次比一次快,一下比一下深,下方的囊袋用力地打在那多肉的臀部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周溶早已被他逗弄得敏感非常,他這樣突然發力,立即逼得少年胯間巍巍站立的肉芽噴出一股白濁的精液。
他弓起身子抽搐了一會兒,然後像繃緊的弦突然斷掉一樣軟倒當地。趙魁看著他,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難以克制的衝動。
男人把瀕臨爆發的男根從那緊窒的所在抽出,對準那張因高潮而失神的面孔。
下一秒精液四濺,射得周溶滿臉都是。
少年張著迷濛的雙眼,不明所以地舔了舔流到唇邊的液體,然後露出天真的笑容,「好好吃…」
趙魁感到下腹一熱,差點又要撲上去再來一發,但察覺到天色已暗才不情願地作罷。他按捺下欲望,把對方抱到河中隨便洗了洗,然後回到預定的營地。
其他人早已完事,開始做著露宿的準備,讓男人有點不好意思。
「隊長你真猛,把人操得叫到方圓十里都聽得見。」經過他身邊的士兵無不神色曖昧地說。
平時趙魁的人緣不錯,一同喝花酒見過他苦況的人也不少,所以調侃他的人也特別多。
他幾乎是用衝的來到安置軍妓的馬車。
「餓了沒有?你在這兒休息一下,很快便有晚飯吃。」趙魁放下懷中的少年,迅速為他張羅好衣服毯子就匆匆離開了。
衣服只是一件白色的袍子,並沒有褻衣甚麼的,非常方便穿脫,他慵懶地繫上腰帶,然後蓋著毯子躺下。一場歡愛並沒有消耗周溶多少體力,他把玩著衣袖,心中為男人的表現默默打上分數。
雖然沒前兩場痛快淋漓,但勝在感覺夠用心,自出生以來也沒有誰這麼重視過他的感受,讓他心中暖暖的。
只是…力度有所不足,現在他的後穴還有點癢。
周溶幽幽地嘆息,待會還是多找兩個男人插一下自己吧!不然他今晚休想睡個安穩覺……唉怎麼胃口好像越來越大了,都不知道到達軍營前這些士兵夠不夠他塞牙縫的。
少年心中很認真地煩惱著。
周溶在一旁想得出神,而同車的其他人狀況可沒他好。
還未從亡國的事實回過神來,他們已由天之驕子變成奴隸不如的軍妓。
沉重的喘息,粗暴的侵入,撕裂的痛楚,鮮血和著精液從那說不出口的地方緩緩流出,把大腿內側弄得黏黏的。身體如器物一樣被男人隨意擺弄成各種羞辱的姿勢,自尊和純真一去不復返。
經歷了一場不堪回首的凌辱後,本來以為會有幾天喘息時間,怎麼知道另一場更不堪的卻迎面再來。
都不知被多少個男人上過的自己好髒。
很想死去,但想到被帶到景國京城的母親和姊妹,不得不咬著牙承受下來。
雖然機會渺茫,但心底仍盼望有團聚的一天。
「楊櫸,無論你想幹甚麼,首要之事是活下去。」廉親王世子周流戳了戳身邊跟他一起長大的玩伴,「你別這麼倔強,為了無謂的自尊被人打個半死,值得嗎?」
「是不值得…但我恨!恨我習武十年,結果還是對一切無能為力……」右臂和臉頰仍在隱隱作痛,他反抗,只是因為他不甘心委身人下,任人魚肉而已。
「無論怎樣也好,先吃點東西吧。」周流把兩個饅頭和一碗熱湯遞給他。
他們跟其他少年一樣縮在馬車中默默進食,生怕發出甚麼聲音引起士兵們的注意,再受那皮肉之苦。
但是該來的總會來的。
正所謂飽暖思淫欲,吃完晚飯收拾好,但又未到輪夜休息的時間,這群正當壯年的男人自然而然把視線轉到關押少年們的馬車上。他們禁欲已久,精力特別旺盛,剛才玩了短短一個時辰大家都覺未夠盡興。
趙魁也想趁夜晚跟周溶溫存多一回,於是掏出鑰匙,丟給離馬車最近的士兵。陳肴接過鑰匙,馬上來了精神,哼著歌跳上馬車,解了少年的腳銬把人推給外面等著的兄弟們。
吃飯時他們已經互相比較過眾少年剛才的表現,也各自選定下一次要操的對象,所以場面並沒發生混亂。他們很快便摟著心水的少年,圍著篝火坐下。
