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20日 星期日

亡國皇子的軍妓生涯、一

一、勝利者的饗宴


對於亡國,周溶其實沒有甚麼感覺。他只是皇帝酒後亂性的產物,身為宮女的母親也在他出世時流血而死,自小他便與奶媽,兩個宮女和兩個太監一起在一偏僻的小院生活,甚麼國家啊權力啊榮耀啊之類的,他一概不懂。

只知道某天一群拿著武器的士兵衝了進來,見他身穿皇子的服飾便把他抓起來,跟一群不認識的人關在一處。

其實那個空的宮殿地方不小,除了每天要忍受其他人的鬼哭神號外,吃用居然比平時好,可惜就是太熱鬧,讓他好幾天沒有被撫慰的後庭痕癢難耐。

周溶最早的記憶,是小時候服侍他的太監小洪子趴在床上,被人狠狠貫穿的景象。那個男人的樣貌如何他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他有著被太陽曬得黝黑的膚色,鼓起的肌肉上佈滿薄汗,高大健壯的身軀興瘦小羸弱的小洪子形成極大的對比。

男人如野獸一樣喘息著,粗糙的呼吸聲混雜著喉間一聲聲咆哮,不停晃動著腰肢把胯間又粗又長的物事戳進小洪子的股間。仿佛察覺到他的視線,男人瞧了他的方向一眼,然後俯身在小洪子的耳邊說了甚麼,表現乖順的小洪子隨即驚慌地掙扎起來。

「不、不要……求你……」

但對方沒有理會他的反抗,笑嘻嘻地把他從床上拽了起來。他坐在床邊,讓小洪子背靠著他,強硬地把少年的雙腿折到胸前打開,擺弄成周溶小時候去噓噓的姿勢,然後把紫紅色的肉刃再捅進去。

「好深…會壞掉的……」

小洪子的尖叫聲隨著他頂弄的動作高低起伏,周溶不知道那到底是代表舒服還是痛苦,只見他白皙光滑的身子泛起一層淡淡的粉紅色,襯得他胸前腿間那些青紫的咬痕格外妖艷,就連胯下的傷疤也好像變美了,全身上下都讓人移不開視線。

仿佛有意讓周溶看得更清楚似的,男人幹了一會兒便維持著結合的姿態把小洪子在膝上轉了半圈。少年驚叫一聲之後嘴巴便被對方堵個正著,只能發出嗚嗚的鼻音。男人掰開小洪子雪白的臀肉抽插著,周溶可以清楚地看見那粉紅色的小穴隨男人的動作抽搐著,偶爾會有一圈媚肉和著汁液被帶出來,就像含露盛放的花苞。

周溶一邊看著,一邊感到一股熱流往自己的身下湧去。當男人低吼著在小洪子的體內噴發時,他也忍不住尿溼了褲襠。

之後他便常強忍睡意,半夜偷偷起來蹓到小洪子的窗外偷窺。男人好像是宮中的侍衛,每隔三五天便會乘職務之便在深宵前來向小洪子求歡。

男人在床上的花樣不少,偶爾還會用點道具助興,那時便不得不用帕子塞住小洪子的嘴,免得他忘形起來把院子中的眾人都吵醒了。

每次周溶都看得面紅心跳。

可惜的是幾年後小洪子便出宮了,宗務府撥了個老太監頂替他的職務,自此周溶便沒好戲看。

只是在夜裏,周溶經常了無睡意地躺在床上,腦子翻來覆去都是想著這些年來偷窺的片段。被這樣粗暴對待真的這麼舒服嗎?他在心中比劃了一下男人的性器的大小,那麼粗的東西捅進身後那小小的洞口難道不痛嗎?但每次小洪子都一邊流著眼淚說不要一邊緊緊纏住男人的身體……男人還常取笑他說下面那張小嘴吸這麼緊是想把他吞掉嗎……然後被雙頰潮紅的小洪子含羞帶怒地捶上一拳。

