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20日 星期日
趙家淫傳、一
睡夢中,趙輕霪感到穴內含了半宿的東西漸漸地變粗變大,抵住他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頂得他腰間一陣痠軟。
他無意識地向後蹭了蹭,感到深埋谷道的那物又漲了一圈,把圈着它的皺褶微微撐開。
「啊嗯…… 」一聲低吟從喉間逸出,一股熱流從下腹處湧上,挑起了少年的情慾,秀氣的陰莖也在光滑的腿間微微勃起。他難受地哼了幾聲,仍閉着眼睛繼續睡覺。
身後男人的呼吸聲漸漸變得粗重,沒一會兒趙卿霪便模糊地感到一雙大手用力箍住他的腰,體內的硬物微微向後退,然後就著昨晚射進去的液體猛然挺進。
「啊!痛~」嬌嫩的腸道被粗壯的肉棒磨得一片火辣辣的,趙卿霪仰起頭艱難地喘息着,彷彿難以承受,但他的下半身卻好像很享受這種粗暴的動作似的,興奮地溼了。「嗯 ……夠了…… 不要……」
「口不對心的小蕩婦。」男人剛睡醒的沙啞嗓音在耳邊低沉地響起,溫熱的氣息噴在少年敏感的耳朵上,恍如電流經過一樣,讓他身軀微顫四肢發軟。「昨晚是誰不停說還要還要,最後還夾着小浪穴哭着求別人不要走的?」
沒有回答,聞言趙卿霪羞得把臉埋在被子中,後頸也染上了淡淡的胭脂色,下面那張貪吃的小嘴卻緊咬着又硬又粗的男根,就像一個飢餓的嬰兒在渴求母親的奶水般熱切地吸吮着。交合處隨着對方的動作發出嘖嘖水聲,在寂靜的房間格外響亮,印證了男人的說話。
男人比少年還要清楚他的身體,他在那溫熱的菊穴深深淺淺地抽插着,還把雙手伸到前面玩弄青澀的玉柱,把趙輕霪逼到極限,但是又偏偏不讓他解脫。
「嗯…… 嗯……讓我射 ……」難耐地扭動着身體,少年忍不住乞求道。他追逐着男人的動作,但對方總是快他一步察覺避開,把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
少年雙頰酡紅,脖頸向後彎成優美的弧度,泛着灩瀲水光的雙眼迷濛的望着前方,粉色的小嘴如離水的魚兒般顫抖着,涎液不受控制地沿着下巴流下,在慾海浮沉的癡態令人想進一步玩弄。
「霪兒忘了昨晚大兄說過,想射的話要說甚麼嗎?」男人壞心眼地提醒,手指在尖端威脅地輕捻。
「大兄好壞,一大清早就在欺負我 ……」趙卿霪深吸一口氣,最後沒有法子,只好按着男人的要求軟軟地說。「霪兒是屬於大兄的小肉奴,生、生來就是給大兄肏的,求大兄把精液賜給小肉奴,把小肉奴餵得飽飽的 ……嗯~讓小肉奴給大兄生孩子~~~」
「很好,小肉奴給我接住!」 少年的谷道又熱又溼,內壁如上好的綢緞般又嫩又滑,熱情地擠壓着裏頭馳騁的性器,早已讓男人舒爽不已,加上對方一番淫聲浪語,終於讓他堅持不住,低吼着射出今天的第一發。
硬挺的勃起捅到最深處,灼熱的濁液一股又一股地朝趙卿霪最敏感的那處噴發,激得他腳尖一繃,也隨之攀上高潮。
「啊…… 」他輕顫着洩在男人的手中。
充滿腥羶氣息的手伸到前面,少年像貓兒一樣瞇起眼睛自覺地舔食着自己的東西,舔着舔着又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小懶蟲。」男人憐愛地親了親趙卿霪嘟起的小嘴,依依不捨地拔出軟掉的性器。今天是每旬一次的早朝,他可不能遲到。
「嗯…… 大兄別走。」他迷迷糊糊地說,柔軟的皺褶簇擁挽留兄長的陰莖不果,在空虛中不停收縮着。難耐地蹙起眉頭,少年愛睏地把臉埋進被子,任由對方打開自己的雙腿,然後便感到一根粗長堅硬的玉勢被塞入自己被幹開的小穴中,把氾濫的淫水和男人的陽精堵回去。
