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2月24日 星期四

趙家淫傳、三

趙卿霪睡醒時已是申時末了。他寫好明天要交給夫子的作業後稍嫌無聊,兄長們又要等用完晚膳大概亥時左右才會來他這兒,便喚來步輦往正院找父親說話去。

孕間困倦,趙知淩午睡醒來後仍躺在床上沒有起身。他懶洋洋地側臥着,一個貼身侍女跪在床尾垂着頭給他按小腿,另一個則小心翼翼地站在床頭輕輕地給他打着扇子。

得知有孕時府中的事務早已立即交給大管家暫時打理,青年瘦削的身材在兩個多月的休養下變得圓潤豐滿,皮膚更顯細滑白晢,本應平坦的小腹開始微微凸起,胸前也如剛發育的少女般鼓起兩座小丘,但這一切都無損他俊俏精緻的容貌,反而更添嫵媚。


他甚麼也沒穿,只在腰間搭了一條薄紗,大方地露出一身晶瑩剔透的肌膚,上面佈滿深深淺淺的青紫色,都是與男人歡好時被留下的愛咬瘀痕。由於他有了雙身子,那些林林總總的項圈手環乳夾特准在睡覺時摘下,減輕身體的負擔。

「霪兒來了?上來陪爹說會兒話。」趙知淩抬了抬眼皮,一旁的侍女立即福身退下。不同於早上跪在地上向男人求歡的低賤卑微,縱然身上一絲不掛,也無損他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高貴威嚴。

「是,爹爹。」少年順從地脫了紗衣,裸着身子抬腿躺在父親的對面,兩人近得呼吸相聞。

「句夫子的滋味如何?」他帶着曖昧的微笑輕聲問,「不合口味的話我給你換一個。」

儘管當時趙卿霪已摒退下人,只留下心腹之人在門外,事情也為生父知悉,可見其對府中的掌控能力。

「不錯,精液夠濃,腰力夠勁。」少年臉上一紅,湊上前低聲回答。「外表文質彬彬,想不到幹起來如此粗野狂放。」

「所以,你有領悟到甚麼嗎?」趙知淩閑閑地說,手指拭掉胸前不時泌出的濃白液體,放進嘴中緩緩吸吮着。

「……凡事不可以只看表面,遇到設想之外的狀況也毋須驚慌失措,要懂得隨機應變。」他低頭可以嗅到對方身上傳來的淡淡奶香,垂眼可以看到對方飽滿如葡萄的深紅色乳珠,不由得心神一蕩,慎重地回答父親的問話之餘菊穴也開始癢起來。

「我兒懂事了。」青年摸着他的臉頰欣慰地說,然後深深地吻了上去。

「嗯……」趙卿霪順從地張開嘴,讓父親的舌頭在口腔翻攪着,眼神迷醉。

不同於兄長們帶着侵略和征服的意味的吻,趙知淩軟滑的舌頭動作溫柔,輕輕掃過他的牙齦,勾纏着他的舌頭引誘他與之共舞。唇齒交融間,少年只感到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湧上。雖然臀縫深處的肉洞早已被一個大傢伙塞得滿滿的,但仍然有種奇怪但難以壓抑的飢渴感。

為了有足夠的營養供應腹中的胎兒和拓寬腸道以利生產,懷孕後的周人需要與更多男人交歡以獲取更多的精液,因此性慾會變得更為旺盛,身子也會散發出淡淡的媚香吸引雄性動物接近。

「爹……爹爹……」少年的鼻子抽了抽,黑白分明的眼睛隨即變得溼潤起來。他不自在地夾了夾雙腿,控制不住自己把勃起的青芽往對方的身上蹭弄着。

「小傢伙還真有精神啊,剛才你的哥哥們沒有餵飽你麼?」趙知淩抓住兒子稚嫩的性器調侃道,拇指隨意搓弄着綴了流蘇的尖端。馬眼被拉扯得微微變形,少年的喉間滾過一陣低吟,身體顫了顫,皮膚隨即泛起一層薄薄的粉色。