周溶想著想著,某一天終於按捺不住日積月累的好奇心,試著按照之前看到那樣用唾液濡溼了手指,咬著牙往自己的後庭探去。

大概是手指並不粗的關係,他很輕易便塞了半根進去。周溶轉動著手指,被溫熱滑膩的肉壁緊緊包裹的舒適感和被侵犯的異物感雙雙傳來。

周溶喜歡那酸脹的感覺。

每晚他都把不同的東西塞進去,然後故意收縮著括約肌,享受著被填滿的充實感。

後來周溶覺得有點無聊,便嘗試把體內的東西排出來再吸進去,就像一張小嘴那樣吞吞吐吐。

他總是想像自己是小洪子,被強壯的男人以各種的道具玩弄著後穴。

本來再過一段時間他便能把這門功夫練到收放自如了,偏偏在這時候周亡了…

想到這兒,周溶便不滿地撅起嘴。

大概是老天聽到他的不滿,今天他終於不用被關在殿中無所事事了。看守的士兵魚貫而入,把他們押到正殿。

雖然他幾乎沒有出過小院一步,但皇帝上朝的正殿還是認得的,一年一次的守歲宴便是在這兒舉行的,也是他寥寥幾次見到父親的場合。

不過現在那張龍椅上坐著的,已不是自己面目模糊的父親了。

就算懶散地斜坐著,那男人也顯得高大魁梧,氣勢逼人。他脫掉悶熱的鎖子甲背心,扯開衣襟露出古銅色的胸肌,護具與一把未入鞘的彎刀被他隨意撂在腳邊。輪廓分明的臉上,一雙劍眉斜飛入鬢,配上英挺的鼻樑,充滿著男子氣概。

看來他便是景國御駕親征的國君了。

「皇上,周國的貴族一個不漏都在這兒了。」領頭的士兵把他們都趕到殿中跪好後向男人躬身稟報。

本來在打量身邊的士兵結實的身體的周溶瞥了男人一眼便移不開視線了,他不動聲色地目測男人的身高,得到「按人體比例來說他那話兒應該不小」的結論。

糟糕,後面好像更癢了。

「成年的男人都殺掉,未成年的押到軍營充作軍妓,女人押回京後充作官妓。」景烈掃視了一眼那片黑鴉鴉的人頭,一句話便決定了他們的命運。

身邊又是一陣鬼哭神號,士兵俐落地執行上級的命令,把所有及冠的男人都拖出去斬首,但周溶卻激動得心跳加速。

充作軍妓,代表會有各類男人排隊等著上他!

這些年來他想被男人操想得快要瘋了。可惜他身為皇子,無論有多不受重視,如何百般勾引,也沒有侍衛有膽子動他!現在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周溶不自覺舔了舔嘴唇,瞟向離他最近的士兵的健壯身軀。

「一路以來,各位愛卿辛苦了,今天姑且先用這些亡國奴樂上一樂,班師回朝後再仔細論功行賞。」坐在龍椅上的男人豪邁地揮手,殿內殿外的將士都歡呼不已,聲音大得快要把屋頭掀翻。

女人不殺不足為患,倒是怕殘餘的亂黨把倖存的皇族救出,以此作為復國的傀儡。不過沒人會願意奉一個被操爛屁股的賤貨為主,就算只是形式上的,所以必須好好確實把人折辱一番才丟給下面的人。

本著這樣的思路,景烈伸手一指,向人群之中唯一身穿皇子服飾的周溶勾了勾指頭。「過來。」

周溶撇了撇嘴。居然選著他,他還指望待會能隨便被丟到外面的軍營中,被好幾十個男人日夜不停地換著花樣折騰找樂子的說。

現在只好安慰自己,說不定景烈胯下隆起的那包比想像中還要雄偉,能夠以質取勝呢!

