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20日 星期日

趙家淫傳、二




身為繼承人,趙卿霪除了躺在床上張開雙腿增產報國外,還有許多東西需要學習的,比方說基本做人處事的道理,還有世家子必須略懂一二的琴棋書畫等等。

家族管理和如何馭下也在他的學習清單上,但還未提上日程。

現在他需要做的是在早飯後到書房跟夫子唸書,不求考狀元,但求增長知識,擴闊眼界。

「霪兒要乖乖的喔,待會午飯三兄過來接你。」趙卿軫把人送到門口,捏揉着弟弟挺翹的屁股囑咐道。

「知道了…… 」感到男人的手指繞過紅綢帶在入口處淺淺抽插着,少年的身體微微一抖,半個人依偎在對方厚實的懷中,雙頰暈紅,媚眼如絲,「嗯啊 ……軫哥哥別鬧…… 」



他假模假樣地掙扎着,卻趁機在四處點起火來。趙卿軫忍不住把這個調皮可人的弟弟按在柱子上狠狠吻了一通,直把對方吻到雙目迷濛,嘴唇紅腫才作罷。

「小妖精,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他把少年的膝蓋從硬到發痛的胯下拔出,擱下話後便匆匆逃去,再被撩撥下去他倆今天都不用做正事了!

「軫哥哥我等着你喔~」目送兄長落荒而逃的背影,趙卿霪把手指放進口中吸吮着,心情大好地跨入書房。

書房的陳設簡潔雅致,一進門便看到正中放着一張酸枝木長桌,上面放着文房四寶,後面還並放着兩張椅子。書桌後方的牆上掛着一幅觀音坐蓮圖,寥寥幾筆便把少年抓撓着男人厚實的背肌欲仙欲死的表情畫得活靈活現,讓觀者臉紅心跳,恨不得進到畫中把少年好好狎玩一番。而他的西席則斜倚在書房右邊的長榻上,捧着一卷書看得入神。

「先生好。」他舔了舔被吻得又痛又麻的唇瓣,妖妖嬈嬈地躬身行禮。

「止之來了啊。」他回過神來,放下手上的書對少年溫文地笑了笑,視線在少年鮮艷欲滴的小嘴停留了一會兒。

先生姓句,名穆修,是個三十多歲的舉人。他面容清臞,五官端正,學識淵博,舉止儒雅,一身書卷味頗為符合趙卿霪的審美觀。如果不是上次大比時不慎病倒,以他的能力和胸襟,今早朝堂上未必沒有他的位置。

「先生在看甚麼?」趙卿霪熟稔地擠到男人的身邊坐下,手指有意無意畫過對方的大腿。從男人進入趙府起,便以充滿慾望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一直很想知道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操是甚麼感覺,見狀也一直不着痕跡地勾引對方。

「沒甚麼,隨便在書架拿的。」隨着少年而來的,是一陣淡淡的、歡愛剛過的淫靡氣息,句穆修的胸膛猛烈地起伏了一下,眼中的慾火更熾。他猛然坐起身,若無其事地轉換坐姿給少年騰出了點位置。「昨天佈下的文章寫完了嗎?可有甚麼不明白的?」

「做完了,但我有些東西想請教先生的 ……」像忽然記起甚麼似的,趙卿霪快步走到書桌前,故意彎腰翻找着剛才丫鬟一道拿進來的文章。

少年身形單薄,削肩細腰,翹起的屁股卻長得如女子般圓潤豐滿,隨着他的動作一晃一搖,相當招人眼球。那半透明的紗絹深衣根本遮不了甚麼,句穆修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趙卿霪的臀部縛着鮮紅色的綢帶,朦朦朧朧的,反而有一種旖旎美感。他眼也不錯地看着,心中就像小貓抓撓着似的,只想狠狠撕開少年那身衣服,去掉自己下半身的束縛,好好探一探那谷中秘境。

身後傳來男人吞嚥的咕嚕聲,趙卿霪見撩撥的火候已經差不多,自己今天又未吃飽,決定不再忍耐下去。他一個眼色讓滿屋的丫鬟靜悄悄地退下,然後一個轉身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你、你在幹甚麼?」未發育的少年身材嬌小,剛好嵌在懷中,散發着灼人的體溫,句穆修的呼吸一窒,腦袋亂哄哄的,雙手都不知往哪放好。

「我才想問先生在看甚麼呢 ……看得我心慌慌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幹甚麼了……」他隔着衣服蹭着屁股下面的硬塊,抱着男人的頸項,俯身在對方的耳邊輕聲說,「先生看止之時心裏在想甚麼呢?那個眼神火熱得像要把人生吞活剝似的……看得止之下面都癢起來了……先生……啊……先生可以幫我止止癢嗎?」

溫熱的呼吸在臉上若有似無地吹拂着,句穆修只感到一陣酥麻感從接觸處傳來,下半身硬到發痛。他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意志似的,鑽進袍底摸上少年飽滿結實的屁股。