舒服地嘆息着,趙卿霪翻過身繼續睡去,也不管對方離去前要在自己身上折騰甚麼花樣了。
他這麼一睡就睡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直到三兄進來把他幹醒。這時天色已經大亮,差不多是時候到正院向父親叔伯請安了。
與長得氣宇軒昂的大兄不同,三兄趙卿軫是個身材高挑四肢頎長的美男子,肌膚滑如凝脂,五官豔麗如姣女。長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孔卻沒有繼承到周人的血統,叔伯們常常見之嘆息,並引以為憾事。
「軫哥哥…… 再不出門就要遲到了 ……」周卿霪弱弱地提醒埋首自己腿間的兄長,但又舒服得不想動彈。
「不用心急,我的好霪兒,快弄好了。」停止親吻弟弟滑嫩的大腿內側,趙卿軫低頭含住正中漂亮的玉莖,熟練地吞吐著,少年很快便浪叫着射進他的口中。
津津有味地吃掉弟弟香甜的淫汁,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布包打開,露出裏面精巧的飾物。「為兄給霪兒尋到件新玩具,剛好現在能戴上。」
「嗯…… 嗯!」還未反應過來,趙卿霪便感到自己變軟的性器被兄長抓住,一根冰涼的小簪就著精液的潤滑慢慢地從馬眼插入,堵住了整條尿道。
簪子是純銀的,尾部綴著長長的流蘇,遠看就像一束小小的水柱,再加上插了東西而半勃的陰莖 ……
「看起來好像一直在尿尿喔 ……」少年輕聲抱怨着,但仍乖巧地張開腿,讓兄長玩弄自己的私密處。
「這樣不好看嗎?三兄也想把家中的小淫娃幹到一直失禁呢 ……」露骨的挑逗讓跨下的小卿霪漸漸抬起頭來,趙卿軫見狀饒有深意地笑了。「霪弟看來很喜歡這個主意呢,那麼下次我們來試試看好了。」
想起這位兄長一直以來在床上的行事作風,趙卿霪顫了顫,下半身開始發熱發癢起來,心中也不由得暗暗有些期待。
「今早大兄選的玉勢深得我心,就不用再換了。」裝扮好前面的小東西,趙卿軫把假陽具塞了回去,又在少年的呻吟聲中把溼漉漉的肛口舐了一遍。看着對方情慾氤氳的迷濛眼神,男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拉開床邊的抽屜,手指在一堆形狀各異的道具上掠過,最後拿起放在一邊的紅綢長布條。
先把布條從少年的後腰穿過,對齊,然後一左一右從前胯和大腿之間的三角地帶經過,最後在會陰處匯合,一起經過臀間的深溝,把剩餘的布條在背部的帶子上繞了幾圈,多肉的屁股被勒得凹凸有致。
趙卿軫用力一拉,趙卿霪隨即淫叫一聲,感到體內的硬物倏地往深處一頂,頂得他腰際一軟,被堵住的小鳥變得又紅又腫。
「嘖嘖,看起來真可憐呢。」男人的嘴角向上彎起一絲興味的弧度,伸手戳了戳那精神奕奕的小東西,銀色的流蘇從少年岔開的大腿中間鋪散在錦被上,看起來說不出的色情。「可惜 ……再不動身請安就要遲到了,你也不想因此被叔伯們打屁股的對吧,我的好霪兒?」
趙卿霪淚眼汪汪地看着他,單薄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喉間含糊地嗚咽了一聲。
無視眼前的旖旎美景,趙卿軫笑吟吟地用溼軟巾為少年清理身上的髒污,然後套上一層層衣服,看着對方在布料的摩擦下輾轉呻吟。