而且仔細一看,伸出來的手指帶著握武器留下的繭子,粗長又關節分明,不知插到自己後面的話會是甚麼感覺?周溶心中亂七八糟地想著,在士兵的喝令下緩緩爬到階前。

少年的額際因運動而泌出一層薄汗,他好像不明白當中所含的侮辱意味似的,以清澈的雙眼專注地仰望著他。

景烈感到自己的下腹在對方的注視下升起一股邪火。那種不知世事的純潔感挑起他的破壞欲,他扯起跪趴在地上的少年,手上微微使勁,對方的衣服在一瞬間變成碎片。

「啊……」周溶順勢倒在男人厚實的胸膛上,他胡亂攀住對方的身體,只覺手下的肌肉堅硬如鐵,呼吸間盡是汗水的味道,讓他見獵心喜,恨不得快快進入主題。

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景烈毫不浪費時間,粗暴地分開他的雙腿,讓他跨坐在膝上,就這樣從褲子中掏出面目猙獰的傢伙一挺而入。

沒有擴張,沒有潤滑,又被前所未有的粗大物事貫穿,周溶第一次嚐到被侵入的痛楚。他覺得自己好像要被劈成兩半似的,痛得喘不過氣來,張嘴只有微弱的氣音,但除了疼痛之外,被填滿得沒有一絲一毫罅隙的充實感讓他陶醉不已,就連那點痛也變得可親可喜了。

景烈向來以自己胯下之物的大小而感到自豪,初承雨露的妃嬪往往在他進入了一半時就受不了昏過去,男寵的話更糟,往往要在事後養上好幾月傷才能下床。想不到這個樣貌清秀的少年的後庭倒是彈性極佳,雖然每道皺褶都被他的勃起撐開展平,但沒有流血受傷;雖然人顫抖得如篩子一樣,但好歹保持清醒。更妙的是他才隨便抽插了幾下,便感到乾澀的腸道變得溼潤起來,泛濫的淫水甚至沿著他的莖體流下,打溼下面濃密的恥毛。

「……好棒……」少年柔若無骨地倚在他的懷中,目光渙散地囈語。包裹著男人性器的甬道規律地收縮著,就像一張貪吃的小嘴在吸吮著美味的乳汁。

原先景烈只覺得他相貌普通,勉強能說是清秀,想不到情動起來這麼勾人。初抽插,白皙的肌膚迅速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再抽插,淡粉色的乳頭隨即充血變硬,如熟透的果實掛在那兒點綴著平坦的胸膛;再三抽插,夾在兩人之間的小周溶未受撫慰便自行站立,如他的主人一樣流下喜悅的淚水。

居然這麼敏感,如果不是臂上的刺青證明懷中的少年的而且確是周國皇室的直系血脈,他快要懷疑對方是個自小以秘藥調教的性玩物,被人隨便抓來調包了。

……還是說,那個荒淫無道的昏君全然無視禮教人倫,有父子相姦的癖好?不過傳回來的情報只提及他喜歡身材豐腴的美艷女子啊……

絲毫不知男人的思緒已經轉到一個奇妙的方向,周溶只注意到對方的動作愈來愈慢也愈來愈搔不到癢處。他輕輕皺起眉頭,這根粗歸粗,才一會兒就這樣也實在太不給力了,但就此放過的話……恐怕以後找不著這種幾乎要把他撐破的粗度和長度了——

他沉思了一會兒,決定身體力行解決問題。

在記憶之中,不乏小洪子坐在男人的腿上主動求歡的片段。周溶估摸著難度應該不太,決定依樣葫蘆一番。

少年一手扶著景烈的肩頭,一手扶著那火燙的陽物,先稍稍撐起身子,再用力地坐下去。

「嗯啊……」哼出甜膩的鼻音,少年的頭微微向後仰,鬆開的頭髮如瀑布一樣從線條優美的背部流下,黑白分明。纖細的腰肢雖不及女子柔軟,但勝在韌性十足,扭動起來竟如蛇舞,可以想像身陷其中有多銷魂。