經過這一輪姦淫後,周流不知道他們有多少人能見到明天的太陽。
「那個…大爺,求求你放過我一回吧!」為了保住一條小命,周流用他能想到最卑微的語氣對抓住他手臂的男人低聲哭著說,「小人後面還在流血…再來一次真的受不了……」
在眾少年中,周流的模樣是數一數二的標緻。他的五官姣好如女子,一雙眼睛大到出奇,又濃又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好像會說話似的,加上尖細的下巴,小巧的櫻唇,楚楚可憐的樣子絕對能激起大部分男人的憐惜。
少年見對方的表情有點鬆動,便加把勁用衫袖印著眼睛繼續說。「小的身子不打緊,反正就賤命一條……只是怕爺因此玩得不痛快,倒不如讓大家休養一晚,拾掇拾掇一下,明兒才來好好侍候幾位爺?」
「你這麼為軍爺著想,爺又怎麼會不好好疼惜呢?」少年的話確實在理,陳肴伸手捏住那小巧的下巴,嘖了一聲,「來,先給爺舔一下,舔得爺爽了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他淫笑著摸了把周流的屁股。
「小、小的一定會竭盡所能讓爺舒服的……」只要能讓那稍微動一下就痛得要命的後庭爭取到休息時間,要他做甚麼事情也可以。周流呆了一呆後便立即跪趴在男人的雙腿之間,鬆開眼前本來就沒繫好的衣襟,伸手去解下面的腰帶。
褲襠處早已被撐成一個小帳蓬,失去約束後,紫紅色的陰莖從開口處彈出,差點打到少年的臉。
怕自己望清楚後會失去勇氣,周流匆忙低下頭,只管張口含住男人的勃起。
碩大的龜頭頓時把口腔塞得水洩不通,他盡量放鬆下顎的肌肉,把東西含得更深。
「光是含著有屁用,給我用舌頭舔!」一個爆栗敲在他的後腦上。
周流「嗚嗚」叫了兩聲,可憐兮兮地照做。
「收好牙齒!想磕壞爺的寶貝嗎?」怒喝加上又一個爆栗。
周流自小便聰敏異常,學習時老師都盛讚他能觸類旁通,舉一反三。在對方幾個簡單的指令下,他很快便領悟口交的要訣。
用嘴唇包好牙齒忽鬆忽緊地套弄著男人的性器,少年舐過軀幹上突起的青筋,偶爾用舌頭在菇頭邊緣處飛快舔上一圈,而雙手則逗弄著含不住去的根部和下面的球體。
陳肴坐在那兒享受少年的服務,直到他被吸得快射出來,才急忙抓住埋在胯下的頭顱拉離。
「才一會兒動作就這麼熟練,不愧是做婊子的料!」男人喘息著說,身下的陽物兀自顫動著,蠢蠢欲動。
「大爺謬讚了。」周流垂下眼睛笑著道謝。如此諂媚的語氣,連他也快要鄙視自己了。
「見你這麼聽話,今晚爺就委屈一下,親自侍候你這小兔崽子上點金創藥好了。」陳肴雙眼一轉,忽然計上心來,淫笑著坐起身翻找著包袱。
「小人多謝軍爺賜藥。」明知對方不懷好意,但又生怕對方反悔,少年顧不上其他,迅速地在地上趴好,撅起屁股好方便上藥。傷口就這樣放著不管的話很容易發炎發熱,如果因此死掉的話就太不值得了。
啵的一聲,他聽到瓷瓶被打開的聲音,然後男人鐵棍一樣的性器毫無徵兆地闖了進來。
「…不…傷口會裂開的……!」他感到雙眼發熱,手緊緊揪住地上的草,用力得關節發白,「爺…求求你……」
「爺這是為你好啊。」陳肴假惺惺地說,下半身不停聳動著,把男根送進那在痛苦中抽搐的銷魂處,「你以為傷口只在外面嗎?裏頭才傷得最厲害啊!爺想了想,只好勉為其難把金創藥塗到爺的傢伙給你上藥了……爺這樣犧牲自己,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爺…的厚愛……小人沒…齒難…忘……」周流從齒間擠出話來,淚水忍不住從雙頰汨汨流下,「但求…他日痊癒後……能好好服侍…爺……幹個…暢快……」
少年感到心中某些破碎了的東西已化為塵埃了。
自尊?自尊是甚麼?
