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一戰成名
與情人一起鑑賞完周溶的身體後,程稷讓人在營地騰出了一個最好的位置,立起了一個佔地比正常大兩倍的妓帳,頂部用紅綢裝飾,作為周溶今後接客的地方,又吩咐屬下在隔壁搭起一個臨時的高台,好讓所有人能清楚看見少年的容貌。
一切都準備就緒後,他在妓營的出入口豎了個告示,宣布三天後將有新的軍妓掛牌。有興趣獲得他在妓營的初夜的將士,可以參加特設的比武,得勝者在這個台上與他共渡春宵,盡情狎玩他的身體一整晚。
得知消息的士兵都沸騰起來。
如此鄭重其事的掛牌日就像是軍營中的某種慶典,只有少數難得一見的極品才能獲得這個殊榮,場面通常也非常盛大,沒在當值的士兵都會去湊熱鬧。
朝中的文官總在私下抱怨軍妓的設置使國庫的支出無謂地增加,但礙於那是太祖皇帝起兵時親自設置的,他們都沒膽子上表廢除。這些遠在京中也不想想,邊境荒涼,軍旅苦悶,朝不保夕,將士們總需要一個娛樂和發洩的地方,不然很容易在苦悶和壓力下發生動亂。
比武進行得如火如荼,幾乎每個人都下場試了一下手,氣氛熱烈,最終順利在三天後選出五位勝利者,在台上等待着今天的主角出現。
「準備好了嗎,小徒兒?」在帳內,許鶠仍舊披散着頭髮,鬆鬆地穿着一件華麗的長袍斜倚在榻上,手中拿着一個精緻的煙桿子正在吞雲吐霧,雙眼享受地瞇起。
「是的,師傅。」周溶坐在梳妝台前,雙手不停把玩著衣角,心中緊張又期待。今天起床後,他便在僕役的幫助下徹底清洗了全身內外,披上拖地的絳色紗衣,就像新嫁娘那樣頭上蓋着紅帕子,對接下來的環節翹首以盼。
過了今晚,就可以正式成為軍妓,過著躺在床上讓全軍營的男人等着上他的夢幻生活了。
「那就好好享受吧。」他輕笑着上前,牽起他的手走向門外,「時間到了。」
在蓋頭的遮擋下看不清前路,他在男人的攙扶下小心地上了高台。在燦爛的陽光中,人們可以清楚看到一個少年在引領下拾級而上。他身上赤色的輕紗隨着腳步在風中舒展着,如同燃燒的火燄,襯得一身肌膚潔白如雪,還不時可以從下擺揚起的空隙窺見那小巧漂亮的玉足,以及半邊挺翹的屁股……
雖然看不清蓋頭下的容貌,但那身段已足夠勾起男人的性致。台上那五個優勝者看得眼都直了,褲襠處也豎起了高高的帳篷。
程稷敲了三次銅鑼,壓下台下沸騰的人聲。
「好啦,我也不多話,這就是今天要掛牌的新人,名喚周溶。在大家的見證下,日後當以軍營中的所有男人為夫。現在,有請台上的優勝者代表大家洞房!」男人笑吟吟地說完後,便把台上的空間讓給男人們。
在一片歡呼起哄聲中,台上那五個男人如狼似虎地衝上前,為首的大漢伸手扯掉少年頭上的紅帕子。
只見蓋頭下是一張清秀的小臉,五官並不特別漂亮,但看着很是舒服。他的雙眼在驟然而來的強光下不適地眨動着,看了一眼四周後就迅速低下頭去,臉上隨即泛起一層薄薄的紅霞,看起來就像兔子那樣可愛又無辜。
曝露在男人們露骨的目光下,他的身體似乎抖得更厲害了,精緻的鎖骨在移動間從將開未開的領口露出,小巧的乳頭在單薄的胸膛上若隱若現,纖細的身軀在半透明的薄紗下散發出一種曖昧的淫靡氣息。
剛才匆匆掃視了一眼,台上五個男人都長得牛高馬大,一副很能幹的樣子,光是被他們和台下無數充滿慾望的眼睛看着,周溶已性奮得下半身都溼了。他在那群看呆了的男人面前跪了下來,緩緩轉過身翹起屁股,雙手撩起下擺扳開雪白的臀丘,露出隱藏在深谷之中的秘所。
「求……求夫君憐愛。」少年低聲說着,嬌嫩的唇瓣輕輕吐出細碎的呻吟聲,仿佛在勾引著看到的男人上前狠狠地將他撕碎佔有。