吸口水聲在大殿間此起彼落,把景烈的思緒拉回正在進行的情事上。對自己走神感到生氣,他深吸了口氣穩住差點失守的精關,帶點狼狽地揮了揮手。在場的將士才如夢初醒地湧向簌簌發抖的新出爐軍妓們,三五成群地把被喚起的性欲加倍發洩在他們身上。

周溶再一次坐下去,騎乘式的好處是承受那方可以掌握一切,包括快慢節奏、角度,還能讓肆虐的巨獸變成溫馴的寵物,想它往東就往東,往西就往西,研磨著最有感覺的地方取樂。

當然,這是在另一方合作地躺在床上不動的情況下。

所以當景烈反客為主時,周溶便失去繼續作怪的機會。男人抓住他的腰,洩憤似的往上衝刺,每下都又快又用力,大有不把對方幹死誓不罷休之勢。

交合處傳來的洶湧快感讓他雙腳發軟,體內的敏感點在撞擊之下也隱隱作痛,但無礙他夾緊男人的腰索求更多。

「嗚唔……啊……好棒……」周溶積極地配合男人的動作,每次那火熱的性器都幾乎完全退出,再狠狠地整根插入。「就是這樣……再用力點……」

景烈低吼著用力一頂,累積的快感不知何時到達頂點,周溶打了個哆嗦,缺乏關愛的小周溶倏地噴出一股又濃又多的精液,灑在兩人的胸腹之間。少年的後穴也在高潮中絞緊吞吐著體內的男根,景烈一時把持不住,也洩了出來。

周溶只感到一股火燙的液體源源不絕地射進甬道深處,盛不下的則從交合處緩緩流出。

「呼……哈……呼……哈……」軟倒在男人身上喘息著,周溶對第一次的印象還算不錯,雖然中途對方稍嫌乏力,但那話兒的質量還是撂在那兒的,夠味兒。「……還要……」

說著,那銷魂洞又開始翕合著,吞吐著、擠壓著裏頭那半軟的陽物,感到它再次變粗變硬後便自行動作起來。

景烈感到說不出的憋屈。少年操起來夠騷,叫起來夠浪,扭起來也夠帶勁,總結起來他的感想只有一個字——爽!但問題是,對方由始至終都表現得太熱情主動還非常享受,完全沒有達到當初折辱對方的目的,倒是他,好像成了盡心盡力把人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奴才。

這到底是誰嫖誰啊!!男人在心中悲憤吶喊。


反觀他的部下就能幹多了。殿中充滿汗水和精液的氣息,還傳來隱隱約約的血腥味。平日交好的將領各自聚在一處,或坐或站,邊互相分享著懷中美人邊聊天,後者多數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睛任由男人們擺佈。從臉上紅腫的傷痕可以得知,這些曾經的皇親國戚、青年才俊不是沒有反抗過,只是下場有點悽慘。他們衣不蔽體的身上遍布汗水和乾掉的白液,青青紫紫的齒印和瘀痕不時在上面作點綴,看起來觸目驚心。

「怎麼了,小子,動啊,剛才不是動得可歡了嗎?」一個滿臉鬍子的壯漢把人按在地上跪趴著,用怒張的性器捅進那細窄的秘道。

李明長年在邊關駐守,膚色黝黑,身材高大,不修邊幅,看起來活像話本中的山賊頭子。比起細皮嫩肉的世家少爺,他比較喜歡這種身上有點肌肉,習過武的將門之後,套句他說過的話:征服帶爪子的野貓特別有成就感!