「啊哈……兒子正在長……長身體嘛……」含着玉勢密穴也騷動起來,飢渴地吞吐着體內的硬物,趙卿霪撅起嘴唇,靠在父親的懷中撒嬌道。「爹爹當初怎麼不多生幾個哥哥……」

「這種事情是我能控制的嗎?」青年好氣又好笑的彈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後拉着他的手來到高高鼓起的小腹上,「哥哥就沒有了,弟弟這裏倒有一個。」

「這個還得等十五年……」掌心貼上緊繃的肌膚向下,趙卿霪握着父親粉嫩的性器熟練地套弄着,誇張地嘆氣,「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古靈精怪。」趙知淩嗔了他一眼,瞇起眼睛享受兒子的服務,雙手也開始動作起來。嵌了銀簪的陰莖手感不同以往,他挑了挑眉,圈住龜頭上下捋動了幾下,然後用指尖戳起白淨的囊袋打着圈,讓裏頭那兩顆睪丸不住滑動。「嗯,老三這玩意有點意思。」

「爹爹……」尿道中的異物在擠壓時感覺更為明顯,會陰處傳來若有似無的刺激,沒兩下趙卿霪便被摸得軟了腰,額頭倚在對方的肩頸之間輕哼着。「別、別玩那兒……感覺……好奇怪……」

「不過霪兒很喜歡。」輕笑了一聲,青年沒有理會他微弱的掙扎,繼續把玩着那脆弱又敏感的身體部位。「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甚麼嗎?」

「嗯嗯……記得……爹爹的教誨兒子不敢或忘……」少年淫蕩地呻吟出聲,一雙大眼情慾氤氳,難耐地緊貼着對方的身子扭動着,「霪兒先是趙家的少主,再是兄長們乖巧的小肉奴……」

若有似無的熱氣隨着說話噴在觸感滑膩的肌膚上,對方嬌嫩的嘴唇如羽毛般掠過那形狀優美的鎖骨,不算高明的挑逗,但成功在他身上引來陣陣讓人頭暈目眩的酥麻感。趙知淩猛然閉上雙目,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下面的浪穴湧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顯然也動情了。他下意識張開雙腿想讓對方先插進來解解饞,卻掃興地記起兒子的前面被插了道具根本不能用,不由得嘖了一聲。

「小兔崽子,沒滅火的本事還在你老子身上放火。」他恨鐵不成鋼地瞪着兒子。

「不是還有角先生在嘛。」趙卿霪笑嘻嘻地回答,熟門熟路地在床頭的暗格拿出一根粗若男人拳頭的玉勢緩緩塞入父親的後庭。玉勢的表面亮晶晶的,不用時會放在長頸瓶中用上等的潤滑脂膏浸潤着。雖然周人的肛穴比一般人有彈性,但要吃下這樣的大傢伙顯然也需要一些輔助。

「啊啊……」才剛推進了些許,趙知淩便發出舒暢又難耐的呻吟。玉勢把每一寸皺褶都撐到最開,帶來無以比擬的充實感,仿佛要被弄壞的錯覺更讓他興奮得微微顫抖。「太……太大了……爹爹那兒要裂開了……」

「現在已經受不了,到生產那天怎麼辦好呢?小弟弟剛出世時雖然很小一隻,但還是比這個大啊。」少年的臉上配合地露出苦惱的神色,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未停,轉眼間便把玉勢推到底,然後露出一副敬佩又放心的表情。「真厲害呢,明明嘴中說着不要不要的,轉眼間卻把東西都輕鬆吃下了……爹爹也大謙虛了,我想應該沒問題的!畢竟都有了八次經驗嘛。」

說着,趙卿霪跪在父親併攏不上的雙腿之間,抓着那龐然大物的末端緩緩抽動起來。

「嗯嗯……再深一點……」為了不傷及胎兒,房中擺放的玉勢都只有一般的三分之二長,勉強能頂到趙知淩的敏感點。這點刺激對於浸淫歡好幾十年的青年來說當然不夠看,他焦躁地扭動身體,試圖讓體內的硬物搔到癢處。慾望得不到抒解,本來潛伏在腹股溝的熱流往上竄,讓胸前的兩點充血發痠發脹,趙知淩難受得很,他一手把兒子的頭按到那飽滿如櫻桃的肉粒上命令道。「吸……!」