周人的正装該有的一樣都不缺,裏面是白色的褻衣和開襠褲,外面罩着色彩艷麗的鑲邊曲裾深衣,只是皆用薄如蟬翼的絹紗製成,最後以深色的綢布腰帶固定。衣服通身緊窄,勾勒出少年纖細的身材,無論是硬挺的乳頭還是綴着流蘇的勃起都隱約可見,交領開得低低的,露出精緻的鎖骨,手臂輕輕一抬,寬袖底下的春光便一覽無遺。
「可以走啦,小騷貨!」穿好後,趙卿軫用力抽打了少年的屁股一下說,不顧對方欲求不滿的哀怨眼神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稍嫌凌亂的衣冠。
趙卿霪在兄長的幫助下站了起來,隨着姿勢的改變,待在後穴的沉重玉勢立即向下滑。他急忙縮緊穴口,玉勢又在腸肉的推擠之下頂回深處的敏感點,充分昭示了它巨大的存在。
「嗯啊啊~!」才剛下地,少年便腰腿一軟,倒在床邊雙目含春地喘息着,絹紗袍上很快便多了灘溼跡,面積還在慢慢擴大。
「明明都把口子堵上了,這麼多水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呢?」趙卿軫調侃道,待弟弟稍微適應後便抓着他的手往門口的轎子走去。
幸好趙卿霪居住的弄月居離父親的吟風院不遠,才一刻鐘的轎程,就算他們玩得晚了一些,只要命令轎夫加快腳步也能趕上請安的時辰。
「快些,再快一些!」趙卿軫一疊聲地催促着,轎夫被催得顧不上轎子的舒適度,迅速地奔跑起來。坐在顛簸的轎子中,他一邊偷笑,一邊看着弟弟被體內橫衝直撞的玉勢插得失神的媚態。
下轎時,少年已渾身虛軟,宛如一灘春水般倚在兄長的懷中,淚眼汪汪地讓對方抱自己進去。
「啊…… 嗯啊……!嗚咕 ……」他們才剛進去,便聽到裏面傳來淫蕩的叫喊聲和清脆的鞭打聲。寬敞的廳堂中央,一個白晢如玉的青年被綁在躺椅上,正是他們的父親趙知淩。他的手臂被反縛在椅背後,大張的雙腿被架在左右兩邊的扶手上,各自用紅綢綁住,露出光滑無毛的下身和因懷孕而微微凸起的肚子。五十多歲的三伯趙知珣用皮鞭抽打着青年嬌嫩的大腿內側,幾位叔伯圍在他身邊,觀賞着他被責罰的戲碼。
越是被打,趙知淩修長漂亮的性器越是挺直,還不知廉恥地滴着透明的淫液,叫聲也越加高昂。
「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見雪白的肌膚差不多被打成深紅色,男人才施施然停下來,然後順手把鞭柄塞進不斷流水收縮的後穴中轉動。
「啊啊啊啊啊—— !」青年爽得雙眼向後翻,無意識地扭動着身體,配合地把鞭柄吞進更深處。「騷—騷奴——不應該——偷—偷玩後面的浪穴—— 」
「那小肉洞發騷發癢的話該怎麼做?」趙知珣冷酷地把鞭柄推得更入。
「要—要通知主人——撅起屁股——求主人用大肉棒好好捅一捅——不能自作主張—— 」他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回答。
「騷奴的身體是屬於誰的?」男人追問。
「全屬於——主人的——」他毫不猶豫地大喊。
趙知淩的答案顯然讓男人很滿意,他拔出鞭柄,換上自己紫紅色的大肉棒,在那抽搐的菊穴中馳騁着。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在廳中響起,青年的大肚子上下晃動着,精緻的臉上表情既痛苦又舒爽,沒多久便尖叫着射出一股股灼熱的欲液。
「給我好好夾緊了,一滴也不許漏出來!」趙知珣拍了拍青年的臉頰,然後抽出埋在對方體內的陰莖,再解開紅綢把人鬆開。「孩子們都來了,今次就先放過你,下次再犯的話決不輕饒。」
