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5日 星期二

亡國皇子的軍妓生涯、五

這天晚上,營管大人召了兩三個清秀少年彈奏樂器,喝著葡萄酒看許鶠跳胡旋舞。

他穿著緊窄的珠片背心和燈籠褲,露出小巧圓潤的肚臍和不盈一握的柳腰。隨著一次比一次快的轉動,套在四肢的銀鐲子在揮舞中叮噹作響,還有幾根從手腕繫到腰間的綢帶迎風飄揚,煞是好看。

一曲既畢,許鶠手足綿軟地靠在程稷的肩上歇息。他急促地喘息著,配上暈紅的臉龐和香汗淋漓的身子,自有一番誘人風情。


不過程稷還是對那雙雪白的裸足最感興趣,捏在手中把玩著。

他的腳比一般男人略小,五隻腳趾整齊地排列著,一片片趾甲帶著珍珠色澤,看起來圓潤可愛;腳掌無繭,而且粉嫩多肉,讓人愛不釋手。

許鶠薄面含嗔地睨了他一眼,「我今晚是有正經事要說的。」

「我也在做正經事啊!有甚麼事比逗我的小鶠兒還重要呢?」程稷輕搔了對方的腳板幾下,後者便咭咭笑著要縮回雙腿。

「程郎!」許鶠瞪向他的雙眼泛起瀲灩水光,讓男人的心中癢癢的。

「好吧好吧,小鶠兒說吧。」程稷鬆開雙手作投降狀,「誰叫你是我心愛的小鶠兒呢?」

許鶠這才收好腳坐好,抿著唇笑道,「前陣子送到我手下調教的那個孩子經已出師,還請程郎空閑時指點一二。」

「這麼快便可以了?」男人挑眉,拍了情人的屁股一下,佯怒地道,「不會是你偷懶了吧,嗯?」

不是他懷疑小鶠兒的能力,而是軍妓一般來說需要調教兩個月才能掛牌,就算是天賦異稟的頂多把時間縮短一半,還沒有哪個十日便能出師的。

「這孩子在床上該會的都已經會了,哪用我調教。」他含羞帶怒地嗔了對方一眼,「頂多教教規矩甚麼的,再多的的在這種地方也用不著。」

「能得到小鶠兒點頭認可的,想必不會太差,那便呈上來看看吧。」程稷輕輕彈了一下情人的額頭,寵溺地說。

會用呈這個字,是因為妓營慣例會把剛調教好的軍妓捆成各種誘人的姿勢抬進來供鴇官享用。鮮紅如血的棉繩纏繞著青澀的胴體,加上少年眼睛中流露著的羞怯、不安、惶恐等……通常會激起男人的優越感和性慾。

本來妓營並不講究這個,在程稷接手整頓後便頗有一番秦樓楚館的做派。

許鶠抬起手在空中拍了拍,不久四個侍從便把人抬進帳中,安置在寬闊的床榻上。來者全身上下都被遮得嚴嚴實實,頭髮也沒露出一條。

他伸手掀開蓋在上面的紅綾,當初見過的清秀少年穿著一身厚重華麗的衣服躺在那兒。

這種時候別人都恨不得把剛調教好的男妓的內壁皺褶都掰開來讓營管大人看個仔細,爭媚鬥浪。許鶠卻反其道而行,把人由頭包到腳,除了臉龐和雙手,一點肌膚都不露,反而讓程稷回想起初見時那淫娃似的孟浪模樣,勾起了他的興致。

掃過少年的全身後,程稷倏地眉頭一皺,「怎麼給他穿上這身衣服?也不怕折了他的壽。」

少年被人用麻繩牢牢捆好,手腕被縛在一起折到身後,修長的雙腿則在胸前屈曲著,胎兒一樣蜷縮在榻上,而身上穿著的則是繡了三爪金龍的玄衣纁裳,正是諸國皇子上朝時的正式服裝。