「…老賊……你們…一定……不…得…好…死……」如果數最狼狽的大概便是這位大將軍身下的少年了。他冒著冷汗側著身,只有一邊肩頭著地,另一邊的手臂被人卸下,軟軟地隨著男人的衝刺搖晃,但他仍然咬緊牙關罵道。「我乃…楊耿將軍之子…楊櫸……最後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好,夠硬氣!」李明也不生氣,只是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吻得嘖嘖有聲,後者厭惡地閉上眼睛。

男人也不介意,只管吸吮著對方蜜色的肌膚,把肉刃深埋在那豐滿緊翹的臀部之中。

少年倔強地咬住牙關,把已到口邊的痛呼和呻吟壓下去。他的後庭在李明粗暴的動作下微微滲出血絲,也許放鬆身體會好過些,但他的自尊不容許他做出這種類似屈服的舉動。結果更多的鮮血流出,讓肆虐的巨獸更形兇暴。

由於出征後便長時間禁欲的關係,李明的持久力出奇地好。在他長時間的強硬抽插下,楊櫸努力繃緊的身體還是漸漸被打開,尤其是男人翻挖到某一點時,他便顫抖了一下,不情願的臉上浮起兩團紅暈,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不一會兒,少年便一邊吐出破碎的呻吟,一邊茫然地晃動著臀部。

「真有你的,」李明的副將王三支著膝蓋坐在地上笑著說道,他跟李明一樣留著亂糟糟的鬍子,肌肉如石頭般鼓脹,胯間的硬物青筋突起,血跡斑斑,看起來無比猙獰。「烈男也被你幹成蕩婦了!」

「我都說那些軟手軟腳的少爺不經操,看你現在一發也沒爽到就沒得玩了。」瞥了眼像用完的抹布一樣一動不動地躺在好友腳邊的嬌小男孩,李明得意地拍了拍身下楊櫸的屁股,「看,習過武的就是與別不同,那身子骨怎麼折騰也可以。」

「真的嗎?我想到個好主意…」王三忽然咧嘴而笑,伸長手臂按壓著少年因吞下李明的性器而顯得囊鼓的穴口。「要不要來試試他是不是真的這麼耐操?」

「好啊,免得你憋壞了,看我多麼好人啊!」另一個男人會意,拉著少年往地上一坐,姿勢的轉換讓粗長的陽物頂得更深入,後者尖叫了一聲,軟倒在李明的懷中一動不動。他配合地把少年的雙腿扳開,然後繼續操弄那初經人事的後庭。

手邊沒有潤滑的東西,王三就地取材,粗魯地搓弄少年稚嫩的勃起,沒多久他便用掌心接下對方神情恍惚地射出的濁液,抹在兩人的交合處。

高潮過後楊櫸的神智回復三分清明,他對自己的表現感到羞憤欲死,奈何初嚐情事的身體早已背叛自己,在男人的律動下瘋狂起舞。

但當王三的手指試圖擠進他的後穴時,他還是痛得慘叫起來。

「不、不要——求求你。」一個已經勉強,兩個一起上他會死的!就連剛被強暴時也沒說出口的討饒之辭,終於在被同時進入的恐懼感下吐出。一直堅持的自尊在瞬間變成粉末,他不顧面子的啜泣起來。

「怕甚麼?這又死不了的。」王三輕輕拉了拉,硬是從密實的交合處拉出一條空隙。「放輕鬆些,讓我哥們倆爽了,說不定心情好就把你收到帳下去,免受那千人上萬人騎之苦。」

他才剛說完,少年便兩眼一翻,被嚇得昏過去了。

兩人正感到沒趣,坐在龍椅上的皇帝便把懷中的少年推給他們。

「愛卿還未盡興吧?剛巧朕乏了,這人就賞給你們玩玩吧!」景烈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好好地幹,這賤貨就是欠操!」

「謝皇上賞賜~」隨便把剛才暈倒的少年踢到一邊,然後攬過周溶頂替他的位置,李明俐落地跪下謝恩,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抱著人走遠。

景烈本來也沒留意底下的人找樂子找成怎樣,只是周溶實在太會鬧騰了,纏得他很快又洩了第二次。他對自己的早洩感到又惱怒又鬱悶,想他在宮中一夜御七女是絕對沒問題的,怎麼現在會如此不濟!

