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初到軍營
趙魁一行人走得並不快。
反正上頭給他們的時間很充裕,與其把人早早送到軍營便宜其他士兵,不如自己在路上多爽幾次,把每個少年都上一輪才交差。
士兵們總是趁早上少年們還未醒來前駛著馬車趕一段路,在太陽開始變猛時停下休息。吃完午飯之後,他們在樹蔭下把睡眼惺忪的少年狎玩一番,接著便悠閑地在大路上慢慢走著,直到傍晚才停下來進食歇息,然後在睡前又是一場折騰。
一般來說,下午時眾少年都會在馬車轔轔聲中昏睡著,性愛總是消耗體力的——只有一人除外——
「啊啊…不要了……」陣陣引人遐想的求饒聲在大道上迴盪著,少年本應清亮的嗓音已在長時間的叫喊下變得沙啞,夾雜著男人如野獸一樣的喘息聲,組成了原始而激越的樂章。
在光天化日之下,馬車的前座之上,可以看到一個面目清秀的少年被正在駕車的彪形大漢從後抱在懷中姦淫著。
少年的身上只鬆鬆地披著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衫,穿了跟沒穿差不了多少。大開的衣襟可以清楚看到精緻的鎖骨、圓潤的肩頭以及胸前兩朵淡淡的紅梅;下擺也被拉起,一雙修長筆直的腿被拉開,耷拉著的性器在光滑無毛的胯間纖毫盡現,可以清楚看到一根髮帶半鬆不緊地束著根部和下面兩顆睪丸,讓他不能輕易射精。
「甚麼不要?你那兒吸得我好緊,其實已經爽到快射了吧……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小淫娃。」男人把頭撂在那滑膩的香肩上啃咬著,雙手穿過腋下握住韁繩,悠閑地指揮馬兒前進。
顛簸中熾熱的性器在溼滑的後庭中淺淺地抽插著,為兩人帶來若有似無的快感。
周溶在對方結實的大腿上扭動著,發出難耐的喘息聲,讓男人忍不住抓緊少年的身體開始挺動著腰肢,瘋狂地戳進那不停收縮的密穴中。
「才…才沒有…」他雙眼泛起淚光,苦悶的呻吟在齒間溢出,挑動在場的所有男人的性欲。「人家真的受不了啦……啊!!」
沒一會兒,少年的身體開始抽搐起來,溫熱的內壁絞得一次比一次緊,大漢隨即低吼了一聲,把精液都交待在裏面。
幾滴晶瑩的液體從被縛住的器官的尖端擠出,在陽光下像露珠一樣閃閃發亮。
「居然才射了一點…嘖。」手指蹭過對方敏感的鈴口,他沾了點花蜜放進嘴中嚐了嚐,「不過好甜……」
「要把溶小騷貨幹到像失禁似的突破束縛射出來不容易啊!」其他士兵猥瑣地大笑起來。「你射了東西嚐了也享受夠了,還不快點換人?」
規矩如此,就算大漢心中還想多待也只能不情願地照做,不然大概會被排在他後面的兄弟剁成肉醬。
他停下馬車,把已成了一灘春水的少年抱離大腿。被搗弄了不短時間的肉穴仍戀戀不捨地緊絞著男人開始變軟的性器,拔出時傳來清脆的啵一聲,然後白濁黏膩的體液從不能閉合的小孔緩緩流出。
「還不快點夾緊騷穴?弄髒了我的衣服的話今晚可饒不了你。」接過那誘人的身軀,趙魁警告性的拍了一下周溶的屁股,在白皙的肉丘上留下嫣紅的掌印。
「啊~是的…爺……」雙眼泛起淚光,他咬著唇,舒服的表情好像十分享受被責打的感覺。
少年的一切都是如此勾人心魄……他的好兄弟早已雄姿勃發,叫囂著要進入少年的體內,但他還是咬著牙忍住了。趙魁很想在有限的時間內日夜操弄少年的密穴,不過兄弟們已經很夠義氣地把晚上讓給他了,如果他連白天也佔著就太不夠意思了——所以他自覺充當起維持秩序的角色,省得兄弟們為了搶先傷了感情。
「陳肴你這小子上哪去了!!」他大吼。
「來了來了~」另一個士兵立即急不及待地從隊中跳出,在馬車前座坐好,然後解開褲頭,掏出蓄勢待發的男根。
在陽光下,可以看到男人濃密的恥毛如野草一樣從那兒爭先恐後地冒出,中央豎起的器物不算長,但勝在夠粗,下面的陰囊沉壘壘的,看來裏面積著不少存貨。
趙魁忙不迭把在自己身上點火的少年扔到他的大腿上,再被這樣亂摸下去他不是在死憋中陽萎就是在死憋中爆發啊!!