「程郎有所不知,」面對情人的不豫,許鶠倒是一派從容,「他名喚周溶,我回去翻查名單,發現這孩子是皇上滅周時擄回來的皇子,還在大殿上當眾被皇上破了身子,這身衣裳怎麼也當得起的。」他愛憐地撫過少年的臉,帶著些許惋惜說,「堂堂皇子一朝淪為軍妓,真真是造化弄人啊!」

嘴中說著感慨之詞,許鶠展示調教成果的動作倒是毫不含糊。

「漂亮嗎?」他笑吟吟地把臉扳向男人的方向。

一陣模糊的呻吟聲傳來,程稷可以清楚看到少年紅艷的嘴唇大張,一個縷空的銀口球嵌在正中,塞得他雙頰鼓脹,透明的津液沿著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配上一雙泛紅的淚眼和間或傳來的幾聲啜泣,顯得脆弱而無助。

許鶠見他看得入神,索性讓周溶跪好,然後撩起後半幅下裳。

少年的下半身套著羅襪紈褲,裝束齊整嚴謹,但褲襠處卻被人粗暴地撕開,露出青澀的性器和屈曲中更顯渾圓的屁股。

只見一個螭形的玉環緊緊套住少年剛發育的半勃陰莖,只露出未經人事的粉嫩龜頭。透明的黏液不時從頂端艱難地滴出,漏尿似的在下擺留下一灘灘溼跡,而後方被銀鏈子重重緊縛著的囊袋則不合比例地大,不知道積壓了多久的存貨。

再往上看,一根雕工精緻的粗大玉勢在幽深的狹谷中異軍崛起,上面半突起的春宮連環圖小而生動,寥寥幾筆已活靈活現,應是出自秦淮巧匠的手筆,在腸液的滋養下色澤更顯溫潤。

經過了這些天的修養,他身上的紅痕瘀青盡褪,肌膚回復白皙細膩,相襯之下讓身前身後佩戴著的精巧淫具看起來更像某種華美的裝飾品。

周溶眉頭輕蹙,修長濃密的睫毛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鴉翅般的長髮在肩頭凌亂地披散。他夾緊雙腿磨蹭著扭動著高高翹起的屁股,頭無力地向後仰,露出脆弱的咽喉,長得並不明顯的喉結在苦悶的呻吟中顫動著。

身上穿著莊嚴肅穆的朝服,卻被人擺弄成這副淫蕩下流的模樣。

「三百年前大周國曾統一大陸,號稱真龍之裔,如今倒得證龍性本淫。」許鶠低聲說,臉上笑意不減,「雖說扒掉衣服還不是一個樣子,但我覺得操皇子特別叫人興奮。」

想到可以把流有如此高貴血統的人兒壓在身下恣意姦淫,程稷頓覺下腹燃起了一把邪火,褲襠處忽然緊得嚇人,性器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變大變硬,蓄勢待發。

在溫柔鄉中浸淫了這麼久,他的慾望很久沒有來得這麼快、這麼猛烈了。

心動不如行動,男人一手扯下褲子,再一手扯掉少年的口球,讓他跪趴在自己的胯下,挺腰把怒張的凶器戳進那紅艷嬌嫩的小嘴中。

「舔!」他的聲音不知不覺已變得低沉沙啞。

少年的頭被程稷強硬地按在雙腿之間,鼻尖埋進濃密粗硬的陰毛當中。

程稷晚膳前才剛洗沐過,胯下的叢林傳來淡淡的皂角香,被炙熱的體溫一蒸,散發著讓少年頭暈目眩的雄性味道。

周溶的嘴巴被銀球塞了半天,看到大屌早已眼饞得很。他貪婪地嗅著那怡人的氣息,立即含住自動送上門的肉棒唧吧唧吧地吸起來。

他喜歡口腔被陽物塞得滿滿當當的感覺,仿佛會在男人凶猛的戳刺中愉快地窒息似的……動了動痠軟的下顎,柔軟的舌頭和著分泌旺盛的唾液靈活地在陰莖的下方沿著突起的血管來回舔弄,少年吮得唔唔作聲,雙眼因亢奮而閃閃發光,臉上浮起兩團胭脂似的紅暈。