「我操!」還是剛才扯下帕子的大漢率先回過神來,手忙腳亂地脫了褲子,急吼吼地把快要爆炸的肉棒捅了進去。
「啊~」周溶立即發出一陣甜膩的叫聲,空虛了一天的後庭終於被填滿,讓他感動得快要哭出來。他晃動着屁股膝行向後,穴眼在翕動間把東西含得更深,熱烈地迎合着男人的侵犯。「夫君好棒~~」
男人粗重地喘息着,只感到自己的小兄弟彷彿被一張又熱又緊的小嘴包裹着,上上下下沒有一處不舒服。他的軍餉大多寄回鄉下贍養老母親,就算軍妓的渡資不高,餘下的幾個錢也寧可在輪休時打幾斤小酒喝,已經想不起有多久沒開葷了。現在埋在少年溫暖緊窒的體內,就像魚入大海,游子歸家,只感到說不出的暢快自在。
「這騷穴好會吸!」不想還未享受到就結束,男人憋紅了臉,努力壓下射精的欲望。他像野犬護食似的整個人伏在少年的背上,把對方嬌小的身軀從上到下都遮得嚴嚴實實的,只看到他的公狗腰在不停前後聳動著。「小浪貨,之前被多少男人肏過了?」
「嗚啊……不知道……」男人的動作憑著一股蠻力,也不懂要找甚麼敏感點,只是認認真真地把每個角落都操了一遍,勾得少年慾火高漲。周溶在對方激烈的抽插下早已融化軟成一灘春水,只顧著發出陣陣淫叫浪吟。「這個重要麼……夫君肏得小浪貨好爽……」
看着兩人幹得熱火朝天,淫聲浪語不絕,其他人才如夢初醒地圍了上來。
「嘿,趙老三你不能吃獨食的啊!」一個精瘦如猴的青年大聲嚷著,三下五除二便脫掉身上的衣服,紫紅色的性器早已在胯間高高豎起,昭示著自己的存在。
「是你們自己乾看著不動手,要怪誰?」他氣喘吁吁地抽插了百多下,便把存了好幾個月的貨交代在裏面。軟滑的媚肉就像有靈性似的緊緊裹著他,仿佛要榨出最後一滴汁液,爽得他喉間發出一陣咕嚕聲。「好吧,他現在是你們的了,祥子。」
趙老三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佔著少年的身子一整晚,放了頭炮後就大方地讓出位置,打算等休息夠了他們也輪過一回後再上陣。他意猶未盡地後退到一邊盤腿坐下圍觀,心中暗暗盤算著以後不打酒喝了存點錢找對方好好幹上一回。
祥子把少年翻了個身,堅硬的性器抵在對方被幹得微微敞開的穴口,很輕鬆便整根捅進去了。趙老三剛才射進去的量有點多,周溶花了點時間才吸收掉,失去精氣的男汁化作透明的液體從穴口緩緩淌下,看起來說不出的淫蕩。
「嗯啊……好舒服……」感到自己再次被填滿,少年一邊玩弄著被紅繩綁住的青芽,一邊目光挑逗地看着圍在身邊的精壯男體,嘴中難耐地呻吟著。「夫君我還要~」
其他男人看得眼熱屌也翹,比起那些老是哭哭啼啼不情不願的軍妓,誠實又放得開的少年顯然更合胃口。他們一湧而上,爭相愛撫着那散發着青澀氣息的誘人胴體,在那白皙滑膩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紅痕。
「嘖嘖,這皮膚滑得能跟窯裏的姐兒一拼。」一個疤臉男人伸手摸了把少年潮紅的臉頰,然後把滴着水的陰莖塞進那嬌嫩的小嘴中。
「就聽你吹!大疤,窯子這麼貴,你幾時去逛過怎麼我不知道。」調侃着夥伴,一個黑皮大漢把少年的手拉到毛髮茂盛的胯下,讓他替自己手淫。「咱營中的軍妓就很不錯……嗯嗯……就是這樣……這新人的技巧滿熟練的,許先生越來越會調教人了……」
「看這奶子,雖然看起來沒啥肉,搓起來倒滿爽的……」一個留着鬍子的大漢伏在周溶單薄的胸膛上,用手指和舌頭玩弄着上面像石子般堅硬充血的肉粒,殘忍地用力拉扯着,「看這乳頭這麼大顆,顏色又深,應該沒被人少玩。」