不用他提醒,趙卿霪早已張開嘴,叼住父親淺褐色的乳頭吸吮起來,那香濃甜美的滋味他可想念得很。周人的奶水是天然的烈性春藥,普通人喝了後會立即情慾勃發,急需發洩,不過對同族來說卻是滋補不過的妙品,喝後藥性會累積在體內,讓其有比一般人多幾倍的性需求和耐受力。

漲奶的難受感隨着少年的動作遠去,趙知淩星目半閉,發出放鬆的嘆息。上半身的舒爽彌補了下半身的不足,加上兒子一手抽送着後面的角先生,一手貼心地套弄着前面的男根,他像小貓一般輕哼着,勉勉強強地在那白嫩的掌心吐出星星點點的白液。

青年輕輕吐出一口濁氣,透出一層紅暈的臉龐上仍寫着欲求不滿,沒有男人的肉棒和精液永遠不能滿足周人淫蕩的身體,剛才的紓解也是聊勝於無而已。他捏了捏兒子秀氣的陰莖,手指繞過頂端的的流蘇,一臉嫌棄地揮手。「你自己知道分寸就好,滾回去等老大他們回來吧。」

「那兒子告退了。」見時候已經不早,再待下去也是被過來的叔伯丟出主院,趙卿霪舔着父親射在手中的精華恭敬地告辭,無視身上熾熱的情慾回自己的院子去。



離開了媚香的範圍,被習習涼風一吹,少年頓時覺得整個人舒爽了不少。他彎腰進了轎子,望著窗外的星星吁了一口氣,看來三兄愈趨激烈的調教還是讓爹爹有點擔心吧。

跟其他兄弟不同,身為承嗣者的他經常留在父親的身邊,學習一些身為家主必須知道的事情。雖然周人天性淫蕩,但從小趙卿霪聽得最多的卻是放縱情慾所帶來的毀滅性後果。

無論是周人為帝還是為家主的歷史中,不乏兄弟野心太盛想一人獨攬大權的情況出現。他們首先會做的就是把周人圈在床上,引誘他沉迷在慾望之中,哄得他自願把權力交出,讓他成為一件供其玩樂的淫具和產子的孕器,然後就能站在家主身後發號施令。

這種情況下,其他兄弟或心有不甘,或想力挽狂瀾,無可避免就會開始爭權奪利,有不少周人世家就是這樣在內耗中棟落榱崩,最後家主淪落風塵不知所蹤。

說到底,這都是因為周人對自身的魅力過於自信,耽於逸樂,沒有察覺到兄弟中有人懷有貳心,及時防備之故。有見及此,餘下的世家都暗自警惕,紛紛暗中加強教導繼承人如何牢牢抓住男人的心和下半身,如何在連場交歡中保持理智,如何在兄弟之間行平衡節制之道,如何在不動聲息間經營自己的勢力等等,不一而足。

從小趙知淩便對他耳提面命不要重蹈前人覆轍,而該學的他也學了不少,奈何父親就是非常緊張,也許要等過幾年他開始獨當一面才會放心下來吧。

下人早已在院子裏點起了燈,看門的婆子見少主的轎子回來了,便一邊叫喊着一邊打開大門迎進一行人,頓時全院子的丫鬟僕役都動作起來,有條不紊地準備着各種會用到的東西。嘆了一口氣,少年在侍女的攙扶下步出轎子,雖然他自問現在一切仍在掌握中,但父親的關愛也只能受着。

「兄長們回來了嗎?」任由貼身丫鬟脫去身上的半透明的紗衣,趙卿霪一進門便懶洋洋地躺在最喜歡的地毯上滾了一圈,長長的軟毛擦過敏感的肌膚,一陣陣似癢非癢的酥麻感如火花一樣竄過,讓他發出舒暢又難耐的呻吟。