周溶背對著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熟練地把手伸到後方,引導陳肴矗立的陽具進入自己還未滿足的後穴中。
「嗯喔……」從鼻子哼出模糊而誘人的音色,他向後扭動著腰,藉著體重一口氣把陰莖整根吞下。「可、可以開車了…爺…啊啊……」
「可惜現在剛打完仗人煙稀少,不然真想讓路人看看你這賤貨有多愛被男人操!」陳肴被夾得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拉動韁繩,讓馬車繼續前行。
摸著身下精壯的身軀,少年模糊間想起,他好像只是想出車廂透一下氣看看風景而已,卻不知為何演變成士兵們在路途上消磨時間的遊戲——
不過沒關係,只要有爽到就好。
「啊啊爺~好粗…好棒喔……」感到讓人全身發熱的酥麻感從脊椎竄上,周溶又開始隨著顛簸晃動著身體,沉迷在肉體的快感之中。
不到兩刻鐘,陳肴便悶哼一聲射出來,於是他們再一次停車、換人、再起行。
就這樣,他們的行進速度變得更慢了。
不過無論走得多慢,始終還是會走到目的地的。
預定到達的前一晚士兵們依依不捨地停掉最喜歡的娛樂活動,讓少年們把自己收拾停當便好好休息。
對未來的生活感到不安,大多數人都在馬車中難以成眠。
雖然說每天早晚一次被男人操弄並不是他們心目中的理想生活,但在軍營中不分晝夜張開雙腿供一個接一個士兵發洩欲望又豈是他們所願?只是…奈何他們這群亡國奴由始至終都是身不由己啊……
淚水默默流下臉頰,但在黑暗中無人知曉。
隔天早上,幾乎所有少年起來時都顯得有點萎靡不振,大多數人是因為內心鬱結難解,而周溶卻是被騷癢難安的後庭和軍營在望的亢奮情緒鬧的。
他期待地望向窗外佔地甚廣的軍營,不知道裏頭有多少欲火中燒的男人呢?他感到押送他們的士兵在近幾天的表現沒一開始那麼有衝勁,是時候換一批了。
馬車在軍營門外停下,趙魁拿了公文給看守的士兵核對了一下,對方就眉開眼笑地放行了。
他們駛過一片軍帳,進入一個特別圈起來的營區,裏頭都是一個個小營帳,少年們早已熟悉的聲音此起彼落地傳出,不用想也知道那便是妓帳。
帳外的人龍長得讓他們頭皮發麻。
最後,馬車在中間一個大三四倍的帳蓬停下,趙魁讓少年從上面上來,領著他們下車排成兩串站在門口。
「趙魁奉皇上口諭,押送戰俘來此!」他在帳外朗聲說。
「進來吧……」一個略帶低沉的聲音帶著若有似無的喘息說。
進去後他們發現帳蓬中的家具擺設都異常奢華,還隨處放著許多讓人臉紅心跳的器具或不知用途但精巧無比的小玩意,好像置身另一個世界。
聲音的主人正背對著他們,坐在男人的腿上斷斷續續地呻吟著,雖然他們上半身的衣著完好,但憑那淫靡的水聲也可以知道,被桌子擋著的下半身想必是緊密地相連著。
他們的到來好像使男人更興奮了,椅子在他漸趨激烈的動作下咿呀作響,好像下一秒便要散架,縈繞帳內的叫喊聲也猛然拔高,在空中千迴百轉後以一聲輕哼作結。
少年們不好意思地低垂著頭,個個聽得臉紅耳赤,周溶心中蠢蠢欲動,希望哪天也能嚐嚐被這人插的滋味,趙魁的褲襠高高鼓起,表情尷尬。