與平日所接受的小心翼翼的口侍不同,周溶的動作熱切而激烈。男人感到少年柔軟的唇瓣緊緊圈住粗壯的莖體用力一吸,俐落地捋開鬆弛的屌皮,再讓敏感的龜頭直直撞進喉嚨深處,巧妙地把那猙獰的陽物整根吞下。

「唔嗯……」他愉快地輕哼著,喉間的震動給程稷帶來微弱而不可忽視的刺激,然後一陣不要命的深喉,弄得男人腰腿發軟。如果不是他常風月中打滾,見多識廣經驗豐富,恐怕早已被咽喉的幾下擠壓送上天堂,灌了對方滿肚子精液。

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持續從鼠蹊處傳來,男人閉緊雙眼在那溼潤緊窄的所在抽送著,覺得越來越難以堅持。

許鶠看到情人急促地喘著氣,帶點無措又欲仙欲死的樣子,便輕輕擰了少年的屁股一下,警告他不要玩得太過忘形,記得給對方留點臉面。

周溶不情不願地緩下口中的動作,回頭瞅了另一個男人一眼,晃動屁股要求補償。

那白花花的臀肉差點晃花了許鶠的眼,他在少年的屁股上擰多一把,待他老實下來後才慢悠悠地解開對方腳腕上的束縛,也沒扯掉破爛得不能蔽體的褲子,把手指伸進去輕撫著那敏感的大腿內側肌膚。

他的手指緩緩上探,如羽毛一樣掠過少年的會陰,然後冷不防重重一捺。一股快感排山倒海似的湧來,周溶驚喘一聲,絞緊雙腿一陣顫抖。

玉石雕成的角先生頗有份量,周溶一個沒夾緊,露在外面的部分生生陷了三四吋下去。

那物什是男人今早親手挑了放進去的,長短粗幼無不瞭如指掌。他順手捅了捅仍留在外面的部分,壞心眼地讓堅硬碩大的石龜頭重重碾過體內的敏感點。內外夾擊下的小周溶也被逼得痛哭失聲,尖端倏地噴出一股透明的前液。

許鶠沾了一點放進嘴中嚐了嚐。嗯,味道不錯。

他饒有興致地鑽到少年的胯下,在後腦塞了個枕頭把頭墊高了一點,張嘴溫柔地含住那可憐兮兮的嫩芽,一邊用舌尖逗弄著敏感的馬眼,啜飲著那涓涓細流,一邊抓住玉勢的末端,在那緊窄的甬道中不輕不重地抽插起來。

下半身傳來的絲絲快感既酥且麻,像小貓抓撓似的,讓周溶集中不了精神。他不得不停下口中的活兒,頭無力地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目光迷離,眼波瀲灩,春情盪漾。

許鶠存了教訓他一頓的心思。這小東西剛才居然敢跟他討價還價,不好好收拾一通長長記性的話下次不就騎到他頭上去?所以他無論力度和動作都輕柔無比,就像羽毛輕刮而過一樣,少年被他越刮越癢,越癢越想被狠狠疼愛。

簡直是極盡折磨之能事。

由於嘴巴仍含著營管大人火熱堅硬的陽具,口不能言,周溶只能在鼻端哼出一聲又一聲綿軟的呻吟,千迴百轉,引人遐思。

如此活色生香的旖旎美景讓程稷看得血脈賁張,一股熱氣湧向胯下,連帶性器也硬挺多三分,在少年柔嫩的口腔中突突跳動著,誇耀自己的存在。

頂到喉嚨深處的陰莖提醒了周溶他的職責。為了分散注意力,他越加賣力地伺候舌上勃發的男根,與此同時許鶠也加大含弄他嫩芽的力度。他吸著吮著,恍惚之間竟有種自己跟自己口交的錯覺。一陣強烈的羞恥感傳來,少年感到一股熱氣湧上臉頰,燒紅了一雙耳朵。