「回少爺的話,大少爺和三少爺已經回府,梳洗之後便會過來。而二少爺打發小廝帶了口信回來,說今晚有應酬,但會盡快脫身。」留守的大丫鬟落雁恭敬地回答,接過小丫鬟遞來的微溼的軟巾,輕輕拭去少年身上的浮塵。

「這樣啊。」少年的表情有點失望。

趙卿軒和趙卿軫換好衣服過來時,他已經沐浴完畢,正裸着身子躺在寢室深處那張可容納十多個人的超大拔步床上,抱着枕頭無聊地撥弄着從性器頂端流曳而下的銀色流蘇。

「大兄!三兄!」聽到男人的腳步聲,趙卿霪抬起頭,臉上泛起歡快的笑容。「你們來了啊。」

「霪兒下午有沒有淘氣?」趙卿軒笑着摸了摸他半硬的青芽。

「才沒有,我可是很乖的!」自然而然地岔開雙腿,讓兄長能更方便地狎玩自己的勃起,少年不滿地撅起嘴巴,然後委屈地摸了摸肚子,可憐兮兮地說,「就是現在有點餓……還想去尿尿……」

「還記得我說過想尿的話要怎麼做嗎?」趙卿軫揮開要服侍他脫下衣服的貼身丫鬟,上前如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那樣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嗯?」

他眉目如畫,面若桃花,嫣然一笑,讓別人做來輕挑的動作硬生生多出幾分憐惜。儘管趙卿霪已經不會被表象迷惑,也忍不住看得臉紅。他害羞地低下頭,輕輕扭着腰肢,用性器磨蹭着男人的大手輕聲說,「小肉奴想尿尿了,求、求兩位主人允許……」

「真乖,我的好霪兒。」趙卿軫愉悅地吻了吻少年的鼻尖,然後讓丫鬟拿便壺過來。

微勃的陰莖被男人握在手中揉動着,對準後滿滿拔出中間的封印,微黃的尿液立即爭先恐後地湧出。雖然中午才經歷過,但在眾人面前公開排洩還是讓他臊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只好緊閉雙眼在一片浙浙瀝瀝中假裝自己並不存在。

尿完後,少年的肌膚已經泌出了一層薄汗,青澀的身軀也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那樣在羞恥中微微翕動着,看起來可憐又可愛,就連一向只看着三弟胡鬧的趙卿軒也忍不住逗弄了一下。

「尿乾淨了嗎?」他冷不防在對方耳邊問。

「小肉奴尿、尿乾淨了……」趙卿霪顫抖着回答,這時他只感到臉上着了火似的,燒得嚇人,「謝謝主人。」

「謝甚麼?」趙卿軫看着有趣,把完尿後也湊到他另一邊的耳朵問道。

「謝謝主人允許小、小肉奴排洩……」男人們的體溫和熱氣熏得他頭暈目眩,少年忍不住從喉嚨逸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股間的密洞也開始收縮着,緩緩吞吐起收藏在裏頭的玉勢來。

「怎麼謝?」趙卿軫聲音低沉地問。那小貓撒嬌似的叫聲勾起兩人的情慾,趙卿軒和他對望一眼,默契地脫光身上的衣服爬上床,一前一後把弟弟夾在中間。

身前身後都被成熟的雄性氣息包圍,在大腿內側磨蹭着的男根既粗且長,緊緊相貼的肌膚感覺熾熱滾燙,一切一切都讓趙卿霪激動不已。他一手抱着大哥的脖子魅惑地舔吻着對方,另一隻手伸到後面撐開臀縫,淫蕩地扭動着屁股,「還用說嗎……當然是用小肉奴的浪穴……好好把主人的大肉棒侍候舒服……」

隱藏在深谷之中的穴眼不住開闔着,把透明的淫水從狹道與玉勢之間罅隙擠出,隨着少年的動作塗抹在怒張的陽物上,趙卿軫一時受不住誘惑,粗魯地抽出玉勢取而代之。

「啊!」趙卿霪驚呼一聲,還未來得及反應,體內待着的硬物已經換了一個,在緊窄的腸道中還可以感到它的溫度和脈動。隨着幾下抽插,他便把一切拋諸腦後,只顧着晃動屁股迎合男人的動作。「啊嗯……別、別頂那兒……小肉奴受不了~~」