那豆腐般滑嫩的觸感讓男人上癮,他好奇地搓弄着,感到臀肉在手上彈來彈去,中間凹陷處勒着的綢帶被淫水浸透,弄得周圍黏答答的,可以想像裏面經已氾濫成災。

「嗯…… 止之很癢嗎?先生給你舔一舔 ……」他感到嘴巴發乾,說着便把人抱到書桌上放下,扯開礙事的衣服,從少年的頸間一路胡亂吻到胯下。

「嗯啊…… 先生……好舒服 ……先生吻得人家好舒服……」趙卿霪一邊扭動着身體,一邊淫蕩地叫喊着。

扳開少年的大腿,句穆修把玩了那綴着流蘇的玉莖一會兒,暗讚了一聲趙家的少爺們真會玩後,便把紅綢帶撥到兩旁,急不及待地拔掉玉勢,舔上那不住顫動的粉嫩入口。

舌尖才刺進去,淫水已汨汨流出,男人啜了一口,只覺那汁羶中帶甜,讓人舌底生津。他忍不住又啜了一口,把舌頭伸進去翻攪着,搜尋更多的蜜液。

雖然舌頭沒性器粗硬,但勝在靈活,舔得趙卿霪氣喘吁吁,香汗淋漓,股間又一股熱流如泉水般湧出。

「止之果然人如其名,是個久雨不停的妙人啊!」換上手指抽插,穴眼歡快地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句穆修看着那不停翕動的入口,慾望熏得他雙眼通紅,恨不得自己能捅進去,一嘗箇中奧秘。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周人世家通常在內院皆用丫鬟、僕婦和閹奴,外男凡要進入內院者,必須先戴上拘束具,經過三道檢查才能放行,出去後才能脫下,過程頗為屈辱。這也是少主西席的束脩較一般高的原因。

充血的性器被拘束器越勒越緊,但那種痛苦並沒有讓句穆修的慾火消退,反而越燒越旺。他喘着粗氣,掀起前擺脫掉褲子,露出被縛得嚴嚴實實的陰莖。高高豎起的肉棒就像個全副武裝的士兵那樣,頭頂帽盔,莖身由小金屬片組成的束甲貼身覆蓋,不留一點罅隙。

「止之……你……你幫我摸一摸。」啞着聲音說,句穆修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要爆炸了,但還是不願放過眼前姦淫趙家少主的機會,沒吃上肉喝口湯也好的。

聽到他這麼一喊,被舔菊舔到魂都快飛了的少年回過神來,才記起勾引先生的目的是為了給自己加餐。不好意思地撐起身,趙卿霪對男人嫵媚一笑,緩緩滑下書桌,跪在男人前面含住那被金屬包裹着的龜頭。

那拘束具看着嚴密,但其設計實際上是有缺憾的,只要舌頭在帽盔和鱗甲之間的罅隙以特定的方向和力度一扳,便能從上剝開整個拘束具。這是在承嗣者之間口耳相傳的秘技,為的就是方便增加食物來源。

時間緊逼,趙卿霪把外面的硬殼弄掉了之後,便把男人的性器整個含進去,熱切地吸吮着。

被兄弟鎖在深院中嬌養,高貴又猶如禁臠的世家少主主動用嘴巴服侍自己,讓句穆修對自己男性魅力的虛榮感被大大的滿足,還有一種偷情的刺激感,加上少年的口技高超,他很快便被吸到出了精。

「果然是個小騷貨!」交待得如此輕易,男人有點抹不開面子,他抽出溼淋淋的肉棒,惱羞成怒地拍打趙卿霪的臉頰。

少年沒有閃避,反而張着一雙溼潤的眼睛抬頭迷醉地配合男人的動作,全然臣服的姿態看得他淫興又起,把人按在地上真槍實彈地做了一回。

一開始句穆修還有點猶豫,被其他少爺發現他姦了少主的話大概會被閹掉吧?但對方臉色潮紅,如發情的雌獸般高高翹起屁股求歡的景象讓他沖昏了頭腦,提起肉槍便激烈地幹進那不停流着騷水的妖眼媚穴。

「啊啊……先生的東西進來了……好舒服……」男人的陽物沒兄長們粗,但微微上翹,好像要捅到他的肚子似的,抽插的方向和速度也與習慣的稍有不同,趙卿霪舒暢地浪叫着,對一切很是新奇。

句穆修只感到進入之處如絲綢般嫩滑,明明早已被男人操了沒一千也有八百遍,但還是像雛兒那樣把自己箍得緊緊的,快感如電流般沿着背脊竄上,讓人頭皮發麻。

「上課只顧着勾引先生不好好讀書,看我不幹死你!」男人恨恨地罵了一句,便整個人覆在少年的背部,抓着對方的腰大力操幹起來,把人撞得不停往前移。「是你兄長們操得你爽些,還是先生操得你爽些?」他啃咬着少年雪白粉嫩的肩頭問。

「嗯啊……嗯啊……先生……是先生操得爽些……」想不到對方看起來一派斯文,想不到在這種時候卻如此粗野,趙卿霪毫無心理準備下被操得唉叫連連。「啊哈……頂到了……就是那兒……好爽……」