「是的,珣主人,騷奴知道了。」癱坐在躺椅上,趙知淩細細喘息着,溫馴地回答。「多謝珣主人責罰。」
「三哥真浪費呢,騷奴的淫汁可甜得很。」見趙知珣自顧自把軟掉的陰莖塞進青年的小嘴讓他舔乾淨,另一個留著鬍髭的男人看不過眼,蹲下身舐掉他濺在腹部的體液。趙知淩瞇起眼睛享受着,雙腿緊緊夾着對方的頭。「嗯 ……瑛主人好棒…… 」
玩弄了他的身體好一會兒,眾人才盡興地歸座。這時趙知淩扶著笨重的肚子慢慢坐起來,他有著與趙卿霪相似的五官,但明顯地更為精緻媚惑。身為家主,他居然像外面那些低賤的性奴那樣,在纖細的脖子套着寵物項圈,修長的四肢上也套着與項圈成套的手環腳環。純金打造的項圈上面鑲着一圈細細的鴿血石,一根長長的金鏈子從中間垂下,穿過咬着粉色乳頭的雛菊形夾子再繞回原處,夾子之間則串着一排金片子,半遮半掩着因脹奶而微微鼓起的雪白胸部,在上半身形成一個三角形的裝飾。手腕腳腕上的金環則綴着半截同樣質地的鎖鏈,隨着青年的動作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嗯…… 霪兒和軫兒來了啊。」青年慵懶地張開雙腿,讓貼身侍候的大丫鬟把粗大的假陽具推入被操成深紅色的淫穴中,然後給前面漂亮敏感的性器套上拘束具。「啊哈~好舒服…… 」
嫵媚放蕩的叫聲就連這些侍候了十多年的老人兒都聽得臉紅,她們弄完後便快手快腳地施了一禮,迅速地退下。
「霪兒給爹爹請安,給各位叔伯請安。」行禮時趙卿霪不好意思地夾緊雙腿,每次來請安他都看得興奮地溼了,淫水沿着大腿嘩啦啦地流下,在地毯上留下一個個濕漉漉的腳印。紗絹製成的深衣如第二層皮膚那樣貼在少年的身上,可以看到胯下鼓起了一個小包,粉嫩的性器在布料下充血跳動着,就像在琥珀中掙扎的昆蟲。
「軫兒給父親請安,給叔伯們請安。」趙卿軫也向長輩們打了個羅圈兒揖,然後拉着弟弟坐到下首。
「霪哥哥!」兩個男孩歡喜地撲向趙卿霪,力度大得後者輕呼一聲。
「小七、小八,見到兄長還不行禮?這麼沒大沒小的。」趙卿軫瞪了他們一眼,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在想甚麼。
「三哥好。」他們窩在趙卿霪懷中敷衍地揖了一下,然後抱着少年的脖子撒嬌,「霪哥哥都不來找我們玩的 ……」
「嗯…… 哥哥一直在忙嘛 ……」本來坐下時體內的玉勢已經向上頂了,肉呼呼的弟弟還坐在自己大腿上磨蹭着,趙卿霪敏感地一顫,感到自己半勃的性器翹得更高了,脹痛的後穴也開始發熱發癢,說話的聲音也有些變調。「有空的話哥哥會來看你 ……啊!我保證…… 」
「但霪哥哥總是沒空。」趙卿軛撅起嘴巴說。他故意用屁股蹭了蹭兄長雙腿之間的硬挺,看着兄長紅潮密佈的臉蛋,因情慾而失神的雙眼,聽着對方猛然變得粗重的呼吸聲,恨不得下一秒就到四年後的冠禮。到了成年後,他就可以隨意進出霪哥哥的院子,盡情品嚐他的身體了………
比他小四歲的趙卿輅倒是沒想這麼多,他沒有作聲,只是專心地倚着兄長香甜柔軟的身子,循着兒時微薄的記憶在平坦的胸前拱來拱去,像小狗一樣舔着從鬆掉的領口露出的嬌嫩乳頭。
「輅輅不要…… 癢……!」趙卿霪一邊笑着,一邊微微扭動着身體,想避開么弟的動作。但小男孩很堅持,兩次撲空後便看準機會,一口咬住在眼前晃動的粉色肉珠不放。