與年輕的弟弟相比,身為長兄的趙卿軒從容得多。不同於白天的倉猝,漫漫長夜有充足的時間享用弟弟的身體,所以他只是緩緩啃咬着少年的上半身,留下一個又一個記號,遇到特別敏感的地方還會反覆愛撫,記下對方每一個反應。

受到微涼的空氣刺激,少年白皙胸膛上的兩顆小疙瘩緩緩充血變硬,就像雪地上冰着的葡萄那樣,看起來鮮嫩可口。

但偏偏趙卿軒就是繞了過去,碰都不碰一下,讓那渴望被關愛的部位難受極了。

「大兄好壞……怎麼都不摸一下人家的乳頭……」趙卿霪淚眼婆娑地催促道,挺起胸膛試圖吸引男人的注意。「……癢……」

「當然是因為……最美味的東西要留到最後啊。」輕笑了一聲,趙卿軒終於如他所願的用指尖揉弄着粉嫩的乳暈,直到顏色開始變深後才捏起那飽滿的肉珠,含住了一邊用力啜吮着。

「嗚啊……好舒服……大兄吸得小肉奴好舒服……」這時趙卿霪已分不清到底是前面還是後面比較有感覺了,只知道快感源源不絕地湧上,讓他忍不住哭喊出聲。

不滿對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兄長處,趙卿軫停下髖部的動作,用力拍打着那豐滿圓翹的雪臀,陰惻惻地問。「那小肉奴覺得後面爽不爽?」

少年吃痛地叫了一聲,急忙撅起屁股,主動吞吐着青年的性器,討好地回答。「爽……三主人也幹得小肉奴好爽好爽……」

兄弟仨就這樣在寬闊的床上纏作一團,兩個男人聯手把少年弄得又是哭喊又是求饒,大大滿足了老大難得的玩心。趙卿輊趕到時,他們已經結束第一回合,換了個姿勢繼續操幹着。趙卿霪目光迷濛地側臥在地上,兩人各據一方,不緊不慢地使用着自己所佔領的洞口。

「喲,二哥你終於回來了。」愛憐地撫摸着弟弟枕在自己大腿上的頭,趙卿軫好心情地跟兄長打了個招呼,繼續着迷地看着那張紅艷艷的小嘴努力吸吮容納自己的龐然巨物,「嗯嗯……對……再含深一點……」

拍了拍對方的肩頭作回應,趙卿輊在丫鬟的侍候下脫掉身上的衣服,爬到另一人的身邊。「哥哥。」

這時趙卿軒正架起六弟的一條腿,從側面進出着這具青澀的身體。如果說趙卿軫剛才一番狠幹是狂風雷暴的話,現在他的動作稱得上是和風細雨了。男人抽插的速度不算高,但每次都退到只剩龜頭在裏面再整根沒入,角度也頗為刁轉,讓正在為另一個男人口交的少年不時停下來嗚嗚啊啊地叫着,涎水騷水流到一床都是。

看見二弟緩緩接近的身影,趙卿軒猛然加快了抽插的動作,傳出肉體相撞的啪啪聲,身下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也變得激昂起來。快感如巨浪般湧至,拍打着少年脆弱的神經,他那纖細漂亮的腳掌在空中越繃越緊,最後在男人的一聲低吼中抽搐了一會兒,最後如斷掉的弦那樣無力地從對方的肩上滑落,白濁的精液也從中空的簪身湧出,一滴滴沿着青芽流下。

兄長炫技似的勇猛表現讓他回想起兩人午休時的激情,不由得俊臉一紅,悄悄地夾了夾肛穴中的複製品。

「怎麼一身脂粉味的?」本來看到對方難得羞澀的表情想調笑幾句,出口卻變成了醋味四溢的詰問,男人張開嘴巴窒了窒,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聲,「回來也不去洗洗,多難聞。」