兩人如野獸般在地上瘋狂交媾着,最後句穆修手上一緊,把勃起推到最深處噴發出來。如巖漿般滾燙的慾液打在敏感的腸壁上,灼得少年微微一顫,臀間的肌肉一陣抽搐,喉間發出幾聲含糊的呻吟。

他們就這樣維持着結合的姿勢癱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直到句穆修的東西緩緩軟掉滑了出去。勻過氣後,少年慵懶地翻過身,岔開大腿自己把玉勢塞回去。

「嗯啊……」冰冷的柱體埋進溫熱敏感的後穴,少年發出享受的鼻音,情潮未退的雙眼水光盈盈地往上望,仿佛在勾引着誰。

「止之,你真是個小妖精。」猛然深吸了一口氣,句穆修感到自己的下半身隨着那引人遐想的叫聲慢慢地挺立起來。

趙卿霪見狀隨手把玉勢丟到一邊,雙腳勾在男人的腰間故作無辜地問,「難道先生不想再來一次嗎?嗯?」

輕笑着,少年伸手扶住對方雄風再起的性器,抵住溼潤的入口滑了進去。

狹窄的甬道剛才已被幹開,句穆修的男根很輕易便能完全進入,再次佔領少年的肉穴。這時趙卿霪填飽了肚子,男人的慾火也洩了六七成,兩人都比較有興致來場緩慢的性愛。少年懶洋洋地吻着對方,舌頭在兩人的口腔中翻攪着,你退我進,我進你退,你追我躲的,玩個不亦樂乎。句穆修則一手摸上他平坦單薄的胸膛,指尖玩弄着在上面綻放的兩朵紅梅,下身不急不緩地頂進那被搗得鬆軟爛熟的淫穴。

弄了好一會兒,趙卿霪覺得自己要在這種溫和的快感中融化之際,感到對方再次射進自己的體內,把腸道灌得滿滿的。

「啊……」低吟着,他的身體條件反射地顫抖了一下,夾緊男人的東西,「先生……好棒……」

「再夾也沒有用,先生都被你吸乾了。」拔出軟掉的性器,句穆修拍了下少年的屁股笑罵道,拾起玉勢插回那溼漉漉的小肉洞中,把紅綢帶重新縛緊。這時他才發現趙卿霪的陰莖還在可憐兮兮地豎着,又紅又腫,由於尿道被簪子堵住,一次也沒有射過出來。

「止之,要幫忙嗎?」句穆修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剛才只顧自己快活,好像忽略了些甚麼。

「不用了,拿出來兄長會發覺的。」趙卿霪笑着搖頭,得到對方一個心疼的吻。事實上他還滿享受這種不能渲洩而產生的疼痛感,讓他無時無刻都處於情慾之中,隨時提醒他這具身軀有多淫蕩。


躺在地上膩歪了一會兒,少年不捨地舔乾淨男人的性器,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拘束具戴回去。句穆修扶着他站起身,開始整理兩人身上凌亂的衣服。檢查完一切妥當後,少年才開門喚來丫鬟,稍稍梳洗了一下繼續上課。


課堂間偷空吃了個點心後,趙卿霪頓時覺得自己精神飽滿,東西也學得特別快。



「今天就到這兒好了,回去寫一篇文章明天給我。」聽到趙卿霪的兄長已在外面等待,句穆修清了清喉嚨說,然後打開門跟對方點了點頭便急步離去。

「句夫子怎麼看起來如此匆忙?」趙卿軫狐疑地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平時他都會留下來寒暄幾句的,不會這麼失禮。

「興許是內急了吧。」少年聳了聳肩,慢悠悠地收好用完的書。正主兒在前,他這個剛偷偷肏完人家兄弟的姦夫難免心虛。「大兄二兄下朝了嗎?」

「嗯,回來了,就等你下課後一道用膳。」青年上前攬住對方的腰往步輦走去。雖然書房離弄月居不遠,但周人矜貴,出入皆用轎輦,以免傷了嬌嫩的玉足。據說在一些規矩更講究的人家,承嗣者從出生起雙腳就沒碰過地,也不許穿鞋,以免影響腳掌的發育和敏感度。凡是他活動的地方都會鋪上厚厚的軟墊,但哪怕是從椅子挪到床上那樣近的距離,也必須由兄弟抱過去。據講這樣每天長年累月地用雙腿盤在男人的腰間移動,可以有效地訓練大腿肌肉,歡愛時下面的小嘴也會吸得格外有力,有助把精液吸到更深處增加受孕的機會。

趙卿軫陪在步輦旁邊慢慢走着,隨口查考弟弟的學業,少年一一作答,答得還不錯。

「我的霪兒真聰明。」青年讚不絕口。

「都是先生的功勞。」趙卿霪謙虛地說,腦中閃過男人剛才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的畫面,感到下腹又開始熱起來。

雖然臀間的小穴已被玉勢塞得不留空隙,但那無生命的堅硬質感讓他的內心更覺空虛,滿腦子只想男人灸熱的大肉棒狠狠地捅進去,用精液好好灌溉一番。他難耐地低吟了一聲,渾身無力地倚在扶手上,半開半閉的雙眼水波瀲灩,對性愛的渴望盡在其中蕩漾。