倒是主人家顯得從容不迫,在歡愛結束後仍然維持著交合的姿勢,親密地肢體交纏。
毫不在意男人的勃起仍然深埋體內,跨坐在上的那位轉身拿起放在桌上的長煙桿,緩緩點著了火然後深吸了一口。
表情極盡慵懶。
他看起來有二十四五歲,早過了男妓的黃金年齡,身上的骨架早已長開,清俊的五官也帶點稜角,不復少年時的單薄纖細、雌雄莫辨,但眉宇間自有一股說不出的嫵媚風情,讓人見之難忘。
「下官見過程大人、許先生。」趙魁咳了一聲,向他們抱拳作揖。
「終於捨得來這兒了嗎?路程正常來說走四天便到,為何你們在期限前才堪堪抵達?」摟著膝上的情人,程稷不滿地對他說。「你不知道軍妓的數目很吃緊,軍營中有多少男人鼓著褲襠對他們的到來引頸以盼嗎?」
趙魁傻笑。他當然知道才這麼遲啊!軍營中這麼多人等著,天知道之後都不知要輪多久才能上一次。
「哼!」程稷也不傻,怎會不知道他們心中的想法,只是這次太離譜了才出聲。「那你現在可以滾了!」
說著便以趕狗的手勢噓他走。
「溶小騷貨,等著爺在休假時再來操你!」趙魁也不在意,依依不捨地摸了把周溶的屁股後便掀開布簾走了出去。
少年們不捨地目送他離去。雖然這半個月來他夥同部下日夜侵犯他們,但現在他們被留在帳中不安地面對未知時卻又懷念起那段日子來。
負責管理軍中事務的武官品階不低,但如果管理的物件是妓子的話畢竟不會給人太好的印象,軍中總是比照妓院職位戲稱管事者為鴇官,沒有人願意擔任,甚至將之視為職業生涯的污點。
不過程稷是個特例。
看他在帳中的使用器物,也可以知道他的出身非富則貴。事實上,他是三王爺的么子,正宗的紈褲子弟,終日都在流連花叢,以京師各勾欄妓院為家。最後他老爹對兒子的放蕩行為看不過眼,運用職權把他丟到軍中遠離繁華好好磨練一番,誰知道他會跑去自薦管理軍妓,氣得他爹夠嗆。
不過程稷總算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不像之前的管理官那樣把這些楚楚可憐的少年往妓帳中一扔便不聞不問。妓營在他的管理下的確變得越來越好,居高不下的汰換率也開始掉下來,因此很受士兵和軍妓的愛戴。
「這群孩子你看資質怎樣?」他把手探進許鶠的衣服底下笑著問。
後者轉動著手中的煙桿,漫不經心地把在場的少年挨個打量了一遍。「還未被調教過也能在那群大老粗十多天的折騰下活下來,他日必成大器。」他並不知道,那是因為士兵們都把注意力放在周溶上,幹其他少年時往往心不在焉草草了事的緣故。
「這樣…那小鶠兒你覺得哪個最有潛力呢?」程稷感興趣地在眼前的那排衣不蔽體的少年身上掃視著。
他的目光帶著濃厚的評估意味,顯然把他們當作待價而沽的貨物,大多數少年都在他的注視下簌簌發抖,還有一兩個性格比較好強的,則咬著牙挺直身體承受他的視線。
被充軍的軍妓跟自願簽約賣身的普通軍妓不同,他們賣身的價格高低全由管理的武官決定,肉金也收歸妓營所有,所以某程度上說管營妓的是鴇官也不能算是錯。
「他。」長煙桿毫不遲疑地指向周溶。