「我沐浴了才過來,還有味道嗎?」忍住沒笑出聲,趙卿輊舉起衣袖嗅了嗅,故作正經地回答,免得一會兒被惱羞成怒的兄長收拾。「本來說好了一起喝點小酒,後來幾個同僚卻起哄要到教坊去,不得不走了一趟。」雙目一轉,他抓着對方的手來到自己結實緊翹的臀部,摸上那黑色的皮革丁字褲低聲調侃道,「難道……哥哥覺得我這個樣子,會讓那些妓子小倌近身嗎?」

「那些自稱累世大族的小人還真不消停!」趙卿軒當然記得他中午才親手給最愛的弟弟穿上了甚麼,所以更覺自己無理取鬧,也對那些只會使些下作手段的無能之輩感到厭煩。

現時大龔朝周人世家和傳統世家的數量大概是四六開,但朝中的影響力卻是前者更大。周人世代崇拜外表可愛無害而繁殖能力旺盛的兔兒,對兔兒神指派的祭師更是言聽計從,生怕不小心得罪了巫覡,從此性慾不振絕子絕孫。

當初武帝把周人通通賞給有功將領,有沒有讓他們沉迷美色怠於朝政的意圖,現時無從稽考。不過在周覡血脈登上帝位後,那些奉其同族為家主的功勛世家倒因此免去天子的猜忌,不用再擔心兵權無端被削。周人世家的族人雖少,但關係簡單,通常也很上進(沒人想當汁男),不少根骨不好的子弟會走文臣路子,幾代之後朝中關鍵的位置倒有四分之三是掌握在他們手中。

雖然也許有皇上和攝政王優待的原因在裏面,但他們整體質素比那些枝葉繁茂的累世大族好也是事實。然而那些人並不反省自己的不足,反而抱怨別人比自己能幹,又是在工作使絆子又是用美人計的,像蒼蠅般惹人厭煩。

男人洩憤似的啃咬弟弟厚實的唇瓣,在對方的齒間嘗到絲絲加了助興藥物的酒,怒氣又加了三分。

「不自罰三杯他們不肯放我回來。」趙卿輊聳肩。御史台一向是那些傢伙的地盤,他一個人待在那兒多少也會受到刁難。「反正在家中也喝習慣了,沒差啦。」

雖然他也覺得御史台的上峰同僚們的思考難以理解,他們千方百計想讓自己親近女人,並認真地認為知道女人的好後就能把他策反,這是不是搞錯了甚麼。當他暗示自己對女人硬不起來後,他們消停了一會兒,然後把試圖塞到他身邊的物件由婀娜多姿的女人換成青澀柔弱的少年。這大方向是對了,但他已經有大哥和六弟,哪裏還有多餘的心思和精力放在那些無關的人上?他婉言拒絕了好幾次,但他們一直堅持,讓他頗為頭痛。

正當他的思緒開始飄遠之際,一隻大手強硬地探進臀罅,充滿佔有欲地摸上緊閉的入口。

「啊……哥哥……」趙卿輊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上面就不輕不重地挨了巴掌。

趙卿軒輕輕拉開嵌在弟弟會陰處的繩結,丁字褲立刻從那矯健的麥色身軀掉下,後者驚叫了一聲,那被束縛了半天的充血陽具在空氣中彈跳着,看起來如快將出征的士兵那樣朝氣勃勃蓄勢待發。

「還不過來弄霪兒。」他抬起頭,剛好對上兄長情慾下更顯幽深的眼睛。「我想看。」

他抽出深埋少年體內的肉刃,後退了幾步讓出位置。看着那被夾得再次翹起的大傢伙,腦中閃過的一個設想讓趙卿輊不由得喉嚨發乾心跳加速。

吞嚥了一下,他上前把被操到渾身虛軟的弟弟翻成仰躺的姿勢,用舌頭清理着對方胯下的狼藉。

「輊哥哥……」嚥下三兄射進喉嚨的熱液,趙卿霪含糊地說着,對二哥露出一個朦朧的笑容。他柔順而乖巧地把雙腿折到胸前,用手扳着高舉過頂,秀氣的男根在眾人的目光下害羞地抖動着,馬眼被中空的簪管撐得開開的,中間一圈閃着銀光。「輊哥哥晚上還未餵霪兒……讓霪兒餓肚子……壞……」