「餓了嗎?快進去讓兄長好好餵飽你……」到了門口,趙卿軫把人抱下步輦,色情地捏了把少年多肉的屁股。

「軫哥哥!」趙卿霪薄面含嗔地搥了青年一下,扭着腰下地,「我先去換個衣服。」

在對方的笑聲中關上寢室的門,少年鬆一口氣,讓侍女把縛手縛腳的正裝脫掉,換上水藍色的家居服。

周人的常服通常只是幾片比絹紗還要薄的輕紗,意思意思的把人裹一下,身上該露不該露的通通都會露出來。

趙卿霪把輕紗纏在腰間鬆鬆打了個結,再把餘下的尾巴隨意在上半身一繞,然後摘掉頭冠,踢掉鞋子,披髮赤足地走回正廳。

廳中的設計遵從周制,並沒有用上時興的桌椅等家具,而是在木地板上鋪上厚厚的毛毯,上面再鋪上華美的織錦,兩邊放着幾張長案,裏面的暗格放着一些增添情趣的小玩意,方便人們隨時做愛。他的大兄二兄早已換下朝服,穿着素色的文士袍盤腿坐在那兒跟三兄喝茶聊天,顯然已經用完膳了。除了早飯要全家一起吃之外,其餘兩餐都各自用飯,規矩也不用那麼嚴,所以他們通常會自己先吃飽了才來專心餵弟弟。見到他如此清涼的衣著,男人們的眼裏都閃過一絲火熱的慾望。

少年瞄過他們的胯下,都高高地支起帳篷了,很好。

「三位兄長好。」說着,他爬上二兄的膝頭,抱住對方的頸項撒嬌,「今早二兄一聲不響地走了,也不跟我打個招呼。」

二兄趙卿輊是個身材高大,朗眉星目,面容堅毅的男人。雖然已為官幾年,事務日漸繁忙,但君子六藝一項也沒有拉下,袍下皆是騎射鍛煉而成的肌肉,觸感堅硬結實。

「你這小懶豬連被大哥肏了一回也沒醒來,還好意思說我?」他好氣又好笑地說。

「這、這都是因為昨晚累着了啦!」趙卿霪的耳朵紅得快要滴出血來了。雖然每天吃得飽飽的被幹到不醒人事很爽很性福沒錯,但被兄長這麼說,成年不久的他還是會感到羞澀。「總之,二兄要補償我。」

「哦~那霪弟想哥哥怎麼補償你?」趙卿輊隨意在少年腰後一抽一扯,俐落地把捆住對方下半身的紅綢帶剝下來,對着插在性器前端的裝飾挑眉,「我去上朝時還沒有戴這個,是老三的傑作?」

「是的。」趙卿霪在男人饒有興味的目光下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隱約感到一股便意湧上,期期艾艾的低聲說 。「我要……嗯……我要二兄幫我把東西脫下來,讓我先尿一次……」

除非兄弟特許,一般來說早上佩戴的淫具要到晚上才能解下。平日還好,但今天早上他喝了杯蜂蜜水,如果要忍到黃昏會憋得有點難受。

「霪弟還真提了個好要求呢!」趙卿輊大笑,「不過,不好好說的話,二兄也有可能不答應你的喔?」他撫摸着弟弟的纖腰說。

一股強烈的興奮湧上,趙卿霪羞紅着臉瞪了壞心眼的哥哥一眼,緩緩把大腿張得更開,然後抓過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精緻可愛的玉莖上,輕咬着唇說,「小肉奴想尿尿了,求輊哥哥讓小肉奴解放……」

清醒時說下流話比被操到失去理智時說更讓人感到羞恥,少年挫敗地掩住眼睛,感到面上在發燒發熱。

「小肉奴只求二兄可以嗎?你的輊哥哥可不知道怎麼打開那玩兒。」趙卿軫懶洋洋地蹺起腿說,「而且在場有權決定的人不止一個呢。」

趙卿霪的雙眼不可置信地睜大,立即轉頭看着他和另一個兄長。

大哥趙卿軒只是坐在一邊笑着喝茶,任由弟弟們胡鬧。

「軫哥哥好過分……!」少年含淚控訴。

「誰叫我的小霪兒只顧着二哥不管我,我好傷心~」青年作掩胸狀,「好啦,你的三兄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次再搞砸了的話就別怪我心狠手辣喔!」

「嗚嗚……」被對方用言語反覆玩弄着,趙卿霪更覺興奮了。「小肉奴沒用,才一個上午就想尿尿了,求三位主人允准許小肉奴釋放……」他逐一爬到男人們的身上舔吻乞求着,像發情的狗隻一樣聳動着胯下。