昨天他曾天真地反抗過,最後學會了一件事:當生活只剩下強姦時,最好的做法是張開腳享受它。
周流閉上眼睛,強迫自己扭動著身體呻吟起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一邊廂周流在男人的馳聘下受那上藥之苦,另一邊廂周溶卻感到瞌睡就有人送上枕頭——雖然這枕頭是舊的。
「爺~」他愉快地回抱摟住他的趙魁,愉快地拉開對方的衣襟,在那厚實的胸肌上蹭來蹭去,眼圈微紅,「人家很想你……」
周溶隔著褲子摸了摸男人蓄勢待發的硬挺,心中惋惜自己遇到的大屌怎麼都力度不足。不過,外在條件無法改變,但技巧卻可以改善的。這根的大小他還是比較滿意,也許這幾天他可以嘗試把人調教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其實他也隱約可以猜到問題的癥結所在。手上的大傢伙自己要吃下也不算輕鬆,想來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一般人勉強進去了也受不了多大的撞擊,導致對方養成了小心輕幹的習慣。
只要讓趙魁多上他幾次,知道他受得了自然會放開胸懷,這樣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就算那時對方還是投鼠忌器,他往男人自尊方面激上一激,還怕他不出盡全力大幹特幹?
心中打著如意算盤,周溶手足並用地攀住對方的身體,露出燦爛的笑容。
「想我?還是想我那根大屌!」已從之前的情事看透少年單純淫蕩的本質,趙魁笑罵道。他一雙大手包住那小巧圓翹的臀部托住他的身體,像和麵團一樣使勁揉搓著。
其他士兵已在陳肴的帶頭下把分到的少年領回去好好「上藥」,周溶哀怨地看著抱住自己慢條斯理地走著的男人。
「人家都想啦……」他撅著嘴,在男人的懷中扭動著,「那你就不想為人家上藥嗎?爺~~」
周溶身上的薄袍只用腰帶隨便綁了下,被他這麼一扭便鬆了開來,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
感到對方的視線,他一手挽著男人的脖頸,上半身微微往後仰,另一隻手則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自己胸前的果實。昨天在李明和王三的開發下,周溶總算知曉玩乳頭的樂趣。此時輕按著紅腫未消的敏感部位回想當時種種滋味,不由得感到一陣酥麻感從那兒傳來,下半身也若有所感地悄悄抬頭。
如此活色生香的戲碼就在自己鼻子下面上演,趙魁的雙眼顧不上看路,像要噴火似的盯住少年的每一個動作。那飽含情欲的目光有如實體,貪婪地舔過周溶的每寸肌膚,引來他陣陣戰慄。
身子在注視下變得更為敏感,就連布料輕輕擦過也能讓他呻吟出聲,周溶的動作不自覺地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一雙粉嫩的乳頭被他生生掐成深紅色,乳暈整整漲大了一圈,乾癟的葡萄核變成飽滿的櫻桃,看起來煞是誘人。
走動之間男人感到抵在小腹處的性器也隨著少年的舉動變得越來越硬,呼吸也一下比一下急促,最後在一聲尖叫下戛然而止,直到身體在一陣痙攣後如斷線木偶一樣軟倒在他的臂彎中才緩過氣來。
幸好一路沒甚麼障礙物,趙魁縱使分心也不致於絆倒,此時終於抱著少年來到樹下的歇息處。他把少年往鋪在地上的毯子一放,低頭發現自己的衣服在小腹處多了塊溼跡。
「你自己一個人都玩得這麼高興,還想我幹甚麼?」他不禁酸溜溜地說。
「那是因為爺在看……」周溶細細地喘息著,兩頰潮紅,眼角含春,一雙修長筆直的腿仍盤在男人的腰間,「而且,我最想爺對人家『幹』點甚麼的了。」