「好好好……二兄壞,二兄這就來餵飽霪兒了好不好?」男人低聲哄道,扶着胯下那根肉槍緩緩挺進那在飢渴中蠕動的小洞。

被兄長們輪番疼愛過的肉穴溼淋淋的,裏頭都是射進去的精液和幹出來的騷水,端的是鬆軟滑嫩,趙卿輊不費吹灰之力便噗嗤一聲把勃發的陰莖直插到底。

「嗯哈~輊哥哥好棒~~」瘙癢不已的谷道被男人的肉棒撐得滿滿的,少年發出一聲代表滿足的悠長嘆息,愉快地搖動着臀部,貪婪的內壁緊裹着入侵的灸熱異物,試圖把它吞到更深。「好舒服……霪兒還要……輊哥哥快把人家操壞……」

趙卿輊是在場三個兄長中最愛習武的,挺進的力道本來就比較大,現在這樣被他坦白又放蕩的淫詞浪語一激,更是如紅了眼的公牛般卯足勁頂弄起來。

被火熱的鐵杵舂米似的夯幹着,敏感的後穴酥麻中帶點疼痛,刺激着趙卿霪的情慾。他嗯嗯啊啊地呻吟着,眼中泛起一片淚光,發軟的手臂維持不了剛才的姿勢,只好把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盤到男人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間,身子隨着對方的動作起起伏伏。

「不要了……輕一點……小穴真的會壞掉的……」少年被操得頭暈眼花,嘴中胡亂哭喊求饒着,楚楚可憐的樣子反而讓人更想狠狠蹂躪。

「又在說謊了,小肉奴那兒這麼會吃,又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二哥操壞。」說着,趙卿軫把他的頭扳到旁邊,啃咬那正在顫抖的嬌嫩唇瓣。

「嗚嗯……」被三兄霸道地堵住了嘴巴,趙卿霪只能從鼻子哼了幾聲,濕漉漉的眼睛盛滿了委屈,身下的小穴卻興奮不已地抽搐着,把含着的東西絞得更緊。

驟然遇上阻礙,男人抽插的動作不由得慢了下來,趙卿軒看準時機,拔出對方體內的禁錮,覆在那肌肉結實的身子上,緩緩搗進那在空虛中不住開闔的淺褐色密穴中。

「啊啊……哥哥……」雖然早有預感,但趙卿輊還是忍不住嬌喘了一聲,線條硬朗的臉龐也泛起一絲艷色。前面給香滑緊嫩的媚穴深吞狠攪着,後面又被粗壯猙獰的大屌幹到最敏感的妙處,實在是爽到一個極致,不然他死也不會在弟弟面前發出如此丟臉的聲音。

「輊兒的裏面又熱又緊,又嫩又軟的,夾得哥哥好舒服……」兄長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然後他感到耳垂一熱,被對方含進口中咬噬着。陣陣酥麻感從那兒沿着頸椎向下流竄,趙卿輊打了個哆嗦,感到腰間一陣發顫。

男人輕笑着向前一頂,他下意識對兄長的進入拱臀相就,這樣他的陰莖不免從弟弟的浪穴微微滑出。此時少年也發出不滿的呻吟,扭動着屁股追了上去,然後他又急忙把自己的物件送回去,在溫熱緊致的狹道中愉快地嘆息。

「輊哥哥……輊哥哥也幹得霪兒好舒服……」趙卿霪膩着聲音表示,目光迷離地看着對方剛毅的臉透出股陌生而誘人的嫵媚。

幾個來回後三人漸漸掌握了節奏,趙卿輊挺腰時前面的弟弟便放鬆肛口迎合着,他也縮緊着肌肉挽留後面抽身的兄長;當他後退時輪到他的性器被弟弟的嫩穴緊緊箍着,而他則翹起屁股承受兄長的雷霆一擊。