「好吧,算你勉強合格。」趙卿軫望了望旁觀的大哥,獲得一個點頭後意猶未盡地說。他讓人取來便壺,就要少年在正廳中當場排泄。

「可以到淨房嗎,主人?」少年弱弱地說。在場的不止三位兄長,還有一屋子的下人,被眾人圍觀着小便實在有點挑戰他的羞恥心。

「不,要麼在這兒尿,要麼晚上才可以尿,你選一個。」趙卿軫殘忍地說。

他可憐巴巴地轉頭望向二兄,男人對他愛莫能助地聳肩。

「小……小肉奴要在這兒尿……嗚……」有得選等於沒得選,趙卿霪吸了吸鼻子說。

「乖孩子。」青年摸了摸他的頭滿意地笑了。

趙卿輊配合三弟的動作把少年抱回膝上,背脊貼在胸前坐好,然後扳開他的大腿,擺出給小孩把尿的姿勢。趙卿軫則坐在他隔壁,彎腰握住那微微顫抖的青澀嫩芽。

他用拇指搓弄了尖端一會兒,然後捏着簪尾一轉一拔,簪子就像劍和鞘那樣倏地分成兩截,一截綴着流蘇的簪芯到了青年的手中,餘下一截中空的銀管留在少年的性器中,裏頭隨即滴出涓涓細流。

取來的便壺是琉璃造的,上面有着精細的山松流水浮雕,由小丫鬟跪在跟前小心翼翼地捧着,看見少主尿出了來便急忙去接。

直到金黃色的液體打在壺中的咚咚聲響起,趙卿霪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尿了出來。他無助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驚覺粉嫩的陰莖真的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從此射精小便都掌握在別人手上。

他忍不住啜泣起來。

「哭甚麼?小肉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包括下面可愛的小玉莖和它排泄的權利。」趙卿軫舔過少年發紅的眼角,溫柔地抬起他的下巴耳語,「對不對?我的小肉奴?」

「軫哥哥……」趙卿霪淚眼婆娑地看着他,滿腔委屈的樣子讓青年心情大悅。從小他就喜歡把弟弟欺負得哭出來,那如被獵人射傷的小鹿般可愛又無辜地流着淚,身體如風中的落葉般微微顫抖的淒慘模樣會讓他更加性奮。

「對不對,啊?」趙卿軫輕吻着少年嬌嫩的唇瓣問。

「對……小肉奴是屬於主人的……主人想怎麼對待也可以……請主人隨便使用小肉奴的身體……」被兄長脅迫着說出卑賤又淫蕩的說話,趙卿霪又是屈辱又是享受。青年精準地踩在他能堪堪承受的界線上,一步一步的讓他漸漸離不開被虐待和被調教的生活。

「乖孩子。」滿意地笑着,他輕壓着對方的小腹,確定膀胱裏頭沒有東西了才抖掉尖端的殘液,把綴着流蘇的簪芯插回去。

「這玩兒可以長期戴着嗎?中間的簪芯可以替換嗎?」趙卿輊看完一場好戲後,也從後抓起少年嵌了東西的青芽研究起來。

「這是純銀的,質地柔軟不傷身,長期戴着沒有問題,每十天拿出來換上另一根就可以。拿出來的用水沖洗煮沸,然後用乾淨的軟布包好就能在下次使用。」見兄長捧場,趙卿軫頗有成就感地解說起來,還示範了一次拔出簪芯的步驟,「除了備多一套替換之外,我還買了不少簪芯,夠換上一個月也不重樣的。」

「嗯……嗯嗯……」性器被男人隨意地翻弄着,明明沒有甚麼挑逗的動作,卻意外地刺激了少年的情慾。趙卿霪輕輕晃動着下半身,冀求得到兄長們的關注。

「被人隨便摸兩摸又在發騷了,真是淫蕩的身體。」趙卿輊隨手拍了下那不安分的屁股,終於把注意力轉回弟弟身上。他掀開袍擺,掏出紫紅色的巨根抵着不住開合的穴口,緩緩插入那淌着淫水的甬道中,舒爽地嘆息。「光顧着說話,餓着了小肉奴對吧?還真對不起呢。」

「啊……啊嗚……!」坐在兄長的碩大上,趙卿霪感到那火熱的性器進入到平時不會到達的深處,貪吃的肉洞含住男人粗壯的硬物愉快地吸吮着。他激動地呻吟。「啊……不……頂到最裏面了……小肉奴要被頂壞了……二兄的肉棒好大……」

由於很快便要上衙,趙卿輊選擇速戰速決,一進去便採取最激烈的攻勢,把人幹得連連求饒。泥濘的狹道被粗暴地操開,兇猛的野獸在裏頭橫衝直撞着,溼潤的內壁被搗弄得抽搐不已,少年也承受不住過多的快感顫抖着哭喊起來。覺得騎乘式操得不夠痛快,趙卿輊轉而把弟弟放倒在地上跪趴着,勁瘦的腰肢在翹起的臀部之間前後聳動,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最後一個挺進,暢快淋漓地射在對方腸道深處。

「呼……呼……」從菊穴拔出軟掉的性器,男人隨即把它插進少年的小嘴,後者殷勤地舔弄着,把上面的淫水精液都清理乾淨。趙卿霪抬起頭,粉嫩的舌尖意猶未盡地在唇邊繞了一圈,露出愉悅又色情的笑容,「呼哈……好吃……小肉奴還要……」