男人看著有趣,伸手捏弄著那對如紅珊瑚一樣晶瑩可愛的耳垂,忍不住挺腰在那溼潤柔美的小嘴中再次抽插起來。

下半身被含得舒爽,少年也忍不住前後聳動著腰肢,但奈何雙手失去自由,動作並不靈活,徒然在空氣中扭動著屁股,瞧著倒像在發騷求肏的,襯著華美的纁裳,有多高貴便有多下賤,看得程稷心頭一片火熱。

感覺到口中的巨物開始微微抽搐,周溶知道對方快要射精了。他對此期待已久,忙不迭的收緊喉嚨,擠壓著男人膨脹的肉冠,務求讓對方一洩難忘,欲罷不能。

程稷狠狠地往口腔的深處一戳,喉間傳來一陣意猶未盡的咕噥,終於射出憋了半天的白濁體液。

他素來滋補有道,雖然夜夜笙歌,但人在壯年,精力依然十分旺盛,射出的量多而濃,如砲彈一樣噴進少年的口腔深處。周溶急忙圈住男人的陰莖,喉結上下抖動,骨碌骨碌地把東西喝個清光,仿佛那是瓊漿玉液似的。

最後細細地把變軟的陽具舔舐乾淨,周溶滿足地打了個嗝。好飽喔。

「不愧是小鶠兒的徒弟。」吁出一口濁氣,程稷摸著少年的後腦稱讚,「動作靈活奔放,渾然天成,秦淮之地的頭牌小官與之相比,簡直如泥雕木塑一樣,匠氣而呆板。」

他久經花叢,身下那寶貝真不知讓多少人侍候過了,要讓他覺得好並不容易。

「程郎喜歡這孩子,是他的福氣。」許鶠輕笑著把頭倚在情人肩上。在男人開始往周溶的嘴巴挺腰送髖時,他便從少年的身下鑽出來,躺在兩人身邊津津有味地看了半場活春宮。

美人側臥,軟語鶯嚦,自有一番裊娜風流。

「當然,小鶠兒是最好的。」男人也不免看得出神,然後調笑著挑起他的下巴就是一吻。

「死相啦!」許鶠嗔了他一眼,被吻得雙頰微紅,更添嬌艷。

程稷本想把美人摟過來好好親熱的,動了動才發現胯間那物仍然被少年視若珍寶地小心含著,不時愛惜地舔上幾下,期待他能再展雄風。

「真是個淫蕩的小東西。」他莞爾搖頭,從一臉不捨的少年的口中抽出下半身。到底是天性使然,還是許鶠調教得法呢?他從未看過這麼這麼樂業的男妓。「還說是個皇子,誰會信?」

「前陣子你還操過不少公卿之子的屁股咧。」說著,他似笑非笑地瞟了情人一眼,「既然被發配軍妓為妓,這輩子也就是在男人胯下過活的命,不騷不浪又要來何用?不過說起來我這好徒兒啥也不會,但就是勝在夠浪。」

那副得瑟的小樣兒讓程稷很想把人壓在身下狠狠疼愛一番。

「你別,今晚的主角可是他呢!」大約是熾熱的眼神透露出男人的企圖,許鶠警覺地說,急忙繞到另一邊解了反縛少年雙手的繩索,讓他換個方向,臀部對著營管大人趴好。

「來,自己把東西排出來,讓大人看看你這賤穴有多騷浪。」為了轉移視線,他解開少年腿上的細子,拍了拍對方的屁股命令道,「不要丟了你師傅的臉。」最後不忘加了一句。

「是,師傅。」周溶哀怨地望了對方一眼——怎麼搞了這麼久也沒人上他——然後認命地照做。

分開雙腿撐起下半身,少年的翹挺豐潤的屁股在空中高高撅起,肛穴朝天,腰臀用力,沒一會兒便微微顫抖起來。

要靠著後庭自身之力把頗有份量的物什推出來談何容易?往往他出盡全力擠出了三分,隨即在力竭時陷回兩分,看著倒像那穴太淫蕩飢渴,違背主人的意願兀自吞吐磨蹭著,捨不得那讓人快活的東西。