礙於男人的尊嚴他不能降罪這後庭該死地會吸的少年,只好把人扔給下面最會折騰人的部下,希望對方能受點教訓。

他好像忘了,周溶就是個賤貨,愈被操愈高興。

「軍爺,你好壯……」少年軟軟地靠在李明胸前,手指不安分地在身下的肉牆打著圈。剛才事情發生得太快,周溶沒摸到兩把男人的肉體便被景烈推倒辦了,現在有機會還不摸個夠本。

那仰慕驚歎的語氣讓男人虛榮心高漲。

他張大手掌,享受結實的雄性肌肉在皮膚下跳動的感覺,慢慢沿著線條向下,握住那博動不已的肉塊好奇地揉搓著。

「啊,變大了……」少年故作無辜地說,雙手繼續摸摸戳戳,扭動著身子有意無意地引導男人的手滑向自己的屁股。「爺,我要……」

這行事做派,哪像皇親貴族?分明是哪間妓館最下賤的婊子!

「還真是個騷貨!」李明罵了一聲,直接把少年抱到膝上,在正面分開他的雙腿把紫紅色的性器捅了進去。

剛被景烈那尺寸驚人的陽物操了兩回,裏頭還灑滿很多女人夢寐以求的龍精,周溶的後穴很輕鬆便把男人的陽物一吞到底,李明回過神來後便感到自己被溫熱的內壁包裹著。

「屁眼給我夾緊些,這麼快便被操鬆了嗎?」李明拍了拍他的屁股,感到對方在吃痛後條件反射地縮緊便滿意地住手。

白是白了些,但這屁股也滿翹的…手感不錯。

呻吟聲滿好聽,像小貓一樣尖尖細細,很能激起男人的欲望。雖然不是平日喜歡的類型,但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周溶對李明也頗為滿意,雖然他的傢伙沒景烈粗,但調情技巧比總是讓人伺候的皇帝好多了。他粗糙的大手撫上周溶胸前的兩點嫣紅,少年的胸頭受到刺激,立即就充血挺立起來。

「啊,硬了。」男人像看到了甚麼有趣的玩具似的,用指甲撥弄著那小小的果實,身下動作不停。

「嗯啊……感覺…好奇怪……」周溶不是沒試過玩乳頭,但總覺得無感,還以為是自己這部位比較遲鈍,想不到被李明這麼一摸,不亞於被插的快感源源湧上,讓他想渴求更多。

「你下面夾得更緊了,還真敏感。」正當男人打算進一步探索少年的身體時,他發現不遠處有雙眼睛哀怨地看著他。

「你這老小子,別有了美人就忘了兄弟啊!」被晾在一邊的王三半真半假地抱怨。

「噢,我這是在驗貨,如果他像剛才那個不耐操,不然又讓大家掃興嗎?」他理直氣壯地回嘴。

「耐不耐操還是實際試過才知道。」王三聳了聳肩,把手直接探向溼漉漉的穴口,嘗試把一根手指探進去。「雖然我不太喜歡像姦屍一樣操沒有意識的對象,但如果這個也這麼不中用的話也不介意破例來一次。」

「剛才那個是被嚇昏的,你撥點水把人弄醒後還能繼續玩,何必一定要跟我一起擠?」李明無語,但仍用手分開少年的臀肉好方便好友動作。

「你不樂意嗎?」王三凝視他的眼神晦暗難明。

「也、也不是啦……」搔了搔頭,李明結結巴巴地回答。每次被他用這樣的眼神盯著,他便說不出反對的話。

「那不就結了!」說著,王三已把一根手指塞了進去,然後驚訝地挑眉,「咦,還真鬆。」

「這賤貨剛被皇上操完,都操鬆了。」李明解釋。

「那你還說這麼多有的沒的幹嘛。」白了他一眼,王三把穴口拉開了一點,二話不說擠了進去。

「不…啊啊……快、快停下…會壞掉的……」周溶放開喉嚨尖叫。深埋後穴的傢伙已經不算小了,現在還要加多根,把皺褶撐到極限,讓他第一次有被撕裂的恐懼感。

「是嗎?我看你下面那張小嘴吃得可歡了……」王三用力一挺,讓整根陰莖都沒入少年體內。他伏在那光滑的背上,一邊舔吻著對方的後頸和耳垂,一邊輕聲調侃,「還一直在收縮著……是嫌兩根不夠嗎?還真是貪吃……」