「為甚麼,我看他那身段樣貌都普通得很。」男人摸著下巴笑吟吟地說,「頂多只能說是清秀,清秀少年在小倌館中可是一抓一大把。」
「可是你看,雖然他的姿容並不算出眾,卻是十多個少年中最受疼愛的一個。」許鶠吸了一口煙,慢悠悠地回答,行家總是比恩客(哪怕是久經花叢的)看到更多的東西,「他頸間的吻痕多到快跟魚鱗一樣了,而且看他走路的樣子,那群士兵大概送了一份豐盛的『臨別禮』給他吧!嗯啊…又怎麼了…不是剛剛才要了一次嗎……」
沉睡在體內的巨龍甦醒過來,頂得情潮剛退的他又渾身酥軟地倒在對方的胸前。
「小鶠兒你這銷魂的身子我又怎麼會要夠的呢……」淫笑著把桌上的擺設撥到一邊,程稷站起身把他仰天放在上面,抓過他的手搭在半勃的下身,一邊晃動著腰肢一邊欣賞著美人自瀆的癡態。
他們居然又旁若無人地交歡起來。
「啊啊…程郎…別……」許鶠在桌面扭動著,煙桿子早已不知被他丟到哪兒,凌亂的衣服下可以看見一雙滑膩的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肢,腳尖因快感而繃起指向帳頂。「我…我……受、受不了……」
許鶠年紀這麼大仍能待在程稷這風流公子身邊侍候,顯然是有些真功夫的。一般小倌長大後總是改不了那些充滿脂粉味的神情姿態,讓人看起來十分彆扭,但他卻沒這種毛病。他的氣質雖然同樣陰柔媚嫵,但這就像是他刻在骨子裏的風情似的,與他俊朗的容貌協調無比,融合為一種超越性別的美,令人更想狠狠欺負,用身下那物徹底征服這個妖精似的人兒。
他叫得投入,不單男人聽後如紅了眼的公牛一樣勇猛衝撞,連垂下頭站著的少年也聽得軟了腰,尷尬地用手掩住前方的帳篷。
周溶一邊把手指塞進後穴翻攪著,一邊在心中感嘆:為妓者當如是啊!
一刻鐘後,程稷低吼著在裏頭噴發出白濁的體液,與此同時許鶠喉間發出細細的嗚咽聲,全身抽搐了一會兒後便如斷線木偶一樣猛然倒在桌面。
男人粗聲喘息了一會兒,然後滿足又婉惜地退出那緊窒溼潤的甬道。
他把許鶠從桌面拉起,重新在椅上安頓好,一揚眼,便將眾少年的反應收在眼底。
當然包括周溶的,他的淫水已經沿著他的手指滴到地上,聚成了一小灘,心神沉醉在自慰中的放蕩姿態更讓他鶴立雞群。
「我開始相信你了。」程稷把嘴唇貼在懷中人的耳邊輕聲說,「這簡直是個沒有廉恥的淫娃啊!我敢肯定他在這兒會如魚得水的,真期待他調教完那一天……」
「一定不會令你失望的。」在桌上那堆雜物中找回自己的煙桿,許鶠無視被掉出的煙灰燒穿了一個洞的文件,自顧自的重新點起了煙,「……我的技巧如何你知道的。」
「那我就期待享用他身體的那天了。」愉快地說著,男人喚來外面等待著的調教師把人都帶下去。
許鶠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揚起唇,回以一絲微笑。
自信又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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