「嗯…嗯……呃啊……」他難耐地呻吟著,身上不覺已泌出一層薄汗。

頭肩貼著被褥,少年的視線幾乎被完全遮蓋,但他知道有兩名觀眾正在等著他的表演。每每想到這點,他就覺得全身上下都變得敏感不已,仿佛那些視線有若實質地愛撫著他的背脊,讓他倍覺亢奮。

一下、兩下、三下……只見只見汗水從少年弓起的背脊涔涔而下,力氣快將無以之繼之際終於聽到啪的一聲,被推出了一半的玉勢終於滑出腸道,掉在顫抖的雙腿之間,在被褥上留下一大灘溼跡。

「乖孩子。」許鶠笑著稱讚,把周溶的雙腿張得更開,好讓程稷仔細相看這朵嬌媚的後庭花。

少年得天獨厚,穴口的皺褶層層疊疊,如今被玉勢操得紅腫充血,色澤豔麗,翕合之間仿佛一朵肥厚多汁的食肉花,緩緩吐出上一手留下的濃露,由內到外散發著一種淫慾的氣息。

本來對情人的推拒有所不滿,但男人的注意力立時被如此美景吸引過去。他輕輕撥了撥,花瓣立即舒張閉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住伸過來的指尖。男人順勢一插到底,只聽到少年嚶嚀一聲,整根手指被柔韌的腸壁緊緊裹住,拉扯著往更深處去,灸熱緊窒的觸感讓人心旌神搖,仿佛在乞求著更多更激烈的疼愛……

下半身也若有所感地微微抬頭,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用盡所有定力才能把手指拔出來。

「此穴有名器之姿。」程稷呼氣。他多年來品菊無數,還未看過如此具侵略性的,就像黑寡婦一樣,明知道親近的後果便是死亡,但其獨特的魅力仍讓雄性前仆後繼。

「程郎好眼力。」輕笑著把少年摟在懷中,許鶠嘉獎地吻了吻,然後柔聲說,「此子身懷名器『英雄塚』,須以五百陽精為奠,連續澆灌七七四十九日方顯,故天生淫骨,時刻求肏。」

「『溫柔鄉,英雄塚』?這名字取得忒別致。」男人饒有興致地說,手指戀戀不捨地在入口流連不去。「小鶠兒這麼一說,讓我真期待名器開封那一天啊……」

「嗚嗯……」被挑起淫興的後穴頓時如螞蟻爬過一樣騷癢不已,周溶靠在許鶠胸前忍了又忍,終於忍不住跨騎在他身上磨蹭著,隔著衣服一口咬住許鶠的乳頭在齒間碾弄發洩。

「乖…徒兒乖…再忍耐一下……」胸前傳來陣陣酥麻感,他舒服地低吟著,索性把珠片背心往上扯,露出硬挺不已的粉紅色尖端,餵哺幼兒似的把往少年的嘴中湊。周溶啃得更用力了,好像真的要從那兒吸出奶似的,那小獸一樣的幼稚行為也讓許鶠覺得可愛非常。

程稷再次把三根手指插進去那不停翕合的後穴中,粗暴地轉動抽插著,引得對方嘴中不住呻吟,肛口不住翕合,流出黏滑淫靡的蜜汁。

他的動作多少解了少年燃眉之急,但手指——哪怕是三根合起來的——沒有男人的性器那麼粗長,無論是多麼激烈的動作對他的淫腸浪穴來說不啻隔靴搔癢,時間一久便益發覺得不滿足起來。