倒是李明比較厚道,拍了拍王三的屁股示意他消停一會兒,免得他又太急進把人玩壞了。

周溶喘了口氣,只感到身後又痠又脹,被擠得緩緩扭動著身子適應,其實那比想像中輕鬆,只是未知的恐懼讓身體不自覺的繃緊,誇大了兩根帶來的壓迫感。一會兒後,他慢慢放鬆下來,淫蕩的肉穴貪婪地蠕動著,裹緊駐紮在甬道深處的兩頭巨獸吞吐起來。

「這小子下面那張小嘴真會吸,還真是個欠操的騷貨!」王三把手伸進李明和周溶緊貼著的胸膛之間,找著少年嬌小的乳頭,用力一掐。

周溶驚呼了一聲,男人的指甲深深刺進了那敏感的軟肉,尖銳的痛楚讓他的雙眼不自覺湧起淚水。

「吸這麼緊幹嘛?害我想動也動不了!」感到溼滑的肉壁在痛楚下再次絞緊,王三厲聲喝道,反手就在那白饅頭似的屁股上來一下。

「啊~」胸前和臀上都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但痛之餘又讓人感到說不出的舒爽,使少年的嗓音中不自覺多加了三分媚意,「對、對不起…」

王三見時機成熟,跟李明打了個眼色便開始動作起來。他們一時你出我入,一時相約同肏,幹得少年搖晃不停,浪叫聲大得讓其他人敬畏地注視。

周溶的乳頭一直被王三用姆指和食指捏起撚弄著,大力得好像要把那兒擰下來似的。少年隨他的動作扭動著身體,到後來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逃避那雙手施加的痛楚還是迎合那雙手給予的快感。

他被兩人幹得渾身發軟,但仍然勉力掛在李明的身上。他的嫩芽在男人的腹部磨蹭著,畫下一道道淫靡的溼跡。

兩個男人的呼吸也開始變得粗重起來,少年的後穴又溼又緊,溫熱滑膩的觸感讓人沉溺不已,但基於雄性的自尊,他們一邊激烈地抽插,一邊死忍著不要比另一人早射。

兩根巨杵爭先恐後地碾過腸道最敏感的地方,好像要把那兒搗爛似的,強橫的力度和密集的攻勢讓周溶感到全身發熱,欲仙欲死。

他不由得抽搐著噴發出白濁的體液。

因為不久前才射過一次,所以這次的精液有點稀和少,只有寥寥幾滴從粉紅色的尖端擠出,在男人的褲子上留下幾點溼跡。

王三和李明享受著高潮帶來的陣陣規律的收縮,身下的硬挺絲毫未動。

最後還是王三出陰招,冷不防的捏了李明的腰間一把,李明在吃驚之下精關一鬆,控制不住射了出來。

「你使詐!」李明隔著周溶怒視對方。

「我不知道你在說甚麼。」悶哼著跟男人同一時間高潮,王三笑吟吟的收回手,「只是聽說憋精對身體不好。」

「哼!」心想著還是要在其他人眼前給好兄弟留點面子的,李明只是黑著臉退出,決定回去後才找人算帳。

「喂,小子你叫甚麼名字?掛牌後爺有空帶些兄弟來照顧照顧你的生意!」隨手把剛用完的少年丟在地上,王三毫不憐惜地踢了踢那癱軟如泥的身子。

「…周…溶…」時刻發癢的淫穴暫時老實下來,激情過後疲累感一湧而上,加上四肢百骸傳來的酸痛,讓他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

陷入昏迷的少年被士兵拖了下去,男人的精水從那不能合攏的穴口汨汨流出,在地毯上流下晶亮的痕跡。

「很好,就不知道你能不能熬到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周溶?」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輕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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