「那邊還有,大兄可攢了一個早上呢。」懶洋洋地把陰莖收好,趙卿輊往兄長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要就自己爬過去吸出來,淫蕩的小公狗。」

「軒哥哥……請允許小肉奴為您口交……」聞言他轉頭爬到大哥的胯下,用鼻尖輕蹭着蟄伏在正中的巨獸乞求道。

男人放下茶杯笑着點頭。

「謝謝大兄。」得到允許後,少年立即飢渴地把下面的兩顆卵蛋含在嘴中吞吐着,雙手也殷勤地套弄着熾熱的肉棍。

「大哥你也太寵他了。」趙卿輊有點酸溜溜地說。

「嗯啊……小肉奴真會舔……對……就是這兒……再用力點……」趙卿軒溫柔地撫摸着少年的後腦勺。「他是我的弟弟,不寵他寵誰呢?」

「你有七個弟弟咧,還有第八個在你爹肚子裏。」他不滿地低聲咕噥。

「妒忌了嗎?大哥不會忘了你是個我第一個弟弟啊。」男人把人攬過來親了一口,在他耳邊低聲說道,「輊弟的口技比誰都棒。」

「在亂說甚麼,弟弟們都在呢。」趙卿輊板着臉瞪了他一眼,清俊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假正經。」輕笑了一聲,趙卿軒再次封住二弟的嘴,大手從後頸一路往下摸,停在那肌肉緊實的窄臀上不住揉搓着,「好幾天沒弄過輊弟的後面,大哥可想得很,輊弟就讓大哥弄一下,嗯?」

被吻得喘息不已的青年側過頭,露出充血的耳朵低低「嗯」了一聲,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霪兒鬆口,找你三哥玩兒去。」男人愉悅地命令。

知道大哥的說話不可違抗,少年戀戀不捨地看了看冒着青筋的肉刃,一步三回首地爬向趙卿軫。後者對他們戲謔地笑了笑,用力插進弟弟充滿着男人精液的嫩穴,後者痛呼一聲之後立即淫叫起來。

「這樣可以了嗎?」趙卿軒輕舔着二弟的耳朵,動手解開對方的腰帶。

看到在場的兩個弟弟無暇理會這邊,趙卿輊垂下眼睛,任由男人脫下自己身上的文士袍,柔順地躺在對方身下,兩腮如塗了胭脂那樣帶着一抹緋色。他與兄長歲數相差三年,遠在六弟還未出生,兩人又對人倫之事懵懵懂懂的時候,已經常常用手互相舒解慾望。就在他行了冠禮那天的晚上,大哥偷偷潛入他的房間,強硬地把他按在床上奪去了他的處子之身。自此,初識情滋味的兩人白天一起讀書,晚上一起睡覺,過了十多年如膠似漆的生活。

直到他們的弟弟陸續長大,這份情誼也沒有改變,反而因為弟弟們的加入,為床事增添了不少樂趣。

趙卿軒落在頸間的吻喚回了男人飄浮的思緒,他輕喘了一聲,感到對方溼熱的舌頭在皮膚上掠過,最後含住淺褐色的乳頭來回舔弄着。粗糙的舌面在敏感的肉粒上不住碾過,仿佛能摩擦出火花,陣陣酥麻感自胸前那點傳來,讓男人感到全身發熱,呼吸也變得沉重吃力。

「啊……哥哥……」趙卿輊本應清朗平和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帶着一絲絲沙啞,聽起來成熟而性感。

「輊兒的東西都硬了……剛才射了一次還未滿足到嗎?」男人低聲調笑道,惡作劇地朝被吸得紅腫晶亮的乳頭吹了一下。

不自覺地顫抖着,趙卿輊的喉間傳來一聲呻吟,手臂上被激出了幾個雞皮疙瘩,也讓未被碰觸的那一邊更形空虛。

「哥哥偏心……這邊也要吸一吸……」他毫不矯情地托起厚實的胸肌,把另一個乳頭湊近男人的嘴唇。

「好、好……你說哥哥吸得這麼用力,能不能吸出奶來呢?」順從地咬住硬得像小石子的肉粒,趙卿軒今次沒有厚此薄彼,不時手口交替的吮啜捻弄着兩顆蓓蕾。

「我又不是霪弟……嗯……哪來的奶。」趙卿輊又羞又怒地瞪了哥哥一眼,嘴中忍不住逸出幾聲喘息。

「幸好,不然哥哥得跟弟弟們分享輊兒美味的身體了……哥哥可捨不得啊。」俯身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說,男人的手指愛憐地劃過肌理分明的小腹,沿着線條優美的腰肢往下滑,經過人魚線,繞過挺翹的性器和飽滿的囊袋,最後來到鮮有來客到訪的深谷秘境。

不像周人總是有充沛的淫水潤滑,入口柔軟而有彈性,雖然趙卿輊已盡量放鬆,但久未使用的孔洞仍然不合作地緊閉着,乾澀而難以進入。趙卿軒一隻手套弄着弟弟的性器分散注意力,另一隻手溫柔地按摩着皺褶讓他放鬆,並沒有急着提槍上陣。他還記得當年見父親每天都被叔伯狎弄得如此輕鬆,以為人人都是這樣,第一次做便直接把陰莖捅進弟弟的菊門中,害對方流了不少血。自此之後他就汲取教訓,為人處事皆不如如此冒進又想當然矣,凡事都調查清楚瞭解狀況後才斟酌行事。