「哈啊~」一陣電流從胸前閃過,少年的笑聲頓時添了幾分春意,讓人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好啦,別鬧你六哥。他騷得很,你們這小身板可滿足不了他。」趙卿軫不耐煩地把人扯到自己的座位上。他讓少年岔開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一隻手佔有性地環着少年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掀開他淺蔥色的深衣下擺,拔掉玉勢狠狠地從後進入。
有着剛才射進去的精液潤滑,趙卿霪很輕易便容納到兄長的巨大。他舒暢地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玉勢粗大是粗大,但他還是喜歡有溫度的真傢伙把自己的小穴塞得滿滿的。
趙卿軫插進去後沒有急着抽插,只是在入口緩緩地蹭弄着,蹭得弟弟春情蕩漾,淫叫不絕。
趙卿軛和趙卿輅有得看沒得吃,心情鬱悶不已,恨不得自己快快長大。
「小小年紀不好好讀書,毛還未長齊就想跟兄長做那事,是想長大後當汁男嗎?」坐在上首的趙知琦見狀輕叱。
「四伯教訓得是。」兩個男孩兒蔫頭蔫腦地說,他們才不要當只能靠右手的奶牛呢。面相威嚴的趙知琦最讓人敬畏,就連把父親操得唉唉叫時也能板着一張臉,都不知他是怎麼做到的。
「老三也是,別仗着身體年輕就整天跟老六廝混。老六要是吃不飽的話,還有老大老二呢,再不夠的話就讓老四老五下課後回家一趟,一個人逞強像甚麼樣子?」趙知琦轉頭瞪了趙卿軫一眼,各打五十大板。「他們伯侄仨在朝上大概有甚麼事情耽擱,早飯就不等他們。帶老六上桌,這次就先別洩身了。」
「是的,四伯。」面對這位長輩,趙卿軫也乖得像鵪鶉一樣。他以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把弟弟抱起來,趙卿霪吃了一驚,伸手向後抱着兄長的脖子,不自覺繃緊了後穴,夾得青年悶哼了一聲,警告性地用力插了一下。
由正廳到側廳短短幾步路對趙卿霪來說不啻是折磨,堅硬的勃起隨着兄長的腳步毫無徵兆地刺入狹窄的泥濘小徑,激烈的快感從背脊竄上,讓人頭暈目眩。他粉嫩的性器從下擺的空隙害羞地探出頭來,一束銀色的流蘇從馬眼垂下,在空中淫蕩地搖動着。大量淫液從結合處湧出,滴滴答答的在地上留下一串晶亮的水跡。
「啊啊…… 不要……不要看 ……」被插得失神,趙卿霪無力地扭動着身子,嘴中輕聲呢喃着。他可以感到在場的長輩和弟弟露骨的目光落在自己活像在失禁的玉莖上,讓他臉紅耳熱,羞恥中又帶着隱秘的快感。
「還滿會玩的嘛,遲點給你爹也弄一個戴戴,兩父子一起『噴尿』應該很壯觀 ……啊!」也在打橫抱着弟弟移動的七伯趙知璿讚賞道,懷中人佯作生氣地打了他一下。
「騷奴才不要呢。」趙知淩薄面含嗔地說,雙眼閃過的分明是期待。
在叔伯們的大笑聲中,他們終於在趙卿霪的祈盼下來到側廳。
側廳的地上也鋪着厚厚的毯子,根據人數只開了一席。如果是所有人都回來吃飯的話,就會一輩一席。
趙知璿和趙卿軫分別把懷中人放到桌子下面,然後眾人才紛紛坐下。丫鬟們把精心準備好的早點依序捧上,桌上的眾人在趙知珣的帶領下開始用膳,桌下的兩父子也分頭開吃。
快將臨盆的趙知淩一絲不苟地遵守性奴的規矩,張開雙腿跪坐在腳跟上,被束縛着的性器只在渾圓的肚子下露了個尖。他緩緩膝行上前,鑽進不知哪個兄弟的袍子下面,頭靠在男人的大腿根部,飢渴地用鼻子蹭着眼前半硬半軟的猙獰巨物。
「騷奴,這麼快又開始發春了嗎?」趙知珖撩起下擺,一邊欣賞弟弟吞吐着自己的陰莖,一邊愉快地侮辱道。