故意在某個字唸重音,少年在毯上伸展著身體,有意無意地用臀部頂弄著對方的勃起,難耐地咬著嘴唇,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
趙魁心存教訓一下這個小騷貨的念頭,又被他撩弄得快欲火焚身,他從褲頭掏出快要爆炸的陰莖,擴張也不做便直接刺進那緊閉的小洞。
預期中的呼痛聲沒有傳來,他感到龜頭被緊緊咬住,少年躺在那兒輕哼了幾聲,下面那張小嘴已便把粗長的性器迅速地吞了進去。
穴口開合之間,透明的腸液如女人情動時的春水一樣流得四處都是。
那熾熱的溫度和緊窒的空間讓男人舒服地嘆息,一時間把教訓對方的心思拋到九霄雲外,只想永遠待在那銷魂處不要離開。
「爺~」對方插了進去之後遲遲沒有動作,周溶等了一會兒便忍不住扭動著屁股催促,一雙溼潤的眼睛載滿了委屈。
「真是個沒有耐性的壞孩子。」板著臉打了少年的屁股一下,趙魁搖了搖頭。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如此輕鬆自如地吃下自己的大傢伙,甚至連適應的時間也不用便纏著自己索求更多。之前那次他以為是前戲做得夠所以才賓主盡歡,這顯然是個錯誤的想法。
現在看那淫水泛濫成災的勢頭,也知道是因為對方天生異稟了。
「爺才壞,進來這麼久動也不動,人家那兒癢死啦……」周溶薄面含嗔地說道。他的雙手被男人摁在頭頂,只能在毯上蠕動著身體,讓那粗糙的表面擦過敏感的肌膚,聊勝於無。
那單薄的胸膛上,鮮豔欲滴的果實隨著少年的動作晃來晃去,引得趙魁忍不住狠狠咬了上去,含在齒間吸吮研磨著。
「唔啊~爺~~再用力一點……」他的身體向上弓起,盡量把乳頭湊進對方的口中。
周溶的叫床聲總是誠實得放蕩,趙魁聽到後不禁下腹一熱,胯下的兇器又生生漲大了幾分。
嵌入體內的鐵棍變得更粗更長更硬,好像要把甬道撐破似的,男人輕輕一挺,受到刺激的後穴反射性地收縮,竟然把東西吸到更深處,直直撞上少年的敏感點。
一時間,周溶感到自己被頂得腰都酥了。他四肢綿軟地倒在地上,只有小巧可愛的玉莖在袍間屹立著,流下歡喜的淚水。
趙魁忽然福至心靈,隨手扯下頭上的髮帶,在那柱體從上到下仔細地捆好,最後在頂部打了個蝴蝶結。
「爺……?」周溶睜著一雙迷濛的眼睛疑惑地看著他。性器被縛讓他有點不自在,雖然他不明白男人這樣做的理由,但動了幾下後覺得感覺還好就沒有理會。
趙魁甚麼也沒說,只是抓住他的腰大力抽送起來。
估摸著對方應該受得了,男人不再留力,像樁米那樣一下又一下的猛然貫穿少年的淫穴,汁液四濺。
快惑如巨浪一樣擊打周溶的身體,他很快便把男人剛才的舉動拋諸腦後。周溶半瞇著眼睛呻吟,雙腿夾緊對方強而有力的腰肢,身體隨著每一次的挺進而搖晃。
狹窄的甬道被粗長的陰莖一再撐開,周溶的身體還清楚記得記得那大傢伙的形狀和溫度……以及它帶來的無上喜悅,他收緊了臀部的肌肉,迎合對方狂野的動作,沉醉於欲望的漩渦之中。
但被束縛的陰莖老是讓他分心。嫩芽漸漸抽高長大,那細細的髮帶現在已深陷在軀幹中,把少年同樣白皙的性器勒成一節一節的,因血氣不通而漲成深紅色。源源不絕地湧向那兒的熱流本應化作欲液噴射而出,現在找不到出口,只好在他的下腹盤旋著,越滾越大,讓人苦不堪言。
周溶之前年紀尚小,又長年沉醉於後庭之樂,是現在被縛起來才深切地感受到前面的孽物所帶來的快樂與痛苦。
「這樣…好難受……」他忍不住泫然欲泣地說,在男人的身下胡亂地扭動。