男人耐心地哄得那兒鬆動了少許,立即面色一喜,用手指沾了點男子間行房用的潤滑香膏探了進去。

「嗯嗯……!」趙卿輊的身體一震,感到後穴被撐開,傳來一陣又脹又麻的奇異感覺,讓人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哥哥……快點。」他輕聲說着,強健而柔韌的身體隨對方的動作擺動,腳尖曖昧又難耐地磨蹭着兄長的腰間。

「別……!這樣會傷到你的。」趙卿軒深吸了一口氣,加入第三根手指加緊開拓着緊窄的甬道。

「沒關係的,我喜歡哥哥弄痛我……」他羞澀地張開線條俐落的雙腿,露出被軟膏染得晶亮的入口。成熟堅毅的臉龐配上赧然率真的表情,居然意外地勾人。

「那你忍一下,很快便會很舒服的……」面對弟弟的主動求歡,男人毫無抵抗力。他吞嚥了一下,立即挺身而進,幸好還不忘在之前給自己的勃起抹上一層香膏潤滑。

趙卿輊的後穴緊得不可思議,簡直是難以寸進。他後退了一點,然後狠下心出盡全力向前突進,直至整根沒入。僵硬的括約肌如小嘴那樣緊緊圈住男人充血的陽物,滑嫩如絲的內壁用力擠壓着龜頭,讓他仿佛置身天堂。

男人仰起頭閉上眼睛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抽插起來。對方的身軀已經長成,不復少年時期的青澀可人,但下面的小嘴仍然緊緻如昔。顧及弟弟的狀況,一開始他的動作比較慢,待用肉刃艱難地劈開了一條路之後才慢慢加速。隨着腸道受刺激而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交合處也漸漸響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

在對方剛進入時,趙卿輊咬着唇,稜角分明的臉上盡是隱忍,後來慢慢得趣,才鬆開牙關輕輕呻吟起來。他修長強健的大腿平日只用來夾住馬腹,現在卻緊緊箍在男人勁瘦有力的腰間,讓對方在自己體內肆意馳騁。

在弟弟春意盎然的叫聲的鼓勵下,趙卿軒幹得更加賣力了。他一隻手掐住對方沒有贅肉的側腰,一手握住對方怒張的性器擼動起來。經過頻繁的交歡後,趙卿輊的陰莖已不復少年時的青嫩,隨着年月的過去而變得粗壯猙獰,飽滿的龜頭透着果實成熟的深紅色,下面的軀幹虬結着藍色的靜脈血管,但對他來說還是如第一次見到時那麼可愛。

「哥、哥哥……別弄了……」前後的敏感點都在對方的掌握之下,時輕時重地刺激着,趙卿輊招架不住,只能無力地攀住男人的脖頸,身子被對方撞得一顛一顛的,只感到眼冒金星,如在雲端,「要去了……嗯!」

他的身子微微一顫,白色的慾液噴灑在兩人的胸腹上,內壁也在高潮中痙攣着,緊緊咬住在裏面進出的火熱硬物。

「哥哥也……!」他這樣突然一夾,趙卿軒被殺個措手不及,精關隱隱有鬆動之象。他急忙抓緊對方結實的屁股,用力幹到最深處,低吼着射進弟弟體內。

「啊啊~~~」十多股炙熱的精華像箭一樣準確地打在趙卿輊腸道的敏感點上,燙得他渾身發抖。快感如巨浪那樣一波波向他用來,把他淹沒,他只能張大眼睛沒有焦距地望着上方,嘴中逸出幾聲破碎的嘆息。

最後男人氣喘吁吁地倒在他身上,溫柔地親吻着對方微微顫動的鮮豔唇瓣,然後翻過身,兩人並排仰躺在地上歇息着。離他們不遠處的另一對也剛結束第二回合,趙卿軫勉強提起精神給弟弟清理好之後,便抵受不住倦意側臥在當地沉沉睡去,留下胯間重新縛上紅綢帶的少年倚着他不時瞟向這邊。

「小肉奴來嚐一下,你二兄的東西是甚麼味道的?」知道他嘴饞了,趙卿軒在自己的小腹抹了一把向他招手,後者立即歡喜地爬過來,用粉嫩的嘴唇把溼淋淋的手指叼住,像小貓喝奶那樣吸吮起來。

「嗯……甜甜的,很好吃……」舔乾淨指尖上的濁液後,趙卿霪意猶未盡地爬近,俯身用舌頭清理着兩位兄長身上濺到的男性精華。

趙卿輊仍在享受着餘韻,他意識朦朧間感到有甚麼溫熱的小東西在自己身上巡梭着,從胸膛蜿蜒而下來到小腹,然後……

「呃!」高潮後更為敏感的龜頭被溼潤的口腔包圍,男人無力地低吟着,尖端的小孔不自主地抽搐着噴出一小股殘留的精液。趙卿霪歡喜地嚥了下去,舌頭在馬眼上來回舔了幾下,確定沒有更多之後,便低頭來到隱藏在囊袋後面的菊穴。