「這個可憐的小東西倒是粉粉嫩嫩的,看來從來沒有用過,不過……想來以後大概也沒機會用了!」趙老三瞄了一眼被少年的下半身,神色曖昧地說道。
聞言,眾人都猥瑣地大笑,繼續狎弄少年稚嫩的軀體。
全身上下的敏感點都被男人們掌控着,周溶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觸目所及都是散發着熱氣的肉棒,帶着厚繭的粗糙大手用力摩挲着他幼嫩的肌膚,粗魯的動作反而讓他更加興奮,他發出模糊而愉快的呻吟聲,任由對方把自己擺弄成各種姿勢狠狠操幹。
這時大疤已在他的悉心伺候下射了出來,他嚥下嘴中的精液,扭頭又含住另一根,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粗長的男根在口腔內脈動着,充滿好聞的雄性氣息,令他陶醉不已。而埋在後庭中的性器也換了兩根,來不及吸收的精液被堅硬的肉棍從肛口擠出,把交合處弄得黏答答的。
「呼……」吐出射精後開始軟掉的勃起,周溶開始覺得這種程度的性愛不能讓他滿足,他忍不住撲倒下一個上場的士兵,跨坐在對方身上,扭動腰肢把那滾燙的肉棒噗嗤噗嗤地吃下去。
那男人起初像其他人一樣被少年的舉動嚇呆了,但鼠蹊部傳來的緊致快感讓他很快便反應過來,沒多久便抓着在眼前晃動的纖腰頻頻往上頂,頂得對方浪叫不已。
「嗯啊~好爽~夫君我還要~~」周溶發出淫蕩的呻吟,上半身微微向前拱,追逐着玩弄自己胸膛的大手;下半身則向後翹,雙手把白皙豐滿的臀丘往左右扳開,露出含着孽根的菊門,「快來肏壞人家的小嫩穴嘛~~」
那兒一圈皺褶已被幹成深紅色,像一張貪吃的小嘴那樣隨着男人的進出一張一合,透明的淫液從罅隙間被擠出,把交合處弄得一片晶亮,散發着淫糜的氣息。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騷浪的人兒,對性愛的渴望簡直像個填不滿的深淵那樣,激起別人的豪情壯志想想把他攻克。
「一根肉棒還不夠吃嗎?真是個吸人精氣的妖精!」餘下的士兵早已等得不耐煩了,見少年近乎挑釁地扭動着屁股,不由得心頭火起,立即又有一個上前跪坐在他身後,扶著肉棒粗暴地捅入已經容納了一根的窄穴中。
「啊啊……小浪穴要壞掉了……」周溶哭喊着說,兩根性器把他的內壁撐得開開的,剛好填滿了空虛的身體,撫平了腸道深處的瘙癢,強烈的刺激讓他如落葉般顫抖着,淚水不受控制地從臉頰滑下。
他的後穴不住放鬆又絞緊,裏頭溼軟暖滑,把男人們的性器夾得舒爽不已,沒多久便把炙熱的精液射進少年體內。一股股男汁就像補品那樣,在無名心法的運轉下化作縷縷精氣讓周溶收入丹田,再隨着經脈流遍全身,滋潤着在連場性事下疲憊痠痛的身體,到最後只餘下一陣被狂操猛幹後的酣暢淋漓。在這樣的循環下,他越是被肏得厲害便越覺精神飽滿,甚至當所有人都上了他兩三輪後,仍然纏着台上的男人乞求他們再肏他幾次。
五人好不容易撐到二更,便不顧自尊飛也似的逃離現場。在場的士兵們倒沒有嘲笑他們,將心比心,就算一段時間沒發洩過,但一夜七次實在是遠超負荷啊!
不過倒有些人不信邪,跳上台一探究竟,但無不在周溶永無饜足的慾望下落荒而逃,後來竟無人敢與他床上過招。平日起碼鬧到四更天的掛牌日,居然在三更剛過就沉寂下來了。
自此,他頑強的戰鬥力和銷魂的身子成為妓營中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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