「嗯唔…我要……啊啊……」不一會兒,他便一邊使勁扭動著屁股,一邊胡亂啃著眼前溫潤如玉的肌膚,啜泣著呢喃道。「給我…我要……」

少年身上華麗的朝服早已在蹭動間鬆開,露出纖細的鎖骨和圓潤的肩頭,一雙白皙修長的腿在皺掉的下擺間若隱若現。

「想要甚麼,嗯?」男人在溼滑熾熱的腸道中隨意攪動,又用手罩住那圓潤挺翹的俏臀大力揉搓。「看,都溼到出水了,真是個不知廉恥的皇子啊。」

許鶠配合他的說話,隔著輕透的紗褲裹著怒突激昂的肉棒在臀隙和會陰處頂弄著,粗糙的布料磨得少年嬌嫩的胯間一片滾燙,既酥且麻。

他眉頭輕蹙,星目半閉,櫻唇微張,兩腮艷如桃花,看起來一如他躺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時柔弱而妖嬈,卻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氣勢。

「小鶠兒的表情真棒。」程稷俯下身,輕輕舔掉情人額上的薄汗,在耳邊呢喃道。「真想在這兒立即辦了你。」

「先辦了正事再說,你還怕我會跑掉嗎?」輕哼了一聲,他側著頭望向對方,一雙鳳目輕揚睨視,一對眼波含情流轉,看得男人心癢癢的。「到時倒是我該怕你到有心無力呢。」

被兩人夾在中間,本來應該是主角卻淪為陪襯的少年頓時有種不如歸去的感覺。

耳畔傳來一陣低沉的笑聲,周溶還未來得及自哀自憐,冷不防男人堅硬的肉刃便突然凶猛地搗進,一插到底。

就像爛熟的果實一樣,通紅茁壯的陽具剛戳進去便汁水四濺,一股股透明的腸液被強硬地擠出,沿著大腿內側一直流到床上。雖然他的後庭早已泥濘一片,但意料之外的粗暴入侵還是讓他的身體條件反射地僵硬了一下,進而嚐到久違的火辣辣的刺痛感。

他來不及驚呼,嘴巴便被另一個男人堵上,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

原以為他們大概會無視自己的存在滾做一團,怎麼知道兩人居然調轉槍頭一致對外,給他來個前後夾擊。

「嗚……嗚嗯……」許鶠的吻技豈是只有幾個月經驗的少年可相比,不一會兒周溶便被吻到暈乎乎的,但仍下意識地晃動著屁股,含著粗壯陰莖的後穴不改其淫蕩本色,貪婪地吞吐著男人火熱的性器。

縱使被操了那麼多天幹了這麼多次,他的後庭不但沒有變得鬆垮,甚至在男精的滋養下比處子還要緊滑細膩,內壁有靈性似的緊緊纏繞住粗大灸熱的勃起,飢渴地吸吮著、拉扯著,力度大得要把整根陰莖絞斷似的,讓人心底既恐懼又亢奮。

「好一口利肛!」程稷忍不住稱讚,隨即停下動作深呼吸一會兒,壓下射精的衝動。

剛才他已在少年的嘴中釋放了一次,現在並不急於發洩高漲的欲望,只是伏在那白膩如雪的背上,下半身緩緩抽動著,細細品嘗著身下青澀而冶艷的身體。

許鶠的吻也配合他的動作而變得輕柔纏綿,就算事前沒有溝通過,多年的默契仍讓他們在床笫間合作無間。

兩人把少年夾在中間,許鶠伸手一抬,周溶軟綿綿的身子隨即跌坐在程稷懷中,自身的重量和重心的轉移讓小穴把男人的勃起吃得更深。

「啊哈……」終於被男人堅硬的凶器貫穿填滿,周溶發出滿足又難耐的呻吟。

程稷往上一頂,輕鬆地破開緊窄的甬道,熟門熟路地找到敏感點忽輕忽重地截弄起來。少年的雙手仍未自由,只好用腿尖小心勾住許鶠的窄腰,心驚膽顫地在後方男人的撞擊中保持平衡。他的身體似乎因此變得更為敏感,許鶠只是輕輕用手指掠過胸前,嬌嫩的乳頭便立即硬挺充血起來,就像上面掛著兩顆小巧漂亮的芙蓉玉珠。