剛被男人疼愛過的地方還未能合攏,精液在翕動間從紅腫的肉洞流出。「嗯嗯……」少年把頭埋在散發着充滿麝香氣息的股間,鼻子輕輕撥開入口的嫩肉,把舌頭伸進去擷取蓄在甬道深處的花蜜。

被後穴暖過的腥稠白液別有一番風味,加上肉壁分泌的淫水調味,味道更為濃郁,趙卿霪享受地瞇起眼睛,咕唧咕唧的把大兄洩在裏面的東西搜刮得一乾二淨。

「啊哈……霪弟不要舔了……」快要平息下去的情慾又被挑起,雙腳虛軟無力地架在少年的瘦削的肩上,趙卿輊細細喘息着,眼角含春地望着兄長,被陽光曬成蜜色的矯健身軀在地毯上微微扭動着,別有一番成熟冶豔的風情。

「再做多次的話真的要遲到了。」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趙卿軒吞嚥了一下,強行壓下翻騰的慾望。身為一輩中最年長的那個就是命苦,要時常跳出來充當喊停的角色,天知道他多想把弟弟按在身下多來幾次啊!

他招手讓丫鬟拿過薄被蓋在三弟赤裸的身上,命令婆子把他連同一臉饗足的六弟一起打包,用步輦送回寢室午歇,最後才面對欲求不滿地瞪着他的二弟。

「雖然大哥不能一邊肏着輊兒的屁股一邊辦公,但有這個也是一樣的。」他微微一笑,從貼身侍女奉上的錦盒中抽出一根玉勢,放到對方的唇邊。「可看出甚麼特別的地方嗎?」

趙卿輊垂眼打量着雕得活靈活現,連上面的血管都纖毫畢現的假陽具,發現無論是那呈傘狀的尖端,還是筆直粗壯的軀幹,或者繃緊的囊袋,都透着一股熟悉感……

「這是……」他的呼吸微微打亂了一下,隨即張口含住像對待真正的陰莖那樣殷切舔弄起來。

「輊兒猜到了吧?這是哥哥吩咐工匠按自己的尺寸模樣製作的,平時哥哥沒插輊兒的淫穴的時候,都會把這個放進去,這樣輊兒就不會覺得寂寞了。」趙卿軒看着弟弟鼓起的臉頰溫柔地說,「就當作這一年都忙着餵飽霪弟的小肉洞,冷落了你的補償吧。」

「那在等甚麼……哥哥還不快點幫我插進去……」吐出佈滿唾液而變得晶亮的玉勢,趙卿輊暈紅着臉低聲說,期待地把雙腿張得更開,露出被幹成深紅色的入口。

「都長得這麼大了,還是這麼愛撒嬌。」男人無奈的吻了吻他的鼻尖,在玉勢上塗了一層密藥,然後推進弟弟仍在不住開闔的菊門中。「這個是哥哥在南風館尋來的養穴密藥,配合玉勢使用能夠滋潤腸壁,增加彈性,去瘀消腫,對輊兒的身子大有益處。」

「嗯嗯……」緊窒的肛穴剛才已經被操開,輕易地把粗長的硬物吞了進去,雖然質感不太一樣,但那熟悉的形狀和大小還是讓他發出一聲放鬆的嘆息。「好舒服……」

「為了不讓玉勢在行走間掉出來,哥哥還給你準備了這個呢。」着迷地看着那顏色粉嫩的皺褶緩緩閉上,最後只剩下綴在玉勢末端的深藍流蘇垂在外面,趙卿軒揚了揚手中的皮革束縛帶,纏上對方柔韌的腰肢。與趙卿霪慣用的紅綢帶用法類似,帶子呈丁字形深陷在男人緊實的窄臀間,然後在會陰處分成兩條細繩一左一右的繞過性器,無礙每天餵飽弟弟的任務。然後他捏了捏趙卿輊被刺激得挺立流汁的紫紅肉棒,用皮繩把根部和下面的囊袋捆起來,再在莖身繞了幾圈,最後固定在大腿內側。「嗯,這樣便不怕弄髒袍子失禮於人了。」

趙卿軒滿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直到弟弟惱羞成怒地踹了他一下,才虔誠地吻了吻緊勒在弟弟被捆緊的胯下,開始動手給他清理身體穿上官服。沒多久一個看起來年輕有為的五品禦史便新鮮出爐了,誰也不會想到那威嚴正經的外表下竟是個要含着玉勢才能專心工作的騷貨。「下班後記得立即回來,別在外面隨便勾搭男人。」他一邊撫平袍上的折痕一邊叮嚀道。

「知道了。」趙卿輊翻了個白眼,心中既不耐煩又甜蜜。

「我也會盡快回來的。」完成後男人打量了他一會兒,滿意地點了點頭,除了發紅的眼角外,暫時沒有其他異樣,然後自己也迅速地換好了衣服。

兩人依偎在一起,慢慢向門外等候多時的轎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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