「嗯…… 嗯……六主人的肉棒好大 ……真好吃…… 」趙知淩陶醉地舔弄着。他的舌頭靈活地在上下滑動,把莖身弄得亮晶晶的,然後一口叼住雞蛋大的龜頭,一寸寸艱難地吞嚥着。
「真會吸!」忍不住放下筷子,男人抓趙知淩的頭往下按,動腰撞擊柔軟的口腔,最後把尖端卡在緊窒的喉嚨中,低吼一聲把精華全灌進弟弟的嘴巴。
腥羶的欲液從馬眼噴出,趙知淩瞇起眼睛,唔唔幾聲把東西全部吞下。
「嗯…… 珖主人的東西好濃好好吃 ……」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最後還虔誠地捧着男人軟掉的性器,仔細地用舌頭清理乾淨。「騷奴謝謝珖主人賞賜。」
趙卿霪早已吃完了,他頭枕在兄長的跨間,豔羨地看着。周人進食也有其規矩,多於一人在場時,按照輩份分配肉棒,非同輩者不能吃。他的兄弟們上朝的上朝,上學的上學,太小的太小,少年正在發育的身體只有三兄的精液可吃不飽的。
雖然並不樂意,但趙卿軫為了弟弟的營養着想,還是召了管家讓他搾杯男汁過來。通常周人世家會在家生子中挑選年輕力壯的男丁擔任汁男,專門在主子有需要時獻出他們的精液。
「我喝杯蜂蜜水墊一下肚子就好。」趙卿霪乖巧地說,心中撇了撇嘴 ——待管家捧到過來東西都冷掉了,他寧可等大兄二兄下朝回來,也不要吃這麼不新鮮的東西。
趙卿軫繃不住臉,滿意地笑了,立即命令管家改拿蜂蜜水過來。少年一邊像小貓喝水那樣舔着放在兄長腳邊的官窯彩繪白瓷碟,一邊看着父親沿着桌子挨個含着叔伯們的陰莖吸吮了遍,喝了滿肚精液,還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桌下的在忙碌着,桌上的在靜靜喝着枸杞羊腰粥。他們的飲食素有定例,每餐都會進食一些溫補腎陽的菜品,免得長此下去精力不足。
趙卿軛和趙卿輅不停瞄着桌下侍弄男人性器的父兄,輕輕扭動着身體,粥也忘了吃。
「這是椅子上長了刺嗎?」趙知琦瞪了他們一眼,「定力不足,現在給我回去多練一個時辰的九陽神功!」
早飯也不繼續吃,兄弟倆立即摸了摸頭,灰溜溜的告罪回自己的院子練功去。
「散了吧。」趙知珣放下筷子。
「那我送六弟到書房上課。」趙卿軫也很有眼色地抱起桌底的少年離開。
「四主人對小七小八是不是過於嚴厲呢?」待小輩們都離開後,趙知淩抬了抬眼睛問。食色性也,小孩坐不住是正常的。
「還有幾年才及冠,如果現在看兩看就洩了元陽的話,以後怎麼滿足霪兒?」趙知琦哼了一聲,「我這是為他們好。」
「還以為四主人是妒忌他們忍到剛成年就能享用兄長美味的肉洞,不用像某些人那樣盼上十多年才盼到一個可以給自己操的弟弟出生 ……」青年伏在七哥的大腿中間悶笑。
「騷奴居然取笑起主人來?誰給你這個膽子的!」男人橫眉豎目地瞪了他一眼,頗有惱羞成怒的意思。
「是騷奴放肆了。」嘴邊的笑容慢慢變深,他爬到趙知琦身邊,緩緩翹起像出籠的白饅頭一樣的屁股魅惑地說,「 ……求四主人責罰。」
眼前的景象讓人熱氣上湧,男人哼了一聲,捋起衣袖拍打着弟弟雪白豐滿的臀丘,在上面留下一個個深深淺淺的掌印。
「啊…… 啊……騷奴知錯了 ……嗯啊…… 求主人饒恕 ……嗚…… 」
清脆的拍打聲和婉轉的求饒聲隨即在廳內迴盪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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