滿意地看着兩朵冶豔的紅花在少年白皙的胸膛上綻放,許鶠輕笑著褪下紗褲,也擠進了少年流著蜜汁的窄穴中。與情人的性器緊貼著互相摩的感覺讓程稷頗為新鮮,他們在甬道中嬉玩著追逐著,一起探索隱藏在深處的奧秘。

「不……不要了……太多……會壞掉的……啊啊……!」強強聯手果然非同凡響,沒一會兒周溶覺得自己就像被雷電劈中一樣,強烈的快感洶湧而至,把他燒焦,把他淹沒。他的額際泌出一層薄汗,失焦的雙眼茫然地望著對方,喉間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嗚。

「說甚麼傻話,名器哪有這麼容易壞掉?」程稷不以為意地說著,一個挺身故意往情人的龜頭蹭過去,惹來對方一聲抗議又難耐的嬌吟。他忍不住攫住許鶠的後腦拉近,充滿佔有性又纏綿地吻住對方色澤艷麗的唇瓣,發洩似的用力搗弄共同使用的緊滑嫩穴。

又被插了十數下,少年在恍惚中哆嗦了一下,身體忽然弓起,翹起的陰莖在束縛下勉強擠出了幾滴白液。

「這麼敏感,你有多久沒讓他射了?」程稷狠狠地撞擊到腸道的最深處,瞇起眼睛享受與情人的下半身被激烈地抽搐的黏膜擠壓在一起的感覺,也鬆了精關在裏面洩了一次。

「你有聽說過在調教期間可以高潮的嗎?」許鶠橫了他一眼,趁對方沒留意偷偷戳了戳被肏弄到失神的少年一下。

清醒過來的周溶急忙提肛收腹,讓穴肉蠕動著把灸熱的慾液往更深處帶去。許鶠收他為徒後只授了他一套無名心法,據說練後能化男精為己用,達到採補的目的又不會損耗被採者的精力,反而雙方也會大有裨益。然而心法玄之又玄,當中的奧妙不是言語可以解釋,少年用軍營的士兵摸索着練了十日,今天是驗收成果的時候。

少年默運心法時,程稷感到軟掉的陰莖被黏膜溫柔地按摩著,力道不大不小,剛好讓疲倦的部位感到舒適,彷彿為它重新注入精力。周溶也感到一股熱流從交合處沿着尾椎湧上,慢慢擴散到四肢百骸,到最後全身暖洋洋的,連手指尖也不想動。

一時間,男人遺忘了進行到一半的對話,沉浸在這難得一見的體驗中,直到腸道深處噴出一陣淫水淋在他的龜頭上,才總算清醒過來。他戀戀不捨地把性器從少年體內退出,卻發現上面乾乾淨淨的,好像被人仔細清理過一樣,還插著另一根的穴口迅速閉上,把東西緊緊鎖在裏面。

「如此妙處,雖未開封已隱約可見名器的風采。」程稷讚不絕口。「將士們有福了。」

「能得到程郎賞識,這孩子才有福的呢。」許鶠抿嘴而笑,雙眼不自覺盯着情人雄偉的下半身,欲語還休。

「小鶠兒想要嗎?」男人得意的甩了甩胯下的孽根,收獲對方白眼一枚。他不以為忤地繞到情人的身後,埋在對方的體內再次登上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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