「再難受也要給我忍住,你看你這麼敏感,自己捏兩下乳頭就高潮了,待會被爺插上一晚不就射到精盡人亡?這怎麼可以呢!」男人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笑瞇瞇地解釋,「還是把你這孽根捆好,控制一下出精的次數,不然到時叫爺上哪再找這麼銷魂的身子?」
「嗚……」周溶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要憋爆了,後穴傳來排山倒海的快感,前端叫囂著射精,但因被捆住的緣故甚麼也射不出來。
男人的動作溫柔得殘忍,他的陽具在周溶的體內緩緩抽插著,每一下都戳到少年最敏感的那處。為了推遲射精的時間,當感到快要繳械的時候,他都會停下來,吻吻少年顫抖的嘴唇,摳摳那充血的乳頭,或者把玩一下那捆成粽子一樣的玉莖,待感覺緩和下來後才繼續漫長的征服。
每一個愛憐的吻,每一下輕柔的愛撫,每一次靈巧的套弄,都帶給他無盡的快感和折磨。
「嗚唔……求求您……」被趙魁牢牢困在身下,周溶的雙眼失去焦距,茫然地看著男人在他的上方咬緊牙關在自己體內衝刺,「…爺…讓我射……」
滾燙的淚水不斷從眼角滑下臉頰,少年如離水的魚一樣急促喘息著,汗溼的頭髮凌亂地貼在額上,那柔弱無依的樣子激起男人長年埋藏在心底的嗜虐欲。
「想射的話就先讓爺滿意吧……」狠狠拍掉對方哆嗦著想解開髮帶的手,他殘忍地說,「再不聽話的話爺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世上,知道嗎?」
周溶嗚咽著,緊繃的身體弓起形成美麗的弧度,腳掌在痛苦中蜷起,手指甲不自覺地深深陷在對方厚實的背肌中。
也許真的天生賤骨頭?漸漸地,他發現自已變得沒那麼難受。當然不能射精的痛苦仍然存在,但越是痛苦,在後庭傳來的舒爽感就越是強烈,最後就像灑上砂糖的毒藥一樣,轉化成危險的甜美快感。
「…啊…啊……爺……」痛苦的呻吟開始變調,少年的臀部再一次搖晃著迎合對方的動作,熱情地吞吐那堅硬的性器。「……好舒服……」
趙魁已是強彆之末,不敵開始得趣而狀態大勇的周溶。他粗暴地抽插了二十多下,被那溫熱滑嫩的小穴一吸,便低吼著把精液射進了最深處。
與此同時扯開了髮帶,少年的陰莖在微涼的空氣中顫抖良久,在兩人的胸腹間斷斷續續地灑下白濁的體液。
周溶慵懶地躺在男人的懷中,剛經歷完一場遠超負荷的性愛讓他一根指頭也不想動。趙魁身心舒暢地抱著他,感到有生以來第一次做得這麼盡興。
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很想就這樣相擁而眠,但押送的規矩不能壞,最後男人也只能依依不捨地把人送回馬車上拴好。
「爺對你今天的表現非常滿意。你可以提出一個要求,我會盡量滿足。」把他放在最乾淨舒服的位置用毯子裹好,趙魁心中嘆息著。可惜軍妓沒有贖身這說法,只能終身留在軍營中直到老死,不然他就算傾盡家財,也要讓這銷魂的人兒成為自己的專屬。
「我不要甚麼,只要…爺那根髮帶就好……」少年垂下眼睛,雙頰情潮未退,仍然紅樸樸的,煞是誘人。
「就這樣?」他驚訝地挑眉,把纏在手掌的布條扔了過去,「這不算一個要求。你想不到就留待日後再說,爺不會說話不算數的。」
他只是抿著嘴笑,男人無奈地摸了摸他的頭,轉身離去。
當馬車上只餘下他們這幫軍妓後,周溶立即把手伸到毯子下面,愉快地用髮帶把自己的性器以及下面的囊袋捆個結實,然後帶著滿足的笑容沉沉睡去。
光做了一次,貪婪的後穴就被餵得飽飽的,這根大屌的表現真讓人刮目相看,之後幾天大概不用擔心失眠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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