趙卿軒在他體內生猛地抽插着,飽滿的囊袋拍打他結實緊翹的臀肉,發出陣陣清脆的響聲;趙卿霪攀着他的頸項,伸出舌頭細細描繪他厚實的唇瓣,下面的小穴殷勤地吸吮侍候着深埋谷道的性器。被大哥和六弟前後夾擊的快感讓趙卿輊接應不暇,只好低頭噙住那調皮的粉嫩小嘴藉親吻分散注意力。

看着兩個弟弟在自己身下激情擁吻,趙卿軒本已燃起的慾火變得更為熾熱了。性器被弟弟柔滑緊致的內壁擠壓得舒爽不已,眼前活色生香的畫面更是刺激着他的慾望,他俯身咬住二弟的後頸,開始了新一輪的掠奪。

「啊啊……好深……哥哥快把輊兒的穴幹穿了……」快感實在太過強烈,連他蜜色的身軀也隱隱透出一層艷紅,額上的汗水不停沿着賁張的肌肉滑下。

趙卿軫從未在如此近距離看過二哥被大哥操幹的樣子,那充滿男人味的臉龐上是與正被其進出的少年相似的、沉溺在欲望的愉悅表情。他忽然心中一動,在兩人的嘴唇不捨地分開時,把自己勃起的陰莖插進趙卿輊的口中。

「嗚!」男人本想斥責對方不顧長幼尊卑的行為,但張大嘴巴只是方便弟弟把性器推得更深而已。傘狀的尖端磨過上顎,帶來陣陣直竄腦門的麻癢感,讓他忍不住吞嚥着那充滿腥羶氣息的肉塊,直到嘴唇勉強圈住粗壯的根部,鼻樑深埋對方胯下茂密的叢林中為止。

「真想不到二哥也這麼會含呢……」感到自己的性器進入到一個不亞於弟弟密穴溫暖溼滑的絕妙所在,趙卿軫喘息着表示,控制不住在對方的口腔馳騁起來。他可以感到自己的龜頭頂到男人的喉嚨,那緊窄又充滿彈性的地方因自己的動作而抽搐着,看到對方難受地蹙起眉頭,眼角因反胃而條件反射地泛起淚花,他的心中就湧起一股凌架於肉體滿足之上的快感。

沉醉在慾望中的青年沒有注意到不遠處大兄幽深的目光,只顧在男人的嘴中不停挺腰肏幹着。仿佛要窒息的錯覺讓趙卿輊的身體更為敏感,他艱難地喘息着,呼吸中盡是弟弟胯下的汗味和尿騷味,屈辱之餘又讓他感到別樣的興奮,勃起的男根也不知不覺脹了一圈,進出間撐得身下的少年呻吟連連。

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喘息聲也此起彼落,肉體撞擊的啪啪聲更是不絕於耳。趙卿輊體力雖好,也架不住這樣的消耗,他感到眼前陣陣發黑,耳邊的聲音忽大忽小,一時間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一股腥羶灸熱的汁液倏地湧進氣管,瀕死的錯覺讓他鼠蹊部一緊,發出一聲含糊的哭喊,深埋在趙卿霪的體內射出汩汩濃精;溫馴鬆軟的內壁也在高潮中痙攣,趙卿軒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得低哼一聲,把東西都交代在那兒。

一時間,只剩下兄弟四人粗糙的呼吸聲在床上此起彼落。過了一會兒,他們陸陸續續回過神來,也不急着改變現狀,維持着交合的狀態抱在一起躺倒歇息。溫暖而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着,看起來一派和諧。

趙卿輊吐出三弟軟掉的性器握在手中,慵懶地把嘴中殘留的精液哺給少年,後者津津有味地吞下,還把舌頭伸過去把存貨刮得乾乾淨淨。

隨着飽足感湧上的是一陣強過一陣的睡意,趙卿霪不捨地鬆開二兄美味的唇瓣,側頭把一旁散發着誘人氣息的男根含在嘴中,一邊吸吮着一邊緩緩睡去。

趙卿軒輕聲喚來侍女熄了房中的蠟燭,在黑暗中他們依偎着